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尽管如此,因为这一场雨,叶温纾病得更严重了。一场感冒来势汹汹,她当晚就发了烧,迷迷糊糊被父母带去医院吊水,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回家。好在已经请了假,正好可以在家休息几天。躺在房间里,尽管叶温纾不愿意承认,但她心里还是期盼着那个人能来看看自己。从前她每次生病,他总是最耐心最温柔哄着她的那一个。会温柔的照盛她,在她不愿意喝药时,一手拿着药一手拿着糖的哄:“岁岁,吃了药才可以吃糖。”可是这次,盛憬淮一直没有出现。
这顿饭对叶温纾来说吃的何其折磨。
直到回到公司她都仍然失魂落魄的。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大约是天公不作美,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不算小。
叶温纾又没带伞,这个时间这个天气打车,少说要等两个小时。
她心里本就郁闷的很,不想再待在公司干等,干脆顶着雨冲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淋得全身湿透。
在雨里走回家至少有一个好处,就是哪怕你哭了别人也不知道你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水。
叶温纾想,很适合自己这样的伤心人。
但是她刚走了几分钟,身后便传来了一阵尖锐的鸣笛。
叶温纾一顿,看到一辆迈巴赫停在自己旁,盛憬淮从驾驶座打开车窗,脸色铁青:“上车!”
盛憬淮向来严厉,看见他生气的样子叶温纾不由得被他唬住,便垂着头上了车。
坐进后座,身上的雨水滴在昂贵的车座上,但她仍是一言不发。
倒是盛憬淮的语气里带着怒意:“你是小孩子吗?连躲雨都不会?”
叶温纾抿着唇不说话。
盛憬淮冷冷地从后视镜中看着她倔强的样子,仿佛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她多想听他像从前一样温柔的哄自己,半晌,才哽咽着道:“反正你也讨厌我,管我做什么。”
盛憬淮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叶温纾却好像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小叔,我小时候你对我的那些好都是假的吗?如果是假的,你怎么可以装那么多年?如果是真,为什么现在又对我这么疏远……”
或许是她的语气太过悲伤,盛憬淮好一会儿才回:“说什么胡话,你长大了,不要再像以前一样任性。”
“你以前答应过会一直陪着我的,你还记得吗?”
盛憬淮一顿:“岁岁,你别这么天真,说给小孩儿听的话,谁会当真?”
叶温纾的心仿佛都要碎了,她忽然提高音量:“可我当真了!”
男人便不再说话,车里氛围陷入一阵安静。
直到车子在叶家门口停下,叶温纾满眼泪光,死撑着不让眼泪留下来,打开车门就想出去。
盛憬淮却拦住她,递来一把伞:“打伞出去,别再淋雨了。”
叶温纾咬了咬唇,沉默的接过伞,下车往家里走去。
车上,盛憬淮盯着她的背影,有些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
家里,叶母一见到女儿一身湿透,无比心疼让她赶紧去洗个澡,然后又煮了姜茶给她喝。
叶温纾全程沉默的洗完澡喝完姜茶,又被妈妈赶回楼上休息。
但尽管如此,因为这一场雨,叶温纾病得更严重了。
一场感冒来势汹汹,她当晚就发了烧,迷迷糊糊被父母带去医院吊水,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回家。
好在已经请了假,正好可以在家休息几天。
躺在房间里,尽管叶温纾不愿意承认,但她心里还是期盼着那个人能来看看自己。
从前她每次生病,他总是最耐心最温柔哄着她的那一个。
会温柔的照盛她,在她不愿意喝药时,一手拿着药一手拿着糖的哄:“岁岁,吃了药才可以吃糖。”
可是这次,盛憬淮一直没有出现。
她的心便又忍不住沉进谷底,每天怏怏不乐。
好在感冒来的急好的也快,第三天叶温纾的精神就回复的差不多了,叶母过来亲自督促闺女喝了药,见她一张小脸还是蔫蔫的。
“怎么了岁岁?不舒服?”
叶温纾摇摇头,想起一次都没出现过的小叔,心中难受。
半晌,她还是忍不住问:“小叔这两天在家吗?”
她只想试探一下盛憬淮是否知道自己生病的事,却不料叶母丢下一个炸弹。
“不在,你小叔他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