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慕容泽不置可否,“可你的保留未免太多。”刚才宋安瑜所说的梦境,缺了一大块,并不完全。宋安瑜喟叹道:“有些事,不能说。”她要是把慕容泽最后复仇成功的事说了出来,那岂不是说明即便没有她的助阵,他依旧能复国成功?更重要的是最后她死于慕容泽的军队,即便她认为战场之上,双方互杀实属正常。可慕容泽生性多疑,又是否会觉得她会芥蒂,从而居心不良?太多意外,她没有那么多机会去一一躲过,最好的方法便是从一开始就避开。
宋安瑜一愣,就听见慕容泽说:“我梦见你利用我,过河拆桥,将我置于死地。”
他笑着,眼神却如同锋利的冰刃:“你说,这样的梦是否会成真?”
宋安瑜听出他话中的试探之意,方才明白过来,这不是一个梦,而是他的怀疑。
她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不信我,鬼神之事任谁都难信。”
“我相信。”慕容泽就着月色,眼眸泛着浅浅的蓝,“你的梦是过去,而我的梦是未来。”
说到底,他的身份特殊,有共同敌人的两个人,是能成为盟友。
可如果那人知道的太多,在最后是否会成为刺向他的尖刀,就是未知数了。
宋安瑜道:“那这个未来,不会成真。”
“是吗?”慕容泽不置可否,“可你的保留未免太多。”
刚才宋安瑜所说的梦境,缺了一大块,并不完全。
宋安瑜喟叹道:“有些事,不能说。”
她要是把慕容泽最后复仇成功的事说了出来,那岂不是说明即便没有她的助阵,他依旧能复国成功?
更重要的是最后她死于慕容泽的军队,即便她认为战场之上,双方互杀实属正常。
可慕容泽生性多疑,又是否会觉得她会芥蒂,从而居心不良?
太多意外,她没有那么多机会去一一躲过,最好的方法便是从一开始就避开。
她真挚的看着慕容泽,慕容泽倒也没有多问,只是淡淡说道:“我等你,主动说的那天。”
这个期限,没有规定,无穷无尽。
但这个盟,算是成立了。
三天后,魏老身体完全痊愈,神医“苍术”离开了魏府。
魏墨衡近日十分矛盾,家中事宜顺利让他心情舒畅,可一入宫门当职耳边就尽是宋芷卉的声音。
从目光所及的最远处飞奔而来,不是哭便是闹。
总之是不吵不休。
每当这时,余光看见温柔可人的宋安瑜经过,心中的悔恨便无以复加。
宋芷卉看着他的眼神,怒道:“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她?”
“是!”魏墨衡冷冷说道,“我就是忘不了她,你又当如何?”
宋芷卉一愣,随即睁大了眼睛,眼泪唰的流了下来:“你!我要告诉父皇!”
魏墨衡彻底失去了耐心:“你大可去皇上面前退婚,我没有异议。”
他本就不是自愿娶宋芷卉,为了家族他不隐忍也隐忍了这许久。
如今魏老身体痊愈,他自然也就没什么需要隐忍的了。
不过他既然求娶了宋芷卉必然是会对她负责,但如果她每日都如此大闹一场,便是入了府中也不会有安生日子。
她若不退婚,他便还能忍她一忍,若退婚自是最好。
不过怎样都对不起安瑜,让她平白受了这么多委屈。
想到此处,魏墨衡不免又叹了一口气。
本以为只是怒言,可不曾想宋芷卉回去哭了一整天,第二天便拉着他去了皇帝面前。
魏墨衡见她心意已决的模样,竟有些解脱。
谁知刚跪下去,便听见她说。
“儿臣恳请,请父皇下旨将儿臣与墨衡的婚事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