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留下来吗?”温黎委屈巴巴地问,她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尽,整个人懒洋洋的,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不习惯。”霍远琛转身去开窗,并不想房间里沾染上她的味道。从她的角度看,他背影透着疏离,不像是愿意和她惹上关系的样子。温黎慢吞吞捡起衣服。她今晚特意选的大红色的露背长裙,大片白皙的背露在外面,一对蝴蝶骨漂亮生动,盈盈纤腰若隐若现。这是她精挑细选的“战袍”。此时却显得有几分可笑。她沉默
“我不能留下来吗?”温黎委屈巴巴地问,她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尽,整个人懒洋洋的,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
“不习惯。”霍远琛转身去开窗,并不想房间里沾染上她的味道。
从她的角度看,他背影透着疏离,不像是愿意和她惹上关系的样子。
温黎慢吞吞捡起衣服。她今晚特意选的大红色的露背长裙,大片白皙的背露在外面,一对蝴蝶骨漂亮生动,盈盈纤腰若隐若现。这是她精挑细选的“战袍”。此时却显得有几分可笑。
她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低地开口,有点哑,显得挺可怜的:“霍教授,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能不能……”
霍远琛冷淡地打断她的话,说:“你要气谁和我无关。看在我跟你未婚夫的关系上,今晚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说完,他的目光扫过她先前放下的红酒,那是她特意带来暖场的道具:“把你的东西都带走。太廉价的,我不喜欢。”
温黎哪里听不出来他话里的讥讽,她努力挤出一点笑意,没说什么,拎了酒就走。
在他眼里,廉价的不止是酒,还有她这个人。
……
温黎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身上难受得要命。
昨晚霍远琛太狠了,把她翻过来折过去了好几次。她没经验,不知道事后才是最难受的,由着他折腾,当时也没觉得怎样,睡了一觉身体才吃不消,哪哪儿都疼。
偏她今天要去海市大学谈宣传片拍摄的事,挣扎了一番后,还要咬牙套上了高跟鞋出门。
在学校停车的时候,她接到了妈妈打来的电话,问她特效药的事情打听得怎么样了。
温黎爸爸上周刚做完化疗手术,术后恢复情况并不乐观,医生向她们推荐了一种新药,据说治疗效果非常好。因为效果太好了,一药难求,医院也进不来货,只能让患者自己想办法。
普瑞特的专利,就握在霍远琛手里。
温黎揉了揉太阳穴,柔声安慰妈妈不要担心。
“您放心,药的事已经有眉目了,过两天就能给您送过去。”
“你爸爸的血氧浓度太低了,刚又拉去抢救。”妈妈哽咽着说,“小黎,你再催催你的朋友,不管多少钱,我们买。”
温黎看了眼后视镜里倒映出来她身上的红痕,压下心底的焦虑和不安,说:“知道了。我尽快。”
就是讲电话这几分钟里,她看中的停车位被人抢了先。她下车要去跟对方理论,谁知就这么巧,对方车窗玻璃降下,露出来的会是霍远琛那张清冷疏离的脸。
温黎立刻换上讨好的笑:“霍教授,好巧呢。”
霍远琛掀起眼皮子看她,很冷淡地说:“有事?”
“我车技不好,霍教授能帮我停下车吗?”
她求人的时候,嗓音里会有不自觉装出来的甜腻,很做作,但配上她那张明艳张扬的脸,就不怎么违和了,相反,有种旁人学不来的可爱。
说着,笑意更大了点,娇娇柔柔地说:“今天身上疼呢,使不上力气。”
语气很暧昧,用意也很明显,想要他看在昨晚的情分上,不要太无情。
她两条胳膊放在车门上,不得不弯了腰,领口微敞,昨晚他亲自种下的“草莓”隐约可见。
霍远琛扫了一眼,移开视线:“不方便。”
说着,就要关上车窗。
温黎忙伸手过来挡住,娇声娇气问:“霍教授,哪里就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