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下雪,天已经冷的让人站不住。听说城里来了个木偶戏戏班,每天未时都在醉仙楼门口唱戏,慕筠然已经两个多月没出府了,吵着闹着要去看。但慕父事务繁忙,又觉着人多怕出事,好言推辞了。慕筠然气呼呼地坐在门廊下,又眼巴巴地看着外头。忽然,一只蝴蝶风筝忽然挡住她的视线。她愣了愣:“咦?”风筝下落,露出裴勇骏带着浅笑的脸:“喜欢吗?”慕筠然目光一亮,接过风筝细细看着:“好漂亮,你做的吗?”裴勇骏点点头:“虽然比不上外头买的,但应该可以飞起来。”
裴勇骏满眼心疼地将人扶了起来,心中暗骂自己不当心。
他紧张地看着眼前泪人儿:“你哪里痛?我去找大夫。”
慕筠然见他急的就要往外跑,立马收了眼泪:“不痛,别告诉爹,不然你要受罚的。”
反正她只要出了一丁点差错,受罚的永远都是下人。
她本就是跟裴勇骏闹着玩的,更不想他挨板子。
裴勇骏蹙着眉,不由自主地抬手想摸摸她的脑袋,可脸颊忽然一湿,他顿时愣在原地。
慕筠然弯着眉眼,将手里的墨抹了他一脸:“让你耍我。”
“报复”完,她跟个兔子似的跑了。
裴勇骏目光怔怔,仿佛还沉浸在那片柔软的触碰中。
两人打闹了一阵,赶在香雪来之前把手和脸洗洗干净了。
兴沈是有了裴勇骏的陪伴,慕筠然觉着这个夏天过得特别快,一转眼便入了冬。
还没下雪,天已经冷的让人站不住。
听说城里来了个木偶戏戏班,每天未时都在醉仙楼门口唱戏,慕筠然已经两个多月没出府了,吵着闹着要去看。
但慕父事务繁忙,又觉着人多怕出事,好言推辞了。
慕筠然气呼呼地坐在门廊下,又眼巴巴地看着外头。
忽然,一只蝴蝶风筝忽然挡住她的视线。
她愣了愣:“咦?”
风筝下落,露出裴勇骏带着浅笑的脸:“喜欢吗?”
慕筠然目光一亮,接过风筝细细看着:“好漂亮,你做的吗?”
裴勇骏点点头:“虽然比不上外头买的,但应该可以飞起来。”
“最近天冷,等开春咱们一起去放。”慕筠然拨弄着筝线,失落又爬上了脸。
裴勇骏知道她的心思,便拉起她的手朝后院跑去:“跟我来。”
相握的两手让慕筠然一愣。
勇骏的手好暖和啊……
可之前香雪说的要注意男女大防的话突然回荡在她耳畔。
对了,他们这样拉拉扯扯是不行的。
正当慕筠然抽回手时,裴崴筆勇骏忽然停了下来,他把风筝放到一边,又不知从哪儿扛来一把梯子放在墙上。
“我先过去,一会儿你爬上去后跳下去,我会接住你的。”
说着,在慕筠然惊讶的目光下,裴勇骏爬上梯子后翻身消失在墙沿。
裴勇骏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她出现,便低声喊道:“再不快点戏就快开唱了。”
这话说的慕筠然心一动,她紧了紧拳头,小心翼翼地爬上梯子。
裴勇骏仰着有些酸痛的脖子,见她露出个头,好笑道:“放心吧,不会摔着你的。”
慕筠然看了眼足足有三个自己的高度,有些害怕。
但为了看木偶戏,她壹扌合家獨γ深吸了口气:“你别逗我,我怕疼的。”
裴勇骏张开双臂,一脸信誓旦旦。
慕筠然闭上眼硬着头皮跳了下去,也是那瞬间,她又想起香雪的话。
这要是被她知道了,恐怕自己的耳朵都要被她念叨出茧子了。
裴勇骏接住“视死如归”般的慕筠然,怀里熟悉的充实感让他有些舍不得放手。
他此刻又有些怨老天爷怎么把自己和她变得这么小,好歹大点,自己还能理所应当地向她诉说情意。
慕筠然慢慢睁开眼,却正好撞上那深邃的目光。
她眸中掠过丝迷惘,可还没等她去探寻心中那份莫名的悸动,裴勇骏突然呢喃了一声:“沈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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