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知道他们两位老人平安无事,何子阳的心也就彻底的放下了。之前仵作无论如何都没有查出徐家闺女的死因,经常这么一闹,何子阳也已经差出个八九不离时了。天下武学,莫过于修体、养生、聚气、凝神。只要是武功高强之辈,对生理、病理无不是了如指掌。徐家闺女豪无征兆地离奇死亡,并非王道郁直接所为,一定是早在多年前就患有心脏隐疾,就在被王道郁摧残之时,由于过激所以导致旧病按发,直接猝死。虽然王道郁并非故意杀人,但是他那强奸之罪可是跑不了的,再加上他那罪恶的行为,间接地导致了一个家族的破碎。无论如何,王道郁的死罪是被定下了
一问之下,从邻居那里才打听到,原来这一切都是王道郁做得好事。就在刚才何子阳离去之后,徐老终于听了徐娘的劝解,带着徐家闺女逃走了。至于徐家闺女如何下葬,那就是不是何子阳管得了的了。
总之,知道他们两位老人平安无事,何子阳的心也就彻底的放下了。之前仵作无论如何都没有查出徐家闺女的死因,经常这么一闹,何子阳也已经差出个八九不离时了。
天下武学,莫过于修体、养生、聚气、凝神。只要是武功高强之辈,对生理、病理无不是了如指掌。徐家闺女豪无征兆地离奇死亡,并非王道郁直接所为,一定是早在多年前就患有心脏隐疾,就在被王道郁摧残之时,由于过激所以导致旧病按发,直接猝死。
虽然王道郁并非故意杀人,但是他那强奸之罪可是跑不了的,再加上他那罪恶的行为,间接地导致了一个家族的破碎。无论如何,王道郁的死罪是被定下了。
既然官府不管,那我管!
何子阳依稀还记得这句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既然如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何子阳摸了摸藏在腰带内的软剑,这一次,他依然还要用这把剑,来斩杀那些罪恶滔天的人们。
就在何子阳刚刚离开徐家不久,就又有一名看似衙役的官差跑了过来。
“徐老,徐娘,你们……”那名官差刚想说什么,却看到了徐家一副破败的样子,顿时将话给咽了进去。
“他们走了!”徐家的一位邻居听到小辟差在那喊叫,于是好心地又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在得知徐老的遭遇后,小辟差叹了一口气,便将他知道的事情告诉给了这名徐家邻居。道:“刚才我们县衙内发生了一个怪事……”
原来,这名小辟差跟徐家有点渊源,他的父亲就是被徐老给治好了。所以在县衙里当差的小辟差,一听到阳判官把王道郁的杀人证据给找了出来后,马上便跑到这里来通知徐家。只是没想到,自己却来晚了一步。
王家宅院,此时已然成为了修罗地狱。当然,何子阳并非好杀之徒,只是那些王家的属下们听从王道郁的命令。如果不杀了他们,何子阳就会被那些下人所杀。所以,在王道郁之前,那些小罗罗是必须死的。
与此同时,县衙内的知县大人总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在后衙里内踱来踱去,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便向旁边的属下问道:“胡师爷,你说以阳判官的做事风格,如果我不管此事的话,他会怎么办?能来找我麻烦不?”
“不会!”胡师爷捋了捋那不算长的胡须道,“我想他应该去找王道郁的麻烦才是真!”
“说得也是,毕竟杀人的人不是我。可是,如果王道郁在我的地盘上出了点什么事儿,那他朝廷里面的亲戚,岂不是要拿我开刀?”一想到这点,知县大人马上吓了一个哆嗦。是啊,阳判官要是真把王道郁给怎么地了,朝廷里的亲戚抓不到阳判官,那不就得找他出气嘛。
知县大人越想越怕,最后冷汗淋漓!
“胡师爷,千万不能让王道郁在咱们的地盘出事。快,叫上所有官兵,去王家保护王道郁!”
王家宅院!
何子阳也不是傻子,这种见不得光的杀人事儿,他自然不会显露自己的真面目了。就算他有着绝对的自信,不会让让任何一个罪犯逃走。但不是罪犯的人普通家丁和丫鬟,何子阳还是下不去手的。所以,每次办这种事情的时候,何子阳都有一个专属的面具。这次也不例外,那带有血红色条纹的整脸面具,依然还是戴在何子阳的脸上。
只有这样,何子阳才能够真正地体会到,阳判官的身份出现。
就在何子阳用犯人的血,来将整件事情的始末写在王家大墙上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后面有上百名官兵将他包围……
众人看不到这个面具低下的表情,但是通过这个面具人的气质,可以断定绝对不是普通的高手。
何子阳看到这些将近百十来人的队伍,一点也没有惊讶和紧张的感觉。因为比这还要大的场面,他也遇见过。如果是一百名高手过来,也许何子阳还能抖一抖。但这百来名的官兵,都是普通的货色。说得难听些,就是再来一百人,何子阳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砰!
就在众人正要冲上去,将这名杀了人的面具男抓起来的时候,却突然间浓烟四起,顿时呛得上百人都声声咳嗽得直不起腰来。
利用烟雾弹这等工具逃走,已经不是何子阳的首例了。甚至何子阳已经习惯了这种手段,而且还是百试不爽的那种。
如果对方是坏人,何子阳当然不介意杀他个片甲不留。但是对方都是普通的官兵而已,他们都是直接听从上级的命令而来,算不上什么罪大恶极之辈。如果动起手来,难免会有些伤亡,这是何子阳不愿意见到的。于是,逃跑已经成了何子阳的家常便饭。
逃出小镇,一路以来何子阳又听到了一些老百姓们的闲言碎语。听说,离这儿不远的镇子里,又发生了一启冤案。虽然具体情况不明,但对于破案上了瘾的何子阳来说,不妨去探个究竟再说。
只是,一路走来,却天色见晚。犯了酒瘾,又累了一天的何子阳,不得不在人的有限机理下低了头。
“哎,累了就得睡,饿了就得吃。”何子阳叹了一口气,这人呐,功夫再厉害,不吃不喝不休息,也是不行地!
