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只是觉得今日的安良娣很像当初刚入东宫的自已,她今日来妾的夕颜殿,和妾说了很多,她很伤心,妾只是不忍心……”苏婧瑶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君泽辰看着她,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他现在宁愿这个小女人不要那么善良!苏尚书那个老狐狸到底是怎么宠女儿的,竟然将她娇养得这般单纯无害。君泽辰伸出手,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到自已腿上。苏婧瑶顺从地顺势环住他的脖子,娇小的身子如一片轻盈的羽毛,悄然缩进男人怀中。
苏婧瑶微微低下头,眼眸中泛着盈盈泪光,委屈地看着君泽辰。
她轻声说道:“今日殿下的安良娣来了夕颜殿。”
君泽辰慵懒地坐在那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女人白嫩柔软如葱段般的小手,对她的话仿若未闻,沉默不语。
苏婧瑶只得继续说道:“安良娣让妾来劝殿下,殿下可要……”
话未说完,君泽辰蓦地抬起头,目光犀利如箭,直直地射向她,眼神中透着冰冷。
他的面色冷肃,如寒霜笼罩,让人不寒而栗。
苏婧瑶被他这样的眼神震慑得一下子闭上了嘴,身体微微颤抖着,随后不知所措地轻轻咬了咬如玫瑰花瓣般娇艳的红唇。
无辜又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她怯怯地与男人冷酷的眼神对视着,眼中满是迷茫。
“孤的侧妃又看不清自已的身份了?”
君泽辰在侧妃二字上稍稍加重了语气,其中蕴含的不满和嘲讽不言而喻。
他真是没想到,自已的这位侧妃还真是大度善良,他在栖鸾殿待了五日,刚刚还口口声声说想他了,但是却是来劝他去宠幸其他女人。
新人进宫那日,也是口口声声说想要粘着他,转头却在床榻上让他去安慰凌悦。
她既然说了,他自然就去。
苏婧瑶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她委屈地看着君泽辰,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殿下……”
君泽辰甩开她的手,冷冷说道:“孤今日处理政务累了,侧妃回去吧。”
苏婧瑶因为他的冷漠,眼眸中水汽迅速弥漫开来,如一层朦胧的轻纱,盈盈水波在其中荡漾。
突然,一滴热泪毫无预兆地从她眼角滑落,如一颗晶莹的珍珠,精准地落在了君泽辰的手背上。
“哭什么。”
君泽辰眉头微皱。
不是她自已说些不知分寸的话吗,现在反倒是他欺负了她似的。
“妾只是觉得今日的安良娣很像当初刚入东宫的自已,她今日来妾的夕颜殿,和妾说了很多,她很伤心,妾只是不忍心……”
苏婧瑶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
君泽辰看着她,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他现在宁愿这个小女人不要那么善良!
苏尚书那个老狐狸到底是怎么宠女儿的,竟然将她娇养得这般单纯无害。
君泽辰伸出手,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到自已腿上。
苏婧瑶顺从地顺势环住他的脖子,娇小的身子如一片轻盈的羽毛,悄然缩进男人怀中。
她像一只寻找安全感的小兔子,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几个新人是母后选进来的,为了皇嗣,孤会宠幸她们。”
“这几日也不过是在栖鸾殿安慰安慰太子妃,这些新人就这般沉不住气?”
君泽辰的声音带着一丝烦躁。
“也就你这小笨蛋,为了旁人的宠幸,来求孤。”
“妾来找殿下,也不是只是为了新人的事情,妾,真的想殿下了……”
苏婧瑶娇娇软软的声音如一缕轻柔的春风,吹拂在君泽辰的脖颈处,让他身子不由得一僵,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心底涌起。
她软糯的声音听着就让人想欺负,仿佛是在故意撩拨他的心弦。
君泽辰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眸中似有暗潮涌动。
搂着她腰的手不自觉地开始轻轻摩挲,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与渴望。
怀中还是个小姑娘,不经吓,稍微说重点儿的话,委屈得眼泪汪汪。
以前他说什么重话,她都倔强地忍着不哭。
现在只要他的声音稍微冷了那么一点,她的眼泪眨眼间就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出来,仿佛委屈是从心底深处涌出来的一般。
“今晚留在毓德殿?”
君泽辰缓缓地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正对着他。
他炽热的眼神如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点燃,目光中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渴望,让人有些难以招架。
苏婧瑶微微低头,脸上泛起一抹粉色的红晕,如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她的蔻丹也是粉色的,与粉色的脸颊相互映衬,愈发显得她粉粉嫩嫩,如同一朵娇嫩的花朵,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君泽辰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她一口吞下。
如此想着,君泽辰自然就付诸行动,他伸出手,轻轻抬起她的头,作势就要吻上去。
苏婧瑶像是早已料到他的动作一般,小手快速地伸出来,挡在了男人的薄唇前。
男人炽热的吻就这样落在了她的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的掌心都灼伤。
君泽辰晦暗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她,然后微微挑眉,似乎在无声地询问她。
不能亲?
