照片里的父亲穿着一身深绿色的警察制服,是那么的意气风发。想到这里,我不禁湿了眼眶。从信的内容来看,父亲是一名卧底警察,但是为什么最后不能坦白真相,含冤死在狱中,我不知道答案。其中的真相等着我去揭开。我们重新找了据点,安安分分地在新的据点待了两个月。直到有一个女人找来,她抱着一个婴儿:“刀哥,你看看这个货怎么样?值多少钱?”“知纯,你去验验货。”刀哥躺在摇椅上,耷拉着眼睛,吩咐我去做事,
没等到谢穆柊反应过来,我消失在黑夜里。
我也没想到这次支援任务的队长居然是谢穆柊。
不过我对他,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情谊,也不必有过多的牵扯。
京城官方秘密基地中。
“这次的任务你完成的很好,准备下一次的任务吧。”
“是。”
“刀哥。”我推开铁门喊道,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抬眸看过来。
“通知大家转移吧,警察摸进来了。”我走进里屋,很快地就整理好自己的行李装进编织袋里。
院里的人动作很快,等我出去,他们已经收拾好行李,站在院子里了。
没有人问缘由,大家都习惯了突然的撤离。
这三年来我跟着组织四处奔波,同时还要躲避警察的追捕。
车上。
绿葱葱的树影往后掠去。
闷热的空气中还夹杂着劣质皮革的味道,令我头发晕。
刀哥开着车,砸吧着嘴:“好在我们还没有任何动作,他们拿我们没有办法。”0
“这些警察太警觉了,我们要时刻注意。”我揉了揉太阳穴接着问道:“什么时候我才能见到王世离?”
刀哥神情一愣,心不在焉:“等这单完成后吧,这样你就有资格见到他了。”
我靠在车窗上没有再讲话。
王世离是父亲信上提到的人。
他是拐卖人口组织的二把手,是父亲在犯罪组织了的上司。
夏日闷热的空气和车上吵闹的交谈声都在我身边远去,我的思绪飘向三年前。
盒子里的信封里不仅有信件还有一张父亲穿着警服的照片。
照片里的父亲穿着一身深绿色的警察制服,是那么的意气风发。
想到这里,我不禁湿了眼眶。
从信的内容来看,父亲是一名卧底警察,但是为什么最后不能坦白真相,含冤死在狱中,我不知道答案。
其中的真相等着我去揭开。
我们重新找了据点,安安分分地在新的据点待了两个月。
直到有一个女人找来,她抱着一个婴儿:“刀哥,你看看这个货怎么样?值多少钱?”
“知纯,你去验验货。”刀哥躺在摇椅上,耷拉着眼睛,吩咐我去做事,
“把孩子给我。”我接过孩子,仔细地检查了孩子的身体。
“是个健康的孩子。”孩子动了动手,有要醒的动静,我连忙安抚地拍着他的背:“五千。”
女人搓着手:“六千八。”
我意外地多看了两眼那个女人,她长得很是温柔。
她的眼睛小心地四处打量着院子了的环境。
我抱着孩子,对她感到警惕。
明明是不差钱得样子,但为什么要卖孩子。
“黑狗,把她拿下!”我抱着孩子立马跑回房子里。
我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面强行踢开。
“不许动!”警察们拿着枪,快速包围院子。
屋内,我和谢穆柊面对面撞上了,他拿着枪指着我。
眼里满是震惊,但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
我听见外面一片混乱,房子里面也只有我和谢穆柊。
“孩子给你。”
我一把将孩子塞到谢穆柊的怀里。
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