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儿从她放飞出去的小蝴蝶,得到音像,看着东宫的热闹。她看到太子和太子妃狼狈的样子,笑得合不上嘴。太子迎娶太子妃回了东宫,他跳下马匹,连看也没看花轿一眼,直接跑到东宫的温泉室,脱光衣衫跳下去泡起了香汤。外面的人面面相觑,新郎跑得不见踪影,花轿里的新娘又昏迷不醒,全都不知如何是好。“还拜不拜堂?”“吉日快到了。”缺了几颗门牙的梅枝,忙上前塞了喜婆一锭银子,悄声说了一句话。喜婆大声道:“送新娘入新房。”
孟婉儿在府里,经过回忆和问话,得知了一件事。
她的长姐孟姝儿在出事前,白凤霜对她说,“东山上的寺庙很灵,可保大表姐心想事成。”
那时,孟姝儿离同太子定亲的日子还有一个月。
那几天孟府在忙老夫人的寿宴,大夫人不能陪女儿前去。
孟婉儿不喜欢去山上的寺庙,她劝说:“长姐,去山上的寺庙太远,不如去京城内的白马寺,那可是千年古寺。”
“姑母说山上的寺庙灵,我要不去会扫她的兴。”孟姝儿容貌秀丽,性格温和,最是为他人着想,“我还去吧,当散散心,妹妹在家陪母亲。”
孟德容出面自告奋勇,“明天是吉日,我带大侄女去烧香拜佛,也给霜儿拜拜。”
第二天,她们出发去了京城外的东山。
孟德容和女儿白凤霜坐一辆马车。
孟姝儿带着丫鬟婆子坐一辆马车。
两辆马车出去,行到半山腰,从山顶滚下几块大石,重重砸到了孟姝儿的车上。
当时就车毁人亡。
孟德容母女毫发无损,在现场哭得肝肠寸断。
闻噩耗传回府里,孟大夫人和孟婉儿坐着马车焦急赶到,在见到血淋淋的场面,当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她们被救醒后,孟姝儿已入土为安。
因为孟姝儿是早夭,当天就在山上寻了一块地葬了。
在之前,所有人都认为是孟姝儿的命不好,才夭折早亡。
如今,孟府的人慢慢回过味来,心中基本上都有了一个答案:孟姝儿是被孟德容母女联手太子,给害死的。
孟德容带着女儿回孟府长住,就是为了害长房的两位女儿,夺了属于她们的婚事和嫁妆。
这个认知,让老夫人的病情加重,躺在床上悲伤难过,不吃不喝,“我怎么养了这样一个没良心的畜生?我从没亏待过她。”
孟大夫人狠狠发誓,“我一定要为姝儿报仇。孟德容,你不得好死!”
二房夫妻虽是对长房有妒忌之心。
他们在面对手足相残的局面,心生愤怒。
孟二爷骂:“畜生不如,老子再妒忌兄长,也不会害他的子女。”
二夫人道:“我早就看出,孟德容是个贪婪恶毒的妇人。”
二房的夫妻对儿女叮嘱,“离孟德容和白凤霜远点,她们比豺狼还狠毒。”
孟婉儿从她放飞出去的小蝴蝶,得到音像,看着东宫的热闹。
她看到太子和太子妃狼狈的样子,笑得合不上嘴。
太子迎娶太子妃回了东宫,他跳下马匹,连看也没看花轿一眼,直接跑到东宫的温泉室,脱光衣衫跳下去泡起了香汤。
外面的人面面相觑,新郎跑得不见踪影,花轿里的新娘又昏迷不醒,全都不知如何是好。
“还拜不拜堂?”
“吉日快到了。”
缺了几颗门牙的梅枝,忙上前塞了喜婆一锭银子,悄声说了一句话。
喜婆大声道:“送新娘入新房。”
“你快来抱。”梅枝赶紧指使一位力大的婆子,将太子妃从花轿里抱出来,往东宫里送。
白凤霜经过的地方,一路上臭气熏天。
东宫的下人们,害怕被太子迁怒,赶紧指了一间侧殿,“抱太子妃进里面沐浴。”
梅枝一干下人,忍着巨臭,将太子妃衣衫全脱掉,放进装有温水的大木盆里,加入花瓣,倒入香汤。
她们将太子妃,从头到脚,认认真真清洗了几遍,差点洗脱一层皮。
下人们确定太子妃身上只有香味,没有臭味,才将人擦干净抱出来穿衣衫,收拾打扮,送入洞房。
太子没入洞房,太医先来了。
太医被东宫的人请来,给太子妃把脉。
太医左手换右手,把了好一会,也没把出病因。
他皱着眉头,心中暗想:恐怕太子妃是中了什么巫术。
他听说过这种事。
有的病人,看起来病得很重,把脉查不出原因,下药也无用。
这类人,皆属于被人下了巫术。
无凭无证,太医哪敢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
他胡乱开了几味药,又重重的扎针。
太子妃在强烈的疼痛中哼哼着醒来。
“太子哥哥。”太子妃左右顾盼。
有人前去请太子,“太子妃醒了,在寻太子殿下。”
太子端着酒杯在喝酒,他嫌弃地道:“让她养病。”
他好不容易才去掉了身上的臭味。
但是,那一股子臭味像是侵入了他的身体内,在他喝酒和喝水,鼻子都能闻到臭味。
经太医诊治,扎针和用药后,太子妃人醒过来,但她双腿无力行走。
太医在回皇宫的路上,想着办法减轻自己身上的责任。
他可以肯定,太子妃这病不好治,甚至治不好。
太医回到皇宫,向等候消息的皇上和皇后禀报:“太子妃可能是太过疲惫,身体出现状况。”
“什么状况?”皇后迫不及待的问。
太子妃能为太子生下长子,那才是最重要的事。
太医犹豫了一下,半真半假地道:“太子妃破瓜两年以上,私下服用避子药,造成身体的损害。”
“以后她恐怕下地行走困难。”
太子妃破瓜两年多和长期服用避子药是真,对身体损害无力行走此为假。
这世上服避子药的妇人多了,哪有一个导致无力行走的人?
太医为了脱困,他给太子妃的病因寻了原由。
皇上脸色大变,他万没料到,白家女如此不堪。
“太子娶了个瘫子回东宫?这叫什么事?”皇上大怒。
皇后骂,“不守妇道的贱人。”
此事为太子和太子妃的隐秘丑事,太医怕太子找他算帐,忙道:“这事,恐怕太子知道。”
言下之意,太子妃是同太子私通了两年多。
对于皇上和皇后来说,太子没错,错的是勾引太子,不守妇道,身患有疾还要骗婚的太子妃白氏。
事到如今,皇上和皇后也没办法挽回。
当时是皇后说服了皇上,“陛下,您下圣旨赐婚,这样太子的脸上有光。”
“他们青梅竹马,同我俩一样感情深厚,不如成全。”
皇上想到,他做武将时尚了公主,忍痛同自己的表妹分开。
后来,他悄悄将表妹养在外面,生下了私生子,也是如今的太子,后来又生了二皇子。
为了同表妹长相厮守,他寻到机会夺了前朝的江山,杀了公主和孩子。
他同表妹终于名正言顺在一起,一个做了皇上,一个做了皇后。
想到这些事,皇上为太子下了赐婚圣旨。
君无戏言,下圣旨赐婚,太子不能休太子妃。
皇后冷冷地道:“不能休,本宫能让她死。”
“暂时不要动她,以后再说。”皇上阴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