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不要被她发现,把她的所有动向都向我汇报。”程娮娮身后一个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听后,点头转身离去。“娮娮!”季莳珩在程娮娮身后喊道。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大厅吗?他不会刚都看到了吧!程娮娮转过身,犹疑着怎么开口。“你们聊得怎么样?”季莳珩温和开口,眼睛里一片坦诚。“……母亲还是不能接受,估计只能以后……”程娮娮轻轻缓了一口气。季莳珩替程娮娮挽起额间垂下来的碎发。
季母听到程娮娮的话,直接吓得跌回沙发。
摸不清她话里的真假,她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情。
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还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思及此,季母脸色惨白,提上自己的手包,离开了休息室。
墙角处,程娮娮盯着季母匆匆离去的身影,看得发怔。
“跟上,不要被她发现,把她的所有动向都向我汇报。”
程娮娮身后一个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听后,点头转身离去。
“娮娮!”季莳珩在程娮娮身后喊道。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大厅吗?他不会刚都看到了吧!
程娮娮转过身,犹疑着怎么开口。
“你们聊得怎么样?”季莳珩温和开口,眼睛里一片坦诚。
“……母亲还是不能接受,估计只能以后……”程娮娮轻轻缓了一口气。
季莳珩替程娮娮挽起额间垂下来的碎发。
“没关系,慢慢来。”季莳珩满眼珍视。
婚礼一天的招待,最累人的一般是新娘新郎两人。
但程娮娮却没有一点累的感觉。
因为程娮娮就参加了宣誓,交换戒指和亲吻环节。
其他剩下,全部由季莳珩一个人走完了流程,自己则被安排待在梳妆间好好休息。
中间,有人起哄,怎么都看不到新娘子,想去瞧一瞧。
所有人被堵在季会厅,全部被季莳珩灌到趴下才罢休。
而程娮娮一个人穿着高定礼服,看着面前一排最新款的衣服,无聊得玩手指。
晚上。
两位新人的新房被布置在酒店顶层。
程娮娮扶着一身酒气的季莳珩跌跌撞撞走进房间。
季莳珩被程娮娮丢在床上,揉着自己发酸的胳膊看着床上烂醉如泥的人。
叹口气,从床头倒了一杯水,扶起季莳珩:“房间里没有解酒汤,你先喝点水。”
没想到,季莳珩完全不配合,一大半水洒到了自己和他的身上。
砰——程娮娮气不打一处来,将水杯生气的放回床头柜。
被推回到床上的男人,眼睑几不可查的闪了一下。
程娮娮看着自己身上一滩水渍,只得先去浴室洗漱。
等她擦着头发出来时,季莳珩还是原封不动的躺在床上。
程娮娮攥紧手上的毛巾,终于忍无可忍。
毛巾被狠狠甩到季莳珩脸上:“还给我装醉,给我赶快起来!”
但是他仍然没有动静,程娮娮纳闷,不会真的睡过去了?
程娮娮疑狐的走近,掀开他脸上的毛巾。
季莳珩呼吸均匀,脸颊因为喝醉酒不自觉带着两抹坨红。
季莳珩本就长得刚毅,现在这幅醉醺醺的神态,反倒一时惹人喜爱。
他的睫毛本就生得长,只是别人一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就没人发现。
现在闭着眼,睫毛看过去更长。
长睫毛配着上勾的眼尾,本就刚毅的脸庞,反倒生出一股酒醉美人的味道。
程娮娮虽然可以让他就这么一夜睡过去。
想着毕竟新婚,就走到床边。
费力的帮季莳珩扒掉外套,拖掉皮鞋。
但是内里的衬衫也打湿了一大片,而且衬衫更加难脱。。
程娮娮用毛巾擦了擦,但是根本没用,还是湿漉漉一片。
无果,她只得坐到床上帮他拖掉衬衣,然后用被子一盖,准备让他睡到明天去。
随着扣子一粒一粒接口,他胸口一大片紧致的肌肉引入眼帘。
继续往下,腹部的肌肉块块分明,不小心碰到,手感结实有韧性。
程娮娮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随即起身而走,把被自己甩到他身上不再管他。
突然,季莳珩因为衣服卡在身上,觉得难受。
自己把衣服抽开,翻个身想睡得舒服些。
却不想,身旁的程娮娮也被他翻身带下来,一起卷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