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安给气哭了。她忽然像个泼妇一样扑上去,对着霍櫂又捶又打。“霍櫂,你这样是要遭报应的,你生的儿子没P眼儿。”霍櫂束缚着她,“是真是乡下泼妇,欠收拾。”诅咒他的儿子,不也是诅咒她自己吗?霍櫂给她骂的上火,抽下腰带就绑了她的手。丝袜本就扯开了窟窿,刚好方便他行凶。F国进口的真皮大沙发都给撞的晃动,他从后扣住她的细腰,狠狠的问:“还闹吗?”穗安已经给他折腾去半条命,指甲在沙发上留下印子。
穗安看着他平平淡淡就决定了别人的生死,再想想在在哭红眼睛的样子,身子直发抖。
抬起手,她一巴掌扇在了霍櫂脸上!
“贩卖黑土是多大的罪名?不仅仅苏二哥要枪决,就算苏伯父苏家也要被牵连,他们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竟然这么丧心病狂,真的不怕遭报应吗?”
穗安的力气并不大,打在脸上连个印子都没留,可霍櫂还是黑了脸!
还没有女人敢打他巴掌。
但更让他生气的,是她对他的态度。
握住她的手腕,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断,“阮穗安,为了个不相干的人,你竟然打我!”
什么不想干的人,这些年,苏二哥对她呵护有加,亲哥哥也不过如此了。
穗安本来还有些怕,现在却有了壮士断腕的决心,“我没什么亲人,在在和苏二哥都是我重要的人。”
这话在霍櫂听来,就是她护着苏二。
霍櫂猛地甩开她,冲她冷笑,“很好,你越在乎什么我就毁了什么,杀了你的苏二哥,把苏在在嫁到漠北去。”
穗安给气哭了。
她忽然像个泼妇一样扑上去,对着霍櫂又捶又打。
“霍櫂,你这样是要遭报应的,你生的儿子没P眼儿。”
霍櫂束缚着她,“是真是乡下泼妇,欠收拾。”
诅咒他的儿子,不也是诅咒她自己吗?
霍櫂给她骂的上火,抽下腰带就绑了她的手。
丝袜本就扯开了窟窿,刚好方便他行凶。
F国进口的真皮大沙发都给撞的晃动,他从后扣住她的细腰,狠狠的问:“还闹吗?”
穗安已经给他折腾去半条命,指甲在沙发上留下印子。
霍櫂又怜惜她,抓着手指一根根的亲,“我知道你不愿意回督军府,就住我外面的宅子,别再闹了。”
穗安看着承尘,觉得自己已经分裂成身和魂。
身体能感受到霍櫂给带来的死去活来,魂却厌恶着这一切,觉得好脏。
许久之后,霍櫂亲自打水给她擦洗了,又把她手解开,“别装死,我都没用劲儿。”
穗安慢吞吞的抬起头,霍櫂倒是吓了一跳。
凌乱发下,一张小脸儿已经肿了,眼睛更是红红的,像是受了什么虐待。
她咬着牙,气息不稳,“信不信我杀了你?”
霍櫂手在她身上揉了一下,“那刚才为什么不使劲儿,说不定我就死在你身上了。”
“你无耻!”她扬起手又要打。
霍櫂看到刚才被绑的地方通红,就拉过来揉捏,那个巴掌自然就没法落下。
他警告她,“别以为女人我就不打,以后再敢这么无礼,我弄死你。”
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不见煞气,却有点色气的暧昧。
穗安知道他这是满足后的一种亲昵,看来刚才她那通看似没脸没皮的撒泼,其实是做对了。
给了他一个睡自己的理由。
否则他这样骄傲霸道的男人,又怎么从高台上下来?
以前住在乡下,隔壁的邻居是从沪上百乐门退下的大班,她经常对着母亲说这种话。
“长得这样好,又这样有本事,什么样的男人拿不下?反而给个小寡妇赶出家门?”
母亲听了只是笑,她有自己的骄傲,从不屑用美色去对付男人。
可她却学了大班,用身体取悦了男人,母亲知道了一定很失望吧。
穗安被带出去的时候,头都不敢抬起来。
她进去那样久,头发和衣服也乱了,那些脑子里都挂着十八禁的大老粗们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幸好她没说自己就是霍櫂的老婆。
木香走过来,身边还跟着一脸苦相的钱柜。
木香上下打量穗安,嘴上厉害的人却没实战经验,只傻乎乎的问:“哭的这样厉害,他打你了?”
霍櫂忽然上下打量起木香,木香吓得捂住了衣襟,“你不要打我主意,我将来的夫君必定要一壶茶。”
钱柜捂住了眼睛,这大姐在世上真的就没在意的人了吗?
霍櫂对穗安说:“你这丫头舌头有点多余,割了吧。”
穗安忙捂住木香的嘴,“从此她就是个哑巴了,你不要再为难她。”
霍櫂冷哼,让钱柜去开车。
车子停在石林路的小洋楼前,霍櫂把钥匙交给她,“你暂时先住在这里。”
穗安手指在冰冷的钥匙上抚摸,“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被你养在外面,柳梦萍却住在督军府里。”
他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解释,只是淡淡道:“苏二很快就放出来,但你不准再去见他。”
穗安不肯,“我越是不见才说明我心里有鬼,否则跟朋友坦坦荡荡,我又怕什么。”
“别给他找麻烦。”
扔下这么一句,他先进屋了。
穗安只好跟着进去,楼上楼下看了个遍。
他把她压在二楼露台的栏杆处,“觉得缺什么,跟钱副官说。”
穗安这才发现他换副官了,“你这个新副官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那个庄起呢?”
霍櫂并不想多谈,“调到别的地方去了……花园里有个秋千,比苏在在那个好。”
秋千搭在藤萝架下,漆了白漆,确实很漂亮。
穗安收回目光,看着霍櫂欲言又止。
霍櫂捏住她的下巴,“有话直说。”
“你这里是不是金屋藏娇过?怎么处处都透着女人的影子?”
霍櫂别过脸,有些别扭的说:“你不想住别乱找理由。”
“没不想,很漂亮,我很喜欢。我饿了,想吃饭。”
“吃什么?”
穗安故意找茬儿,尽说些北方没有的。
霍櫂挽了衣袖,“去洗澡,等着。”
穗安抽抽嘴角,搞得好像他能做一样,上次还缠着她去煮面呢。
她去了浴室,有个洁白的大浴缸,洗澡的香露发油都是丹丝的,没开封。
穗安好好的泡了一个澡,出去的时候闻到了香味。
霍櫂端着一碗汤往餐厅走,“愣着干嘛?吃饭。”
穗安往厨房张望,却给他抓着衣领拉回来。
“看什么?”
“我看谁做饭。”
霍櫂扔了围裙,“瞎吗?”
穗安放着盘中的龙井虾仁,心说是有个人瞎,还是睁眼瞎。
餐桌上并没穗安说的那些菜,却清淡爽口,特别是一道炖蛋,颤巍巍的,一看就很好吃。
但穗安看着却不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