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除非啊,她真像外界说的那样,得了松鹤神医的真传,能医好七王爷的腿,说不准将来七王爷在储君之位上还能争上一争。”可即便是七王爷是康健之身,就凭他的生母是宫女,皇位也永远轮不到他来坐。身为一国丞相的姜文祥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道理。而三王爷就不同了,他乃中宫所出,嫡子!将来百分之九十是要被立为储君的,他的玥儿必须要为三王爷正妃。想至此,姜文祥心一横,“好,我答应你。”等将来他成了国丈,捏死姜倾染还不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
姜文祥指着她手指发抖。
可姜倾染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还陛下大发慈悲为我和七王爷赐婚,别说陛下了,就是这左邻右舍还有谁记得姜家有个五小姐?
明明是你想钻圣旨的空子,让我替姜倾玥嫁过去,何必说那个谎,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姜文祥已经抖得不成样子,这个灾星,句句给她扣反贼的帽子。
姜倾染玩味地勾了勾唇,继续道:“若让我嫁也可以,我身为丞相府唯一的嫡女,嫁的又是皇子,我要嫁妆一百八十八八抬,纹银十万两。不过分吧?”
“孽障,孽障啊!”姜老夫人气的捶胸顿足,“你怎么不去抢!姜倾染你不过是我姜家的弃女一个,别说十万两纹银,十两你都不值!”
姜倾染抬了抬下巴,轻蔑一笑,道:“我是不值,可姜倾玥值啊。你们不是说她出生的时候天降祥瑞,凤凰高飞,她是福女母仪天下之尊吗?她若是嫁了七王爷怕是只能当一辈子的草鸡了。
呵呵……除非啊,她真像外界说的那样,得了松鹤神医的真传,能医好七王爷的腿,说不准将来七王爷在储君之位上还能争上一争。”
可即便是七王爷是康健之身,就凭他的生母是宫女,皇位也永远轮不到他来坐。
身为一国丞相的姜文祥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而三王爷就不同了,他乃中宫所出,嫡子!
将来百分之九十是要被立为储君的,他的玥儿必须要为三王爷正妃。
想至此,姜文祥心一横,“好,我答应你。”
等将来他成了国丈,捏死姜倾染还不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对于丞相大人的为人我是信不过的,十万两纹银,我现在就要。”
姜文祥握了握拳,“你别欺人太甚!十万两不是个小数目,我现在去哪里给你弄?”
“呵……”姜倾染讽刺轻笑,“这若是别的官员如此说,可是能真的。但你,三十万也轻松轻松。姜文祥,我不再是十年前那个任你打骂而无力还手的孩童了,别想跟我玩花样,今日之内我若见不到银票,那七王妃姜倾玥可就当定了。”
沈若柳压下心中的恨意,连忙赔笑道:“染染你别生气,银子我和你爹今日一定凑够给你。”
“放肆!”
姜倾染冷厉的瞪了她一眼,“本小姐的名字,也是你一个贱妾能喊的?”
“姜倾染!”
三少爷姜远瑞见不得自已的娘受辱,上前就要去推姜倾染。
姜倾染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一个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直接脱臼了。
“啊!……”
冲天的嚎叫响彻府邸,姜远瑞疼的冷汗直流。
“哎呦!哎呦!不能活了啊。”姜老夫人哭着跺脚,“姜倾染啊姜倾染,一切都按你说的办了,你为何还要对自已亲哥哥下如此毒手?”
姜倾染微微一笑,人畜无害。
“他一个庶子,严格意义上来说,见了我也是要行礼问好的,可他上来就要打我,姜老夫人你又为何没有责怪他对我下毒手?”
姜老夫人心中像是被人堵了一块大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不必句句把嫡庶挂在嘴边。”
“哦~”姜倾染拉长了声音,“咱们东阙国几千年的律法就这么被你废除了?看来你已经认定你的丞相儿子未来必将谋反,谋反还必将成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