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下来,夏九嘉也是听懂了个大概,陆应淮怒气渐消,对几人说:“有劳了,烦请各位去开方子吧。”说完丫鬟就带他们下去了。夏九嘉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话而感到半分难过,平静的跟陆应淮说:“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没必要大费周章。”陆应淮听到这话,嘴唇微颤,红着眼眶说:“难道要让我再看一次你死在我面前吗?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就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将自己弄成了者副模样?”陆应淮胸腔起伏,眼睛通红,像在质问她又像是在诉说委屈。
陆应淮眼睛未离开过夏九嘉片刻,看到她醒来后一直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
唤来太医再做一番把脉。
夏九嘉看站着这么多人,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有没有说话,由得陆应淮来。
等又把了一番脉之后,太医的眉头却没有丝毫舒展。
然后两人和那位大夫开始商议。
陆应淮看着她,眼里满是伤感,过了许久才说了一句:“是我的过错。”
夏九嘉听到此话,心下泛起苦涩,这么久了,陆应淮直到现在才发现她的不适。
陆应淮对自己的执念远超于爱。
夏九嘉本就头疼,想到这些,只觉太阳穴更加疼痛了。
见她皱眉,陆应淮关切的问道:“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夏九嘉摇了摇头,唤来小桃。
小桃眼泪还未干,强颜欢笑走到夏九嘉面前,将她扶着坐了起来,又将靠枕垫在身后,最后才将被子仔细的盖好。
夏九嘉看着小桃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不觉笑了一下:“傻小桃,又哭了?我没事的。”
小桃用衣袖胡乱擦了一下,倔强的说:“我才没有呢。”
主仆两的亲密互动让陆应淮有种被冷落的感觉。
这时,太医们上前鞠了一礼,一位说道:“夫人这病并不是毫无办法了,这病就是多思郁结于心,只要好生调养并无大碍。只是……”
几位面面相觑,陆应淮头都没抬,沉声道:“继续。”
他接着说:“这病不好调养,主要是夫人自己心境的改变,不能忧思多虑,再配上一些安神静心的药材,假以时日,自然会好。”
一番话下来,夏九嘉也是听懂了个大概,陆应淮怒气渐消,对几人说:“有劳了,烦请各位去开方子吧。”
说完丫鬟就带他们下去了。
夏九嘉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话而感到半分难过,平静的跟陆应淮说:“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没必要大费周章。”
陆应淮听到这话,嘴唇微颤,红着眼眶说:“难道要让我再看一次你死在我面前吗?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就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将自己弄成了者副模样?”
陆应淮胸腔起伏,眼睛通红,像在质问她又像是在诉说委屈。
夏九嘉听着一愣,旋即说道:“很多事情不适你我能把握的。”
陆应淮按下情绪,眼神中情绪更甚。
这时,陆清姚带着小悦过来了。
陆清姚一脸急切问道:“我听说你忽然晕倒了,出了什么事?”
夏九嘉笑了笑:“我没什么事,就是体弱罢了。”
陆清姚看她苍白的脸色,叹了口气,又吩咐婢女搬来许多珍贵药材。
她对这些并不怎么在乎,跟夏九嘉说:“待会把这些给大夫看,能用上的都用上,将军府不缺这点药材,如果只是体弱,好好补就是了。”
夏九嘉也摸清了这位的脾气,叫小桃都收下了。
陆应淮突然问道:“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去替你寻来。”
陆清姚一怔,这话说得想了却夏九嘉的遗愿一般,她皱了皱眉,刚想狠狠说教陆应淮一番。
却听见夏九嘉不假思索的说:“自由,我想离开将军府,这个将军能满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