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宴倾身过来,向她缓缓压下,两人之间再也没有所谓的距离,她的衣衫紧紧贴着他的真丝衬衫。“我……”姜绾身前是他,身后的门,整个人像是只鹌鹑,呼吸急促,心跳都不受控制。顾怀宴的三分怒火,和压抑已久的欲火交织在一起,恨不得把他的理智都彻底吞灭!就在他难以自控的时候……姜绾却突然踮起脚尖,细细的手腕挽住了他的脖颈。她身上柔软的女人香扑面而来,晶莹饱满的唇瓣缓缓靠近,湿漉漉的大眼睛中,沾染着无辜和忐忑。
姜绾像是只鸵鸟一般,整张脸往顾怀宴的胸口狠狠一钻,自闭了。
顾怀宴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放在两腿之间,香软满怀,实在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
他嘴角勾着三分笑意,嘴角抿着,默不作声。
“我看她力气不够大啊?”姜景言扫了一眼姜绾的后背,
“太瘦了没劲儿。”
姜绾听着三哥对她身材的品评,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顾怀宴的眉角跃上了三分坏,大手从她的屁股,滑到她的大腿上,细腻弾滑的修长大腿被他不轻不重地一捏,
“紧张什么?都是自家人。”
姜绾小脸通红,去你妈的自家人,那是我亲哥!
顾怀宴抬头对姜景言说,“纤秾合度,甚合我意。”
姜绾现在老老实实的躲在顾怀宴的怀里,但是这个男人今天好像格外坏,本来寡言少语的一个人,还真的跟爸爸和哥哥聊上了。
姜绾生怕漏了馅,细细的手指掐了掐他腹部的肌肉,示意快点闪人。
顾怀宴的眸底闪过三分玩味,忽略她的要求,继续与姜总谈笑风生!
姜绾越待下去心里越焦灼。
要真的被爸爸和哥哥发现扑进顾怀宴怀里的“特殊服务工作者”是姜绾,姜绾这辈子就没脸回家了!
她知道顾怀宴故意逗她。
姜绾咬碎了一口银牙——
细细的手指解开了他的衬衫。
饱满湿润的唇瓣轻轻贴了上去,缓慢又缱绻地在他的腹肌上轻轻蹭了蹭。
顾怀宴的声音骤然喑哑。
磨人呐!
本来还端坐在对面的姜总和姜景言是彻底待不下去了。
姜景言捅了捅老父亲,
【爸,快走吧,马上就要上演付费节目了。】
姜总微微点头,立刻拱手站了起来,
“哈哈,顾总啊,良宵苦短,我们这就告辞啦!”
说完,两个人就走了,不仅走了,还好心地帮顾怀宴清了场。
姜绾悬着的心总算是tຊ放了下来。
短短不到一小时,被顾知遇追出来一身的汗,又被顾怀宴调戏出来一身汗。
姜绾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准备也赶紧回家,洗澡好好休息一下。
刚要开包厢的门。
却听到,包厢外——
三哥:“呸!道貌岸然,没想到顾怀宴也是个伪君子!”
爸爸:“哎,我只是想叫个按摩小姑娘给他放松筋骨,怪不得他不要呢,原来他喜欢这种特殊服务。”
三哥:“呵,还一身正气地训斥咱们呢!骨子里也是个寻花问柳的浑蛋东西!”
爸爸:“正所谓斯文败类啊!”
三哥:“顾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爸爸:“我以前还觉得他高尚正直,是个洁身自好的,还想着看能不能撮合他和绾绾在一起,哎,看走了眼啊!”
三哥和爸爸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说得热闹。
顾怀宴那张脸啊!
阴沉,不不,是铁青!
面无表情,凝重,而又凌厉……
高挺的鼻梁骨都快要被气歪了!
