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净莹隐在黑暗下的脸缓缓勾起扭曲的笑意:“城郊密林,有本事你就去把她找出来,找不出来,那我就只能给你们军区寄一封你的举报信了。”晏啸霆狠狠皱眉,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女人就地掐死。可他现在还不能,他必须要马上找到周暖。接着,他擦过文净莹的肩膀,转身回军区驱车驶向了城郊。枯叶在晏啸霆的脚下踩得沙沙作响。他惶急地将身前挡在他面前的杂丛拨开,一遍一遍地叫着周暖的名字。可死寂的树林里却没听到一声回响。带着最后一丝生的希冀,晏啸霆没有放弃,继续在密林中寸土不放过地搜寻周暖的身影。
“我不知道……”文净莹拼命咬住下唇忍住手腕上的疼痛。
晏啸霆颈间的青筋直暴,怒斥道:“我再问你一遍,周暖在哪里?!”
一声吼几乎快把文净莹吓得眼泪都掉出来。
一个没用的废物而已,有必要这么看重她吗?她凭什么?
想到这里,文净莹愤恨地咬住牙:“你不用找她了,她死了!”
“什么?”
晏啸霆手上地力气瞬间变松,似乎五感都不属于自己的了,晚风打在他的脸上,他也丝毫感受不到寒凉。
“她被你杀了?”他停顿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染上控制不住的战栗。
“是啊!”文净莹一把甩开他的手,只见自己的小臂上已经青紫一片,心里忍不住一阵烦闷。
他腹腔里的五脏六腑都因为这句话而横冲乱撞,痛彻心扉。
可他还是忍住眼眶中的湿润,稳住几乎濒临失控的情绪:“她在哪里?”
文净莹隐在黑暗下的脸缓缓勾起扭曲的笑意:“城郊密林,有本事你就去把她找出来,找不出来,那我就只能给你们军区寄一封你的举报信了。”
晏啸霆狠狠皱眉,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女人就地掐死。
可他现在还不能,他必须要马上找到周暖。
接着,他擦过文净莹的肩膀,转身回军区驱车驶向了城郊。
枯叶在晏啸霆的脚下踩得沙沙作响。
他惶急地将身前挡在他面前的杂丛拨开,一遍一遍地叫着周暖的名字。
可死寂的树林里却没听到一声回响。
带着最后一丝生的希冀,晏啸霆没有放弃,继续在密林中寸土不放过地搜寻周暖的身影。
最终,他脚步一顿,停在一个黑黢黢的山崖前。
他死死盯着那道幽深的黑,心就像被什么狠狠扼住了一样。
泛白的手指紧紧扣住身旁的树干,他蹲下身子往里望去。
“思龄——”
晏啸霆咬住颤抖的牙床。
深洞回应他的却只有他的回音。
不会的……她一定不会在下面。
不知是不是自我麻痹,晏啸霆如是想着,站起身子就打算往外走。
“阿霆……”
身后的深渊忽然响起一道微弱的求救声。
她的声音像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
晏啸霆心中一喜,立即转过身子,趴在洞口:“思龄是你吗?别怕,我马上来救你!”
他急切张望四周,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一棵常青藤。
行动大过思考,他大步流星冲上去,掏出腰间的军刀割断几根藤蔓绑在一起。
来不及害怕,晏啸霆将藤蔓绑在一根粗壮的树干上,就奋不顾身地一跃而下。
幸好多年的军队训练让他掌握了优异的野外技能。
他踩着崖壁而下,在黑暗中找寻周暖的身影。
可是沿途尖利的凸石太多,他只顾心急往下走,连身上被划得皮开肉绽也丝毫不在意。
终于,他在一处长在峭壁上的松树树桠中,发现了一个疑似装着人的袋子。
那个袋子被卡在缝隙中,有一半的长度正危险地悬在半空中。
晏啸霆心里暗叫不妙,忍着痛,一个跨步就踩上松树的大树干。
一把将那个大袋子搂在怀里,忽然加重的重量让晏啸霆脚下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