苏婧瑶眨了眨如鸦羽般浓密的睫毛,无辜地说道:“妾今日来的时候涂了口脂,不能亲。”
她的声的软糯而轻柔,带着一丝羞涩和娇嗔,让人听了心都酥了。
君泽辰的目光紧紧盯着她泛着润泽的红唇,眼神中充满炽热。
他确实不喜欢亲吻女人涂了口脂的唇瓣,可是方才,明明知道她涂了口脂,他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吻下去。
君泽辰紧紧地握住她的玉手,目光如炬,牢牢地锁定在她的红唇上。
但他的吻却落在了她的指尖。
湿热的触感传来,让苏婧瑶的心头微微一颤。
她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湿热,奇异的感觉仿佛如电流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水润的眸子中闪烁着点点星光,娇柔地呼唤着,“殿下……”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期待,仿佛也不知道自已究竟想要什么,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君泽辰听着她软糯又娇媚的声音,将吻从她的指尖缓缓地移向她的肩头。
她今日所穿的裙子恰到好处地将雪白圆润的肩头露了出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热吻落在她的肩头,苏婧瑶的肩膀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她这副模样,实在惑人!
君泽辰的欲望愈发强烈,粗暴地扒下了她的裙子。
将她娇嫩的肌肤整个亲透了。
苏婧瑶咬着红唇,她的胸口好痛。
“殿下,不许亲了!”她娇嗔地说道。
君泽辰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中氤氲着浓烈的欲气,“好,我们做别的。”
说完,他将她抱到椅子上。
苏婧瑶有些发愣,他要在这里……
?
“不行!”
小女人坚决拒绝。
君泽辰握住她白嫩修长的美腿,将湿热的吻再次落下,随后他轻笑一声。
“瑶瑶这么乖,要听夫君的话。”
说罢,两人便开始了颠鸾倒凤的缠绵。
然而,今晚的君泽辰异常凶狠,这椅子又如此坚硬,让苏婧瑶感到极为不适。
可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拒绝,苏婧瑶只能用全身最硬的地方,她的牙齿,狠狠地咬上男人的肩膀。
君泽辰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更加凶猛起来,让她连咬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这个狗男人!
一个时辰后,君泽辰将全身青紫的小女人抱起来,进入寝殿。
苏婧瑶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没想到这只是另一个开始……
—
自那日苏婧瑶前去劝说君泽辰之后,君泽辰便开始宠幸新人了。
第一天被宠幸的人并非安锦妍,是白梦黎。
苏婧瑶心中自是明了其中缘由,安锦妍主动前往夕颜殿找她,这般急切想要获得宠幸,自然让君泽辰心生不满。
觉得安锦妍不是个安分守已的女子。
第一印象如此之差,第一个侍寝的人当然不会是她。
最近十日,君泽辰已经将五个新人都一一召幸了个遍,听说栖鸾殿都已经换了好几个花瓶了。
苏婧瑶微微挑眉,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似是在嘲讽什么。
“主子,太子妃因为殿下宠幸新人这般大动肝火,闹得东宫人尽皆知,她就不怕皇后找她麻烦吗?”
妙云对太子妃的这番举动着实感到费解。
“她这已经算收敛了。”
苏婧瑶轻笑一声,在她的记忆中,小说里君泽辰宠幸后妃时,她可是仗着与君泽辰的情谊,直接跑到昭辰宫与君泽辰大吵大闹的。
哪像现在这般,不过是在宫殿里摔几个花瓶罢了。
“惜云殿那人有打听出什么吗?”苏婧瑶轻声问道。
“主子,我们的人现在已经是栖云殿的近侍宫女了,并且有机会进入惜云殿寝殿侍奉。据回报,安良娣在五日后的太子妃生辰宴上有动作。”妙云赶紧回话道。
“安良娣自从得了殿下召幸后,性子愈发跋扈,唐奉仪只不过被召幸了一回,就被她狠狠地打压下去。”
“不过太子妃也不是吃素的,殿下对太子妃的情谊还是更多,若是太子妃来请,多半会去栖鸾殿。”
“而且只要殿下往后院的方向走去,她的宫殿离毓德殿较近,总是想方设法地截胡殿下。”
妙云将安良娣的种种行径一一道来。ᒝ
“这些都无妨,务必打听清楚安良娣在五日后的太子妃生辰宴上要做什么。”
苏婧瑶对于安锦妍这些争宠的手段实在是看不上眼。
可能还是太年轻了,没有经历几年后宫浮沉,手段稚嫩些也情有可原。
只是安锦妍现在的手段在她看来,她越是这样争宠,君泽辰只会越把她当作传宗接代的工具。
她根本无法走进君泽辰的心中。
苏婧瑶扬起一抹蕴含深意的笑容,白皙的小手轻轻抚上自已的肚子。
或许,她可以在太子妃的生辰宴上送给她们一个意想不到的大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