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敬生这样,她也不想把自己身份抬得太高。纯属没必要。她想要什么就直接开口。“你吃得下吗?”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邂逅”后,周敬生的嗓音回归到如常状态。江宁跟他滚到浴室,此时四下通亮。男人的面目无比清晰。水珠沾湿他两柄浓烈睫毛,连带着额际的刘海也成股的分散耷拉下来,晶莹水滴往下颗颗坠落,滑落得他肩膀胸前都是。周敬生就是长得太好,哪怕知道他薄情。江宁都愿意为了钱,跟他好六年。
江宁打心底窜起一股恶气,她伸手揽住周敬生的脖颈,柔软的唇瓣摩挲他的,她咬着他嘴角,低声吐气:“是你叫我来的。”
“走开。”
周敬生哑沉着嗓音,试图去推开她。
“现在这么嫌弃我啊?”
黑暗里,她嘴角上挑,玩味的看向他。
浓黑色的夜幕中,有种变味的氛围,在肆意蔓延开。
周敬生这个男人身体有多好,需求有多大,江宁了如指掌,她不信他能强忍得住,不过她也是气,气他拿她不当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要用的时候,叫她来。
不要的时候,宁愿她嫁给周巡。
江宁不松手,狠狠拽着他领口的衬衣,说:“我江宁有那么贱吗?”
周敬生在深吸气。
她一口堵上去,吻得他意识全无,理智丧失。
江宁就知道,男人都是某种行走的生物。
在x面前,那点可怜的理智抵挡不住诱惑的。
她一边尽情的吻他,一边嘲弄他的弥足深陷。
“周敬生,你到底爱不爱她啊?”
周敬生抱着她,江宁只能努力的把脖颈抬高,她笑意盈盈的:“肯定不爱的对吧?真要是爱一个人,又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好呢!”
他忍得很好。
几乎是全程没回应她半个字。
江宁一只手扣着他腰部肌肤,不温不热的说:“我要东区那套别墅,就当是今晚的p资。”
跟周敬生这样,她也不想把自己身份抬得太高。
纯属没必要。
她想要什么就直接开口。
“你吃得下吗?”
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邂逅”后,周敬生的嗓音回归到如常状态。
江宁跟他滚到浴室,此时四下通亮。
男人的面目无比清晰。
水珠沾湿他两柄浓烈睫毛,连带着额际的刘海也成股的分散耷拉下来,晶莹水滴往下颗颗坠落,滑落得他肩膀胸前都是。
周敬生就是长得太好,哪怕知道他薄情。
江宁都愿意为了钱,跟他好六年。
她饶有兴致的挺直腰杆,双手撑住浴缸边沿。
唇瓣凑过去,吻掉他睫毛处的水滴。
轻轻的一蹙,咸味的水份溢进嘴。
江宁妩媚动人,舔了口唇:“不想给?”
周敬生没开口,薄唇抿着,不笑不怒的脸上,又换成那副正经模样。
她最看不得他这种样子,翻了个白眼:“假正经。”
男人撑身出浴缸,他起身的那一瞬,周身的水涌动开,将江宁肩膀没过,看着水波中移开的男人背影,她有些心酸。
陪伴六年,不过人家余姿莘一副好身家。
当然,江宁也没打算在周敬生身上奢望过什么。
周敬生去隔壁洗澡。
她在浴室泡了会,走到花洒下冲洗干净。
江宁知道,不能在这边待太久,索性一并穿好衣服出的门。
先前漆黑的屋内,此时已经开了灯。
宽敞偌大的卧室被尽数照亮。
一如他的风格,装潢以黑灰白三个调色为主,极简的欧式风格,落地窗的帘子开着,能一览青山绿湖。
周敬生在窗前打电话,身形颀长挺拔。
白色的浴袍愈发衬托他气质斯文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