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夏站在众人面前,清瘦的身体苍白而病态,但她仿佛一棵青松,屹立不倒。众人一下子感觉到了商夏的魅力,像朱通这种人,大小姐都能这么宽容,想必对他们这些老老实实干活的仆妇,就更不用说了。夫人平日里看起来笑呵呵的,谁知道是个人面兽心之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连他们的血汗钱也吃。而大小姐,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做的事情却能让人感到温暖。“诸位。”商夏清清冷冷的开口,“账房这几年克扣你们的银钱,我都会补发给你们。”
商夏站在众人面前,清瘦的身体苍白而病态,但她仿佛一棵青松,屹立不倒。
众人一下子感觉到了商夏的魅力,像朱通这种人,大小姐都能这么宽容,想必对他们这些老老实实干活的仆妇,就更不用说了。
夫人平日里看起来笑呵呵的,谁知道是个人面兽心之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连他们的血汗钱也吃。
而大小姐,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做的事情却能让人感到温暖。
“诸位。”商夏清清冷冷的开口,“账房这几年克扣你们的银钱,我都会补发给你们。”
众人喜不自胜,大小姐也太好了吧!
竟然要把这几年账房克扣他们的银子补发给他们,他们这不是在做梦吧?
“小月,把咱们的月钱拿过来。”商夏吩咐,“先把大家的工钱补上,有多少补多少,不够的我打欠条。”
相府这个月的进账,基本上都在这里了,至于其他的,不在商夏支配之内。
至少,目前不在。
商夏现在能用的,除了账房剩下的四五十两银子,也就只有自己的月钱了。
“是,小姐。”小月应了一声,就连忙取出了他们的银子。
这银子都还没捂热乎。
众人一听商夏要拿自己的银子来补发他们的工钱,一时间议论纷纷。
徐婆子从熙攘的人群中走出来,上前说道:“我徐婆子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见识到了大小姐这样的好人,可是我们不能要大小姐的钱,这五年来,我们也知道大小姐是怎么过来的,大小姐的钱我们不能要。”
“对,我们不能要大小姐的钱。”刘春也跟着喊道。
“大小姐的月钱是自己该得的,我们万不能要。”
虽然都是贫苦人家,但有骨气的也不少。
立时,就有很多人站了出来,都说不能要商夏的钱。
“放心,我的月钱也一分少不了,按照朱管事的说法,这些钱都是亓凤美贪了去,以后,就从亓凤美每月的月钱里扣,直到扣完为止。”
“这……”
“小月,给大家补发月钱。”商夏没给众人商量的机会,直接下令,“今天在场的,现在就可以过来领,不在的,你们也帮着带回话去,随时来领,没被克扣月钱的就不要来领了,回头被我查出来,就不是被赶出府那么简单了。”
清风从窗外吹进,女子满头长发飘扬,她一身白衣,眸中黑白分明,而她不容反驳的语气,直接就将这事定了下来。
商夏好话丑话一并说了,免得有人存心不良混进来捣乱。
偏亓凤美一边的几个人原本想借机捞一把,顿时就没了这心思。
月钱按着人头一个个发下来,实实在在的到了手。
一群仆妇帮工们拿着曾经被克扣的月钱,喜极而泣。
有些人一下子就领了十多两银子,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巨款。
有许多人眼睛红红的,只觉得商夏就是一尊活菩萨。
大家又哭又笑地夸赞着商夏,暗暗把亓凤美给大骂了一顿。
那些攀附亓凤美的,有的已经转变了风向,有的则接二连三地跑去告状了。
相府里一时是热闹非凡。
除了亓凤美的徽美苑。
徽美苑今日因为商圆圆和亓凤美吃了商夏的教训,一片死寂。
丫环婆子们全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商圆圆把自己锁在房里洗澡,一边大哭大骂着商夏,一边狠狠地揉搓着自己肌肤,她皮肤都搓红了,也觉得搓不干净身上的油污。
而她的嘴里,更是有种挥之不去的肮脏味道,被迫吃下那些饭菜,让她恶心至极。
“贱人!”
“商夏这个贱人!”
“我要杀了商夏这个贱人!”
“啊!啊啊啊——”
商圆圆恶狠狠的叫骂声从房里传出来,几乎要将房顶震破。
亓凤美也没心情搭理商圆圆。
这丫头从小娇惯坏了,自然是受不了这些苦的。
她今日也被商夏打了耳光,还夺了掌家权,心里的怒气还不知道朝哪儿发泄呢。
亓凤美两边脸上火辣辣的,蔡婆子和吴婆子正一人站在一边,用冰块儿给她敷着。
商夏这贱人不知道哪儿学来的功夫,竟然有本事打她耳光,还对付得了那么多护卫。
这也太奇怪了。
她记得曾经的商夏,是那种一推就倒的娇弱货色,如今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回头她一定要好好的查一查!
哼,来日方长,她亓凤美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还对付不了一个小贱人?
“夫人,账房来人了。”突然,一个丫环从门外走了进来。
亓凤美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忙不迭地站起身来:“一定是朱管事的给我送银子过来了,赶紧叫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