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尚迩遥特意给他留着门。“墨寒,你回来了,剿匪得如何……”话还没说完,尚迩遥便被身后之人搂入在怀。不断勒紧的力道,似是要将她镶嵌进体内一般。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酒气拂进鼻息。庄墨寒是去剿匪的,怎么会喝酒?意识到不对,尚迩遥挣扎着回过头——入眼,竟是晏初清!此时的晏初清正埋头在她的颈窝,贪婪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晏初清,你放开我!”尚迩遥扭着身体,挣扎着。“为什么要放开?”晏初清抬起脸,黑眸潮湿发红。
尚迩遥回到客栈时,庄墨寒还未曾回来。
她不愿叫醒已经去休息的紫荞,便自己洗漱了一番。
擦拭着面颊时,忽然听见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庄墨寒有个习惯,无论回来的多晚,总是要见到她之后才会安然入睡。
所以,尚迩遥特意给他留着门。
“墨寒,你回来了,剿匪得如何……”
话还没说完,尚迩遥便被身后之人搂入在怀。
不断勒紧的力道,似是要将她镶嵌进体内一般。
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酒气拂进鼻息。
庄墨寒是去剿匪的,怎么会喝酒?
意识到不对,尚迩遥挣扎着回过头——
入眼,竟是晏初清!
此时的晏初清正埋头在她的颈窝,贪婪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晏初清,你放开我!”
尚迩遥扭着身体,挣扎着。
“为什么要放开?”
晏初清抬起脸,黑眸潮湿发红。
“三餐四季,白首不离,拥之则安,班职责暖。”
“迩遥,我们说好的啊。”
“你都忘记了吗?”
这是她定亲那年,曾说过的话。
尚迩遥哪怕到了现在还记得,当时自己说这番话时的羞赧。
奈何现在再去回想时,她的心早已如同一汪死水。
难有波澜。
没想到,他竟然也还都记得。
对上晏初清那双朦胧的眼,尚迩遥咬了咬牙,转身甩了一巴掌。
“我已经成亲了。”
她和庄墨寒,三书已定,早在上京的衙门记录在案。
或者说,她和庄墨寒已经是夫妻了。
其实成亲过一次的她,并不在乎那些繁缛的礼数。
是庄墨寒总说要给她一个明媒正娶的婚嫁,故而这几年依旧同她恪守礼数。
晏初清惊愣当场。
如遭雷击。
说不出是疼还是痛。
但他能够清楚的察觉到,那剜肉般的感觉。
蓦地,他如同发了狠一般的将尚迩遥扛上床榻。
眼看着他压在了自己身上,尚迩遥疯了似的捶打着。
“晏初清,你别这样。”
她奋力反抗。
却依旧不及他的力道。
衣衫半裸,春光乍现。
晏初清犹如看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满眼爱怜。
他说,“迩遥,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又说,“男孩女孩都好,我都会精心抚养他们成人……”
他还说,“迩遥,别躲……”
“砰——!”
房门忽然被大力撞开。
飞起的门板砸向晏初清的后脊,将他当场掀翻在地。
尚迩遥慌乱地起身,快速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下一秒——
双手被反绑。
一个麻袋朝着她兜头兜脸的笼罩下来。
“谁?是谁?”
尚迩遥慌张询问道。
来人却根本不给与任何的回答,扛着她便从窗外跃了出去。
……
晏初清做了个梦。
梦里面,尚迩遥正坐在桃树下,看着他笑意盈盈。
可就在他想要靠近时,她却忽然消失不见了。
“迩遥,别走!”
晏初清骤然惊醒。
睁开眼,就看见扬州知府正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尚姑娘被悍匪的余党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