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水杯刚放下，身后小姑娘冲口而出，“工资多少？”季淮，“实习期三个月，每月五百。”小姑娘，“五百？你一个小盒子就要卖一千二百八，你给员工一月五百？”小姑娘怒气上头，眼睛瞪得溜圆，愠怒地盯着季淮看。觉得她是在耍自己。就在小姑娘准备跟季淮大吵一架走人时，小店门再次被推开，殷妤单手撑着门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季淮，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季淮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实在舍不得这个送上门的‘好员工’，眉眼含笑，风情妖娆，“好呀。”
季淮话落，站在她面前的小姑娘惊得嘴巴成了一个‘O’，显然是没在大庭广众下听过这么伤风败俗的话。
殷妤跟她对视，眉峰轻蹙，“没有。”
季淮，“那是什么照片？”
殷妤沉声说，“相亲的时候赵姨给我发了一张你的生活照。”
季淮，“哦。”
原来如此。
解释清了，季淮自觉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必要，收起手机，把吃完的冰棒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踩着高跟鞋回了小店。
这家店是她新开的。
为了避免自己越来越颓废堕落，强迫自己爬起来朝九晚五。
店铺主营各种漆器家具摆件。
每一件都贵得离谱。
在这个人均工资三千的小县城，基本不会有人买。
至于她为什么会开这么一家店，因为除了这门手艺，别的她也不会。
季淮正边喝水边摆弄手机，小店门被从外推开。
刚刚在门口质问她的小姑娘唯唯诺诺走了进来。
季淮掀眼皮，笑容娇媚，“有事？”
“我买东西。”
季淮，“随便看。”
做生意嘛，顾客就是上帝。
不管这位上帝之前跟你有没有矛盾，给钱就是爷。
况且，她跟这姑娘之间也谈不上矛盾。
“这个多少？”
小姑娘拿了个巴掌大的首饰盒问季淮。
季淮轻笑，红唇翕动，“一千二百八。”
听到季淮的话，小姑娘的手忍不住抖了下，“多，多少？”
她一个月工资才三千八。
这么小的东西卖一千二百八？
季淮，“你是我开业以来第一个顾客，可以给你打个折。”
小姑娘倒吸一口气，以为又跟之前在金域广场买东西似的，标价五千六，打折完后二百三。
季淮眉眼弯弯，“一千二百七十九怎么样？”
小姑娘垮了脸。
一块钱的折扣，这是属于几折？
其实在这姑娘一进店门的时候季淮就看出来了，这姑娘压根就不是来买东西的，是来打探她底细的。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总以为拿捏了所谓的情敌，就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个想法，嗯，挺蠢。
小姑娘局促地站在原地不动，手里的首饰盒拿着不是放下也不是。
为了面子强撑着。
季淮放下手里的水杯，若有所思了会儿，歪着脑袋看她，“你要不要来我这里打工？”
小姑娘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季淮漾着笑说，“这样的话，你就可以监视我跟殷妤了啊。”
小姑娘，“……”
季淮把这个年龄小姑娘的心态拿捏得死死的，也不急，“你考虑考虑。”
季淮说完，转身放水杯。
她水杯刚放下，身后小姑娘冲口而出，“工资多少？”
季淮，“实习期三个月，每月五百。”
小姑娘，“五百？你一个小盒子就要卖一千二百八，你给员工一月五百？”
小姑娘怒气上头，眼睛瞪得溜圆，愠怒地盯着季淮看。
觉得她是在耍自己。
就在小姑娘准备跟季淮大吵一架走人时，小店门再次被推开，殷妤单手撑着门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季淮，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季淮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实在舍不得这个送上门的‘好员工’，眉眼含笑，风情妖娆，“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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