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梦魇香的效果还不错,沈轻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飞身离开阮家。不过在途中,沈轻听到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说,你是不是出去鬼混了,要不然怎么交点公粮都费劲。”“冤枉啊,我真没有,我天天都忙着在公司加班加点,头发都秃了。”“一个月也就那么一回,你竟然连两分钟都坚持不了,我跟寡妇有什么差别。”……沈轻趴在屋顶,听得津津有味。虽然她没经历过这事,但她没少听师兄师姐们提起山下凡世的事。
沈轻拿着东西,找到站在等候区的沈鸣。
“办完了,走吧,我们去京市逛一逛。”
沈轻是南方人,以前的大学报的也不是京市,她还真没上京市玩过,这次跟沈鸣一起逛一逛。
“行,我先给爸打个电话,他估计在家惦记呢。”
电话那头沈宏远听到沈鸣说录取通知书拿了,户口迁移证也办好了,这才放下心来。
“那行,你和轻轻好好玩两天再回来吧,家里也不忙。”
挂了电话,沈轻和沈鸣就先去找宾馆办理入住。
又在手机上预约一些需要预约的景点,不过预约到的都是明天的。
弄好后他们两个就先出去吃饭,沈轻对京市不熟,于是她想了个托辞。
“以前除了上学,他们都没让我出来玩过,我对京市也不是很熟。”
其实沈轻的话也不假,阮嘉荣一向是不管家里的事情,而江文玉偏心阮凌,满心满眼都是阮凌。
一到节假日,江文玉带阮凌出去玩,阮轻就被留在家里。
沈鸣一听,心疼极了,轻轻以前在阮家,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那行,我们两个查一查旅游攻略,我们这两天好好玩一玩。”
他们这两日就在京中游玩,把该逛的景点都逛了,甚至大热天的还去爬了长城。
“不到长城非好汉,爬了长城变烤蛋。”
沈鸣从不知道,原来京市夏天这么热,他还以为北方夏天不热呢,爬个长城,差点中暑。
玩了两天,沈轻和沈鸣就打算打道回府。
走之前沈鸣想着给沈父和沈母买点特产,于是他和沈轻这天下午就去购买,打算第二天就回神山市。
刚买完东西出来,没想到竟然碰到阮棠。
阮棠和新认识的各家千金小姐,一起出来逛街,没想到竟然看见了阮轻和沈鸣。
看到沈鸣,阮棠脸上闪过不自在,不过很快她便打定主意,装作不认识他。
毕竟她是阮家的女儿,神山村的生活已经是过去式。
目光转移到沈轻身上,阮棠的脸闪过愤恨,她的额头伤口已经愈合,但是留下了一道疤,想到这她就恨不得把沈轻撕了。
“哟,真是谁啊,原来是被阮家赶出去的假凤凰啊。
让我看看,啧啧啧,离开了阮家,现在竟然只能穿一身的地摊货。”
“沈棠,你怎么说话这么尖酸刻薄。”
沈鸣看见沈棠的时候,心情十分复杂,这毕竟是相处了十八年的妹妹,可没想到她开口就出言嘲讽。
见到沈鸣竟然为沈轻说话,阮棠又妒又怒。
“我叫阮棠,不叫沈棠。哼,我不跟你们这些穷酸说话。”
原本还对沈棠有点兄妹之情,但现在看到沈棠竟然是这样的态度,沈鸣对沈棠半分情谊也全无。
“好好一个姑娘,出门竟然不刷牙的嘛,好大的口气啊。”
“哼,沈轻,你现在也就只能说些酸话罢了。”
沈轻瞥了一眼阮棠的头发,“阮小姐发型不太好啊,需不需要我帮你重新弄个发型?”
沈轻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她想把阮棠的头发当众剃了,谁让她嘴臭。
听到沈轻的话,阮棠一脸莫名,但是下意思捂住自己的刘海,以为沈轻看出她梳着刘海是为了挡伤疤。
跟着阮棠的几个千金,自然是认得阮轻的,但这是阮家的家事,她们不欲过问。
但一听到沈轻说阮棠的发型不好看,皆不约而同看向阮棠的头发。
阮棠留着厚厚的刘海,看上去是挺土的。
沈轻说完直接从储物戒指掏出一柄锋利的小刀,走上前去两下就将阮棠中间的头发剃掉。
阮棠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沈轻是怎么动手的,她只觉自己头皮一凉,伸手一摸就发现自己头顶的头发都没了。
阮棠愣了几秒钟,回过神来不由得尖叫出声。
“沈轻,你个贱人!”
周围的人听到声音,都往这边看,于是便看到了阮棠那搞笑的头发。
跟着阮棠的几个千金看得清楚,阮棠的头发中间从额头到脖子这一片被剃得光秃秃的,而两边则是正常的头发。
她们不由得捂嘴偷笑,这个造型真是太搞笑了,阮家原先这个养女真是个妙人。
周围的路人见状也都喷笑出声。
阮棠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羞恼不已,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好钻进去。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嘴贱,我下次剃得就不单是你的头发了,管好你的嘴巴。”
阮棠又气又恼,听到沈轻的话,只觉得脖子一凉,吓得把骂人的话都咽了回去。
这个沈轻自从上次从楼梯摔下来,就挺邪门的,她不敢冒险。
反正她再怎样,都不可能再回阮家,在神山村那个山沟沟,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阮棠瞪了沈轻一眼,就直接离开。
“唉,没想到沈棠现在竟然这样,以前……算了,我们回宾馆tຊ吧。”
自己的妹妹只有沈轻一人,沈棠……就算了吧。
半夜,沈轻原先是想把阮家的户口本直接扔掉的,但今天下午看到阮棠,她决定去阮家看一看。
最好能欣赏到他们全家做噩梦的场景,想想就开心。
京市这边人口繁多,为了方便,沈轻直接以元神飞身过去。
把户口本悄悄放回去,又去到阮棠房中。
此时阮棠正躺在床上陷入睡梦中,但似乎做的并不是什么好梦。
只见她眉头紧皱,满头大汗。
沈轻又去其他两个房间看了看,阮父阮母和阮凌皆是如此。
看来梦魇香的效果还不错,沈轻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飞身离开阮家。
不过在途中,沈轻听到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说,你是不是出去鬼混了,要不然怎么交点公粮都费劲。”
“冤枉啊,我真没有,我天天都忙着在公司加班加点,头发都秃了。”
“一个月也就那么一回,你竟然连两分钟都坚持不了,我跟寡妇有什么差别。”
……
沈轻趴在屋顶,听得津津有味。
虽然她没经历过这事,但她没少听师兄师姐们提起山下凡世的事。
达官贵人么,有这方面隐疾的人还是很多的。
为此沈轻还做了一批强阳丹,送给师兄师姐们,让他们拿到山下去售卖,她戒指里好像还有一些。
再过一个多月就开学了,哪哪都要花钱,沈家再供一个大学生,负担也挺大的,不如她自己挣点钱好了。
打定主意,她就传音进去。
“强阳丹要不要来一颗,纯中药制作,药性温和,没有任何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