四处寻找了一阵子,终于在不远处的山头儿发现了一间破庙。
小庙虽然不大,但是露宿一晚,应该没有问题。这样想着,此时的天也渐渐彻底的黑了下来。何子阳将身上带的最后一口酒灌进了肚子里,但依然有些意犹未尽。
哗啦……
“嗯,外面有声音?”突然,何子阳发现这间小庙并不平静。刚才还一切安静得可怕呢,现在外面却突然听到了些许的声音。
何子阳可不认为,那一声哗啦之声,是自然现象。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告诉他,今晚将是一个不平之夜。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门外的脚步声开始多起。就在何子阳做好战斗准备的时候,却听吱啦一声,破庙的大门被一众叫花子给推了开。
“乞丐?”何子阳怔了一下,这破庙里来几个乞丐,貌似也属正常之事,难道刚才自己多心了?
何子阳好奇着打量着他们每个人,都是身穿破衣楼搜的样子,并且每个的人手里都拿着个破碗。要说他们不是乞丐,何子阳还真有些不信。唯一让何子阳感到奇怪的是,他们中间竟然有四个人抬着一个大箱子,不知道里面装得是什么。数一数,统共进来的人数大概二十有余,从他们的表情上来看,何子阳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只是,更让何子阳感觉奇怪得是,他们每个人进来后,都好像没有看到自己一般。难道,他们本来就知道自己在这里?
“事非之地,不宜久留。”不管这些人是不是真的乞丐,何子阳都决定离开此处。并不是说何子阳他胆小怕事,只是人在江湖为人处事谨慎一点比较好。就算明知道这一夜什么事情都不会放生,但有这么多陌生人围着自己,何子阳这一宿也睡不好觉的。
“朋友,既然来了,为何要走啊?”就在何子阳起身要离开的时候,一名乞丐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果然!何子阳心想,这些乞丐果然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单凭刚才说话之人的语气,混而有力,一听就知道是个练家子,而且功夫还不浅呢。像这样的一个人,要是对付起白天遇到的那些官兵的话,一个能顶上好几十个。
也就是说,这些乞丐都是高手!
“不知阁下是哪路人马,为何要找我何某的麻烦?”何子阳身经百战,就算明知道对方二十余人个个都是高手,但却也不能失了大将之风。
“何兄台过虑了,我们没有找你麻烦的意思。”其中一名看似领头儿的乞丐,一边说着一边韩箱子的方向走去。而这时,何子阳还注意到,他们每个人都往箱子的方向走去。
思维敏锐的何子阳,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那个箱子,有问题。
唰唰……
当何子阳刚刚看出不对劲的时候,却连听三声暗器的破空之声。此地漆黑,何子阳自然看不清对方用得是什么暗器,更加看不着暗器的轨迹。但何子阳知道,他们发暗器无非是对着自己发出来的,只要自己躲开了原来的位置自然便会安然无事。
一个筋斗,何子阳成功地躲了开来。但听对方乞丐继续说道:“我们只不过是想把你的尸体带回去而已!”
语毕,那名长得大胡子的乞丐将箱子一开,好家伙,里面各式各样的兵器具全,看得何子阳都羡慕不已。要是自己手里也有这么一箱子兵器,那跟天下无敌没啥区别了。
当然,何子阳只是羡慕了一下而已。但他并不是兵器爱好者,而且对方拿出这么多兵器来也不是向他显摆的。
看清了局势,何子阳纵身一跃,准备跳出小庙。
哪知,对方根本早有准备。就当何子阳跳起的那一刹那,两名年轻的乞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庙门关上,让何子阳差点没撞在门上。
高手!
何子阳没想到,以自己的轻功竟然都没能跳出去,可见对方的速度也一样快不可及。
“哼,小子,今天你就认命吧!”不知道是谁喊出了这么一句,但何子阳来不及多想,却见那些已经准备好兵器的乞丐们,像是疯了一样地向自己冲来。
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何子阳根本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呢。他们到底是谁,为何要袭击自己?
不过容不得何子阳多想,只见,前方纷纷几道剑影已经飞身而来。何子阳右手往腰间一抹,一道寒光霎时出现。
当、当、当!
何子阳拔出腰间软剑,顿时和对方的三把兵刃来了个照面。
一个回合下来,对方数名乞丐不敢再小视何子阳。更有几位高手,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似乎,二十几人打算同时攻击何子阳。
如果他们一下子都攻来,何子阳纵然再多出两只手,也难已招架。刚才的那一击,何子阳已经断定他们可不是那些普通的衙差。如果放到江湖上,这些乞丐每一个人都是以一顶百的高手。到底是什么人,可以组织这么高强的力量来对付自己?
“上!”对方一吼,二十几人一起向何子阳冲来。
刀、剑、戟、叉,锤、斧、链、锥。光是何子阳认识的兵器就已经不下十种,甚至还有几个人拿着何子阳根本就没见识过的兵器。一下子向自己涌来,何子阳真一进不知如何招架。
只见,何子阳跃身而起,发挥自己的轻功优势。虽然有些勉强,但还是躲开了对方的大面积攻击。随后,何子阳跳身一边,又利用小庙狭窄的特殊环境,将自己立于一个四三面碰壁的地方。
如果换做平时,这种地方根本就是一个死胡同,足以用车轮战的方式逼死一位高手。可见,何子阳利用这种地势也是迫不得已,而且也同时冒着特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