姜绾小心翼翼地拉着他的衣角,试探着说,
“顾总,我爸爸有眼无珠,我哥哥有口无心,您别当回事,咱们快点走吧……”
“姜绾,”顾怀宴给未来的老丈人小舅子留下这么个色魔印象,以后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我可都是为了你。”
姜绾悻悻点头,“啧,可说呢,又摸我屁股,又摸我大腿的,总不是为了我吧……”
“姜绾,你有点儿良心?”顾怀宴的目光瞬间变得极度危险。
他也不急着走了,掐着姜绾细细的腰,把她抵在了墙上,
“阴人的时候拿我当障眼法,逃命的时候拿我当避风港,现在没事了,你倒是学会卸磨杀驴了?”
姜绾听得出他的语气,是真的恼火了,毕竟是姜绾坏了他的名声,姜绾也不敢挑衅他了,
“小叔叔,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
“有事小叔叔,没事顾怀宴?人前三爷,人后顾总,需要权利了就叫会长,姜绾,你倒是把称呼玩明白了是么?”
顾怀宴倾身过来,向她缓缓压下,两人之间再也没有所谓的距离,她的衣衫紧紧贴着他的真丝衬衫。
“我……”姜绾身前是他,身后的门,整个人像是只鹌鹑,呼吸急促,心跳都不受控制。
顾怀宴的三分怒火,和压抑已久的欲火交织在一起,恨不得把他的理智都彻底吞灭!
就在他难以自控的时候……
姜绾却突然踮起脚尖,细细的手腕挽住了他的脖颈。
她身上柔软的女人香扑面而来,晶莹饱满的唇瓣缓缓靠近,湿漉漉的大眼睛中,沾染着无辜和忐忑。
好美……
她小声又急促的呼吸打在他高挺的鼻骨上。
顾怀宴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
四下寂静,只有心跳嚣张,暧昧成倍增长,她微微发烫的手指抚摸过他凉薄的唇瓣——
眼一闭,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异常甜美,带着独属于她的女人香。
笨拙的亲吻毫无章法,澄澈,无邪,却引人深入,想霸占,想侵犯……
姜绾咬着唇松开了他。
小脸红得像是滴血。
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转身就跑了。
顾怀宴带着被她勾起来的熊熊欲火,被她晾在了原地!
他咬着后槽牙。
再等最多半个月,他非得把姜绾生吞活剥了不可!
他一身阴寒骇人的气息环绕,长腿阔步地往外走。
还没有出门,竟然瞧见那个没良心的姜绾竟然又疯了似的跑了回来。
顾怀宴本想发作她两次,换个更深沉炙热的吻,但是隔着好远,就发现她神色不对。
慌乱,焦急,大眼睛里含着泪水。
“怎么了?”
“顾怀宴,我妈出事了!”
姜妈妈今天过生日,全程笑得跟朵牡丹花似的,怎么就会突然出事?
大晚上了打不到车,顾怀宴亲自送她回去。
本以为不是什么大事。
可等当顾怀宴隔着病房窗户看到姜妈妈躺在病床上的模样时,连他都被惊吓到了。
气息奄奄,面如死灰,身边围着全北城最厉害的心血管医师主任,所有医生全都眉头紧锁。
姜绾脚下一软,整个人跌在了顾怀宴的身上。
姜爸爸险些直接晕过去,姜景言更是急得满医院乱转。
生日宴结束,姜妈妈回了姜家,爸爸和三哥出来应酬,那么留在家里的人,就只有——
姜景辰和姜白雪。
难道说是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对妈妈下毒手?
不对,不是这个时候啊!
姜绾看着不省人事的妈妈,大眼睛里满是泪水,难道她刚刚回来,就要失去妈妈?
可妈妈前世都没有这么短命啊!
主治医生走了出来,心急火燎地对姜绾说,
“病人突发严重心脏病,目前十分危险,你们签字我们尽快手术,但救回来的几率不大,请提前做好准备。”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了姜绾的心口。
“不可能,我妈从来没有心脏病,她怎么可能心脏病突发!这不可能!”
姜绾喃喃自语,泪眼模糊,全身上下颤抖到几乎连一张纸都拿不住。
突然,灵光乍现!
这病,她前世见过!
“我不签手术同意书,谁也不准签!”
姜绾脸上满是生理性泪花,可言语却异常坚定,
“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