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已经吃过简餐了,听她这么说,殷立霆反倒不好拒绝了:“好。”“那我帮你盛米饭。”餐桌旁站定,殷立霆就发现上面铺上了灰白方格的桌布、上面还有一层透明软垫,长桌一侧摆了细长的花瓶,插了一支也不知道是玫瑰还是月季的橘色花朵。“坐啊,愣着干什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难得我加餐。”又抽了一张餐垫摆好,郁清落也是没话找话缓解着尴尬,放上米饭餐碟,回身,还又去找了两个吐骨碟,给两人都倒了温水。
刚刚装盘的时候一块不小心掉在了外面,她才没再往里放。
没想到就被他撞上了。
好丢脸。
飞机上已经吃过简餐了,听她这么说,殷立霆反倒不好拒绝了:
“好。”
“那我帮你盛米饭。”
餐桌旁站定,殷立霆就发现上面铺上了灰白方格的桌布、上面还有一层透明软垫,长桌一侧摆了细长的花瓶,插了一支也不知道是玫瑰还是月季的橘色花朵。
“坐啊,愣着干什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难得我加餐。”
又抽了一张餐垫摆好,郁清落也是没话找话缓解着尴尬,放上米饭餐碟,回身,还又去找了两个吐骨碟,给两人都倒了温水。
排骨,木耳炒蛋,还有一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而现加的凉拌黄瓜,都是家常菜看着却很有食欲。
洗了个手回来,殷立霆刚坐下,一块排骨就放到了碗边的小蝶上:
“试试我的手艺,你运气不错,今天难得超常发挥~”
随后,郁清落才给自己又夹了一块,吃着脱骨的小肋排,眸子都满足地眯成了月牙。
一口咬下,殷立霆就是一顿:
“糖醋的?”
见他脸色都变了,郁清落也吓了一跳:
“你、你不吃吗?我不知道,我再……”
刚想说“再去炒个菜”,她屁股还没离开椅子却见他喉头又动了:
“不是。”
不像糖醋排骨的糖醋排骨,加了不是常见配菜、他还不喜的香菜,像她的做法,久违的味道淡淡的酸甜却五年他没碰过了。
“不是就好,难得我炒回糖色不糊。”
没再说什么,殷立霆眸底却闪过些晦涩难辨,后面,两人吃得很安静,饭菜倒是几乎没剩下。
饭后,郁清落洗碗收拾,殷立霆拉着行李箱去了书房。
等他回到卧室,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半,此时郁清落正抱膝蜷缩在沙发上看床,那一脸的哀怨隔着屏幕都能溢出来。
见到他,搂着抱枕她就跳了起来:
“那个……今晚我们怎么睡?”
房子很大,房间也不算少,书房、衣帽间、健身房、影音厅应有尽有,可卧室只有一个,大半个月来一直就她一个人,他要不回来,她真以为这房子就给她自己住的。
一看自己平时用的灰白简约床品此刻都已经变成了粉色带刺绣的,连放个靠枕都带粉白蕾丝边,抚着额头,殷立霆的唇角也禁不住抽了抽:
“你休息吧,今晚我睡书房。”
是他大意了。
这个问题他忘了考虑。
转去一边的衣柜,拿了换洗的衣物,殷立霆就离开了。
上了床,明明也没什么改变,这一晚,郁清落却辗转了大半夜才睡着。
……
隔天一睁眼,七点二十了,匆匆换了衣服,郁清落拎着包就往外跑。
蹬蹬的脚步声传来,殷立霆端着咖啡走出,就见一个身着白色修身衬衫黑色短裙、妆容精致的性感女子戴着耳饰仓皇走出。
妖娆的身段、知性的装扮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与昨晚的慵懒松散简直判若两人。
“吃早餐吗?我做了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