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他们率先动了手脚,也不好真大张旗鼓的去寻。只能让下一个上场的弟子带多几个,争取能用上一个就用一个。没成想,就算璞信仙宗的弟子身上藏了五六个,要用的时候,还是一个都没剩下!他们也只能放弃烟花,争取让自己的底牌不要出错了。“此次榕华剑宗之行,乃是我们计划之中,最重要的一环!虽然过程发生了变化,但你们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出了岔子!”听着掌事这么说,明面上,刚侥幸赢得比赛的天夬,也只能乖巧应下。
“怎么回事!”
眼见着璞信仙宗的弟子,接连tຊ着败战下场好几个,那边的掌事也看不过眼了。
“东西你们都没有用吗?怎么会是个这样的结局?!”
烟花这东西多好用呀!
近距离攻击也不会有太大的声响和动静,并且没有灵力波动,不会被榕华剑宗的人捕捉到。
就算是知道了,这也只是一件凡物!
从榕华剑宗他们自己的阵法里面出来,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这么好用的东西,怎么连着几场比试。
这群兔崽子怎么都不用呢!
璞信仙宗的弟子刚从演武台上被击败,哭丧着脸就下来了:“我明明是带上去了的!”
“怎么要用的时候就找不到了呢!”
不止他一个人这样,连着好几个弟子下来都反馈了这个问题,那璞信仙宗的掌事也只能吃闷亏了。
本来就是他们率先动了手脚,也不好真大张旗鼓的去寻。
只能让下一个上场的弟子带多几个,争取能用上一个就用一个。
没成想,就算璞信仙宗的弟子身上藏了五六个,要用的时候,还是一个都没剩下!
他们也只能放弃烟花,争取让自己的底牌不要出错了。
“此次榕华剑宗之行,乃是我们计划之中,最重要的一环!虽然过程发生了变化,但你们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出了岔子!”
听着掌事这么说,明面上,刚侥幸赢得比赛的天夬,也只能乖巧应下。
“若不是榕华剑宗,我们主上,也不会被关在他们的秘境之中两百年!此次定能成功,待计划顺利实施,定让榕华剑宗好看!”
对这些一无所知的卿以南,正在往金山海给的储物袋里塞着烟花。
旁边的闻泉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回来,却见他们一直做着三个人的小动作,他也插不进话。
只能问:“师妹在做什么?”
卿以南连忙坐直,朝着他笑:“师兄等等!”
“等夜里,到了夜里,我就给师兄一个惊喜!”
闻泉听了,方才被人抛下的心情瞬间好转,唇角忍不住的上扬:“这样吗?”
“那师兄就浅浅期待一下吧!”
要知道,他刚拜师的时候也才十几岁,二十岁就带了一个调皮的小屁孩拂闲,被迫长成了一个大人。
后来师尊找不到了,就只能自己摸索着修炼。有了淘气的师弟,就会羡慕别人,有香香软软的师妹。
再往后两百年的岁月里,他一直都孤独地活着。生活全是十一峰的春夏秋冬,还有闭关出关、闭关出关的孤独回忆。
这下好不容易有了个乖巧的师妹,就像是一抹阳光,本来是照射不到他的,他争取着靠近,让阳光温暖到了他。
卿以南,就是他的阳光。
不是说刚接触没多久,就会有多么在乎。卿以南的存在又相当于是一把钥匙,把他尘封的门打开了来。
是新生活的象征,也是日复一日不变的固执中,难得的意外。
闻泉很享受这个意外,也很期待她能给他带来的惊喜。
但卿以南没这么想,她的视线从手中烟花挪开之后,就追随着牧原上了演武台。
从头看着那权明夷,是怎么在牧原手下被打得动弹不得,最终昏死过去。
她也不知道,牧原在暴击权明夷之前,就堵住了他的嘴,让他连弃权的话也说不出来。
更是在权明夷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俯下身靠近了他耳边,如魔鬼般低吟。
“惹我可以,但不许再出现在卿以南的面前。”
“再有下次,让我知道你想对她出手,我定不会放过你!”
权明夷:天老爷!我怎么还敢对她出手!
再踹你一脚,我敢!惹她?
等再被她埋进土里一次,我人就要没了呀!
看着权明夷被人抬着下来,一出演武台身体恢复的瞬间,他转身拔腿走得飞快,连回头看牧原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牧原就知道,这次的教训,大概是够了。
卿以南也将视线再次挪回了两宗大比那边,烟花总是无影无踪地消失,璞信仙宗他们也就没有,再尝试把烟花带上去了。
只不过,现下对上楚寻仙,天夬还是尝试性的,带上了八只烟花。
站在演武台上,还能摸得到烟花的存在,天夬就知道这一把,他稳了!
“快看快看,楚寻仙师兄上场了!”
“楚师兄都已经金丹修为了,对方才只是筑基,这般比试,稳赢了吧!”
“真想近距离看看楚师兄,这极品冰属性的金丹修为,到底会有多么厉害!”
“还是别近距离看了,误伤了可不好哈哈哈!”
越级打架,修为低的能不能赢,卿以南不知道,但是往天夬怀里多塞几个烟花,她还是能办得到的。
只希望这天夬能多争点气,毕竟他身上揣着十发烟花呢!
就算最后赢不了,也多少是要给那楚寻仙一点颜色看看!
不然还真浪费了,卿以南晚上要少放的两发烟花。
楚寻仙一上场,就先给天夬虚虚行了个礼:“越级比试,道友应是要劳累了。”
天夬早就看不过他这般姿态,率先便出了手。
“既然你也知道我就是个筑基修为,干脆便让我三招!不然你赢也赢的不光彩!”
看着天夬直接出手,楚寻仙还很是听话,真的让了他三招。
就是璞信仙宗的掌事,在下面看着着急,像是想要叫停比试一样。
“我们仙宗与北楚仙府往来甚广,这天夬可不好直接对着楚寻仙蛮干!”
“伤了楚寻仙事小,落了北楚仙府脸面事大!”
天夬的小弟在旁边看着:“掌事放心吧,天夬师兄自己有决断的。”
“那楚寻仙金丹修为,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输给我们师兄吧!”
掌事的心想也是,如果真被限制了‘筑基修为’的璞信仙宗弟子打败了,那北楚仙府估计也没脸上门找茬。
这么一想,掌事的心也就安下来了。
不曾想,三招之后,楚寻仙刚祭出灵剑,这边天夬的烟花就发过去了,正中楚寻仙手腕。
看得掌事直接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了!
烟花不是会自己消失吗?怎么这会儿又出现了!
开始前不是跟他们嘱咐过,要给北楚仙府留点脸面吗?
他楚寻仙现在剑都拿不起来了!
这脸面还怎么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