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的张开了自己干裂的唇,苦涩地哀求着:“妈,您别管我了。”季母听到季砚池的声音,一下子就忍不住哭了出来,“砚池,你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呢?”但是现在他就是一个杀人犯,他把自己最爱的人折磨致死,甚至还妄想着把她的尸体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只可惜,是陆稚初恨他恨到就连尸体也要带走。任何东西,有关陆稚初的任何东西,都被她带走了。没有给季砚池留下,一个简单的念想也没有。这样的他,活着还有什么样的意义?
第二天晚上,季砚池终于醒了。
一张脸苍白到有些病态,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勾勒他消瘦的身形,周围灯光明灭,季砚池静静地看着窗外。
到现在醒了快有一个小时了,季砚池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季母坐在病床的旁边,一直在跟季砚池说话,但是季砚池还是双目无神地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就好像季砚池身体里面的灵魂已经和陆稚初一起走了,现在只是一具空壳坐在这。
“砚池,至少跟妈妈说句话,妈妈很担心你。”
季砚池的头缓慢地从窗外转了过来,视线也放在了季母的身上。
季母这才看到了季砚池此时的脸上任何的表情,就连眼神中都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和求生的欲望。
只有那一根根的血丝,才能暂时判断这个人还是活着的。
他艰难的张开了自己干裂的唇,苦涩地哀求着:“妈,您别管我了。”
季母听到季砚池的声音,一下子就忍不住哭了出来,“砚池,你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呢?”
但是现在他就是一个杀人犯,他把自己最爱的人折磨致死,甚至还妄想着把她的尸体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
只可惜,是陆稚初恨他恨到就连尸体也要带走。
任何东西,有关陆稚初的任何东西,都被她带走了。
没有给季砚池留下,一个简单的念想也没有。
这样的他,活着还有什么样的意义?
不管季母说什么,也不管是哀求还是希望他好好的活下去。
季砚池仍旧是执拗地说着:“妈,我求求您,就当是没有生过我这个儿子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又或者是季砚池的眼里没有带一丝的感情。
总感觉,他们之间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这样的季砚池让季母都感到十分的害怕。
为了不让季砚池的情绪激动,最终季母还是离开了病房,然后跑到医生的办公室询问着季砚池的情况。
“病人的情况是暂时性的失去了对活着的欲望,这段期间,家属应该尽可能地给病人灌输一些希望,活着让能够唤醒他求生意识的人多和他说几句话,在恢复期间,必须要有人一直守在病人的身边。”
“毕竟现在病人很可能会再一次出现自残的行为。”
季母听到这样的状况之后,也崩溃了。
毕竟季砚池之前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到现在却一直想着该怎么结束自己的生命。
然后抛下所有的人。
可是季母自己都做不到唤醒季砚池的陆度,陆稚初也已经死了。
还能有谁?
这个时候季母想到了一个人。
她找到了保安,叫保安打电话给宋晓。
保安不明白为什么季母会打电话给宋晓,因为宋晓也算是会让季砚池在这个时候想起陆稚初的人。
这样做的话,有一定的风险。
只是好像的确是除了这一个办法之外,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喂,宋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