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五百万徐振宏根本不放在眼里。但现在举步维艰,这不是一笔小钱。“话说宁宁电话也打不通,酒店的人也说没见过她,就像人间蒸发了。”李淑英皱眉,“该不会是出事了吧。”“能出什么事,最多是那高总玩得太疯,还没结束……”徐蓁蓁的话刚说完,门被打开。白蔹就站在门口。一身寒沉,满目苍凉。
白蔹不知自己洗了多久,直至浑身力气恢复,才站在镜子前,擦掉玻璃上的水雾,她皮肤白,上面残留的红痕,清晰地刺眼。
她穿着姜附离的衬衫,身下空空荡荡。
客厅没人,她在书房看到了姜附离。
夜已深。
月隐星暗,蝉噪风热。
卧室也很暗,姜附离坐在书桌前,嘴里衔着一根烟,正在找打火机。
她看到打火机在床头,取过打火机,走到姜附离面前。
“咔嚓——”一声,打火机内窜出青蓝色的火苗,姜附离将烟尾凑过去,火星卷着纸烟,在两人间燃烧着。
他的手指,轻轻抚到她的脖颈处。
白蔹没说话,目光相撞时,打火机的火光落在他眼底,就连他的视线都被染上一层热度,看着她时,令人心慌。
姜附离各方面的条件都太优越。
轻易就能俘获人心。
他的手指往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停留在她眉眼处,他的指腹粗糙,薄茧在她脸上蹭着,有点痒。
两人距离很近,呼吸纠缠着。
目光相遇,暧意疯长。
姜附离起身,白蔹被逼得往后一退,腰抵在桌上。
下一秒,
又被人紧紧箍住,搂在了怀里,白蔹心跳剧烈。
他越靠越近,两人鼻尖轻蹭。
呼吸热切,白蔹本就没经验,身子颤得厉害,他撩着她,却迟迟没有动作……
白蔹抿了抿唇:“二爷。”
“嗯?”
“我洗干净了。”
她杏眼微湿,声音打着颤儿。
姜附离猛地低头,吻住了她。
直接且凶悍。
这是白蔹第一次,主动又甘愿承受着他的索吻,没有目的性,也不是为了报复谁,她只是自己想。
相濡以沫,深尝浅磨。
一吻结束时,额头相抵。
姜附离低笑着:“我知道你很干净。”
白蔹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瞬间填满,暖暖的。
“我让陆鸣帮你准备了几套衣服,如果有其他需要,你也可以跟他说。”
姜附离这是……
留下她了?
白蔹苦笑,以前自己厚着脸皮倒贴,在他面前颜面尽失,而在她最不堪的时候,却总是他为她遮住了一身狼狈。
“二爷,我想回去拿点东西。”
“回徐家?”
“嗯。”
“我送你。”
白蔹是姜附离最喜欢的类型。
一截软腰,清艳妩媚,占尽风情。
他不想留个带有目的性的人在身边,现在的白蔹,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即便是男欢女爱,哪也得是你情我愿。
若是一方假意讨好,就没意思了。
现在的白蔹,他愿意留下她。
**
当陆鸣送来衣服,白蔹换上后才坐着姜附离的车到了徐家。
此时,夜更深。
徐家却灯火通明,无人安睡。
徐振宏正在客厅踱步,“高栋这混蛋,说好的五百万,到现在都没兑现,电话打不通,直接给我玩消失。”
若是以前,五百万徐振宏根本不放在眼里。
但现在举步维艰,这不是一笔小钱。
“话说宁宁电话也打不通,酒店的人也说没见过她,就像人间蒸发了。”李淑英皱眉,“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能出什么事,最多是那高总玩得太疯,还没结束……”
徐蓁蓁的话刚说完,门被打开。
白蔹就站在门口。
一身寒沉,满目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