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砚在病床上依旧昏迷着,柯南溪握着盛承砚那冰凉的手,心里的担忧依旧没有散去,她记忆里的盛承砚一直是意气风发的,何时像现在这般躺在床上毫无生气。“承砚,你醒来好不好?你醒来看看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柯南溪的泪水不觉从眼角滑落。温热的泪滴落在那凉凉的手背上,盛承砚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他,手指竟动了动。柯南溪看到那抬起的食指,心下一阵欣喜,她倾身近到盛承砚的跟前温柔地抚上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唤道:“承砚,承砚你听到我说的话对不对?承砚,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啊……”
柯南溪心下不断祈祷着,她在这里一守就是一整夜。
第二天盛巷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柯南溪眼下的那抹青色,他心疼地劝道:“小溪,你熬了一夜,回去歇歇吧。”
“我想等他醒来。”柯南溪的目光依旧落在加护病房的玻璃窗上。
盛巷时从没见过柯南溪这么执拗的一面,无奈他只能又道:“小溪,我在这里守着,你回去休息,如果盛承砚醒来,我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你。”
柯南溪仍是摇着头拒绝着,忽而,她看向盛巷时焦急问道:“巷时,悠悠呢?她今年没去学校吧?”
盛巷时知道柯南溪在担心什么,他拍了拍她的肩,道:“放心,悠悠在家呢,有保姆照顾。这几天让悠悠在家里好好缓缓,学校就先不去了。”
柯南溪心下稍安地点了点头,盛巷时的安排正合她的意,她的悠悠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之后,柯南溪在医院加护病房外守了一天一夜,盛承砚才终于被医生送到了普通的病房。
看到盛承砚脱离了生命危险,柯南溪这颗悬着心才终于落了地。
盛巷时陪在柯南溪的身边这会儿他又劝道:“小溪,现在你总该放心了吧,盛承砚没事了,你是不是也该和我一起回家休息休息了?”
柯南溪坐在病床边上,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可是他还没醒……”
“小溪!”盛巷时此时的声音不由地提高了几分,他有了一丝怒气,他陪着她一起守了盛承砚二十多个小时,原以为他度过了危险期柯南溪就会和他回家,可她却告诉他,她还是要在这里守着,他如何能不气:“小溪,是不是他醒了,你又要告诉我你还要在这里等着他康复?”
柯南溪一愣,她望着床上那张苍白的面容,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盛巷时的问题。她只知道她现在很担心盛承砚,她想在这里等着他醒来,她心里似乎有好多好多话要和他说……
盛巷时看着眼前愣坐的柯南溪,眼里流露出苦涩的目光,他们仨人的这段关系中,他最后还是输给了盛承砚啊……
盛巷时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随即转身离开了病房,柯南溪的世界里他好像始终是个局外人。
……
盛承砚在病床上依旧昏迷着,柯南溪握着盛承砚那冰凉的手,心里的担忧依旧没有散去,她记忆里的盛承砚一直是意气风发的,何时像现在这般躺在床上毫无生气。
“承砚,你醒来好不好?你醒来看看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柯南溪的泪水不觉从眼角滑落。
温热的泪滴落在那凉凉的手背上,盛承砚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他,手指竟动了动。
柯南溪看到那抬起的食指,心下一阵欣喜,她倾身近到盛承砚的跟前温柔地抚上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唤道:“承砚,承砚你听到我说的话对不对?承砚,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啊……”
柯南溪心下又喜又急,忽而她看到盛承砚的眼球微微转动,一时间她的眼泪又激动得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