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是对着沈琳娜说的,可阮念的目光却依旧倔强的看着沈倦。沈琳娜一愣,面色迅速恢复如常,勾着唇说:“其实我今天也去了医院,医生诊断我中度抑郁,可我没想到你也说自己得了抑郁症,虽然抑郁症患者直到今年增加了百分之六十,可你不是这样的人。”沈琳娜的言外之意就是说她在说谎。阮念看着沈倦和煦的脸:“所以你也觉得我在撒谎,对吗?”沈倦剑眉越蹙越深,声音低沉:“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玩笑,他竟然觉得这只是玩笑吗?
沈倦没有伸手接,剑眉紧蹙。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寂静得仿佛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这时,一旁的沈琳娜却开口:“阮念,你是在开玩笑吧!”
因为这话,屋内凝固的气氛仿佛又重新涌动起来。
有那一瞬间,她真的不舍得为难他,想着就当做是一场玩笑,这事就过去了。
可看着沈倦,又反悔了。
阮念反驳道:“我为什么要开玩笑。”
虽然话是对着沈琳娜说的,可阮念的目光却依旧倔强的看着沈倦。
沈琳娜一愣,面色迅速恢复如常,勾着唇说:“其实我今天也去了医院,医生诊断我中度抑郁,可我没想到你也说自己得了抑郁症,虽然抑郁症患者直到今年增加了百分之六十,可你不是这样的人。”
沈琳娜的言外之意就是说她在说谎。
阮念看着沈倦和煦的脸:“所以你也觉得我在撒谎,对吗?”
沈倦剑眉越蹙越深,声音低沉:“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玩笑,他竟然觉得这只是玩笑吗?
他相信沈琳娜也不相信自己!
“我不是开玩笑!”
阮念拔高声调,冰冷的餐厅里回荡着她的声音。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阮念不想再装了,第一次对沈倦说重话:“沈倦,我确实生了病,而且现在我们还是夫妻,而我不希望别的女人来我们家,会影响我。”
说完阮念便走到门口,将门打开,锐利的目光射向沈琳娜:“沈小姐,请你离开。”
沈琳娜站在原地没动。
沈倦看了沈琳娜一眼:“我送你回去。”
见状,沈琳娜脸色一暗。
只得跟着沈倦走到了门口。
眼看着沈倦要出门,阮念将他拉住:“我说了我重度抑郁,如果你想我死在家里,你就去送。”
沈倦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阮念,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随即他转身对沈琳娜说:“你让助理送你回去。”
沈琳娜错愕地看着他,见他真的不打算送,最后气呼呼的转身离去。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阮念的情绪也平稳下来。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得了病,但是我诊断书的时间比她早。”
不是模仿。
也不是撒谎。
阮念把受伤的手摊开,才刚包扎好的手,纱布上又渗出了的血。
沈倦见状,心一紧:“怎么回事?”
阮念见他低头查看自己的手,轻声说,几乎是带着恳求。
“如果你真的想跟我离婚,那就在你生日那天我们再离婚,11月23号之前你都得陪着我,还有三天。”
阮念又补充了一句:“否则你就不是离婚,而是丧偶!”
沈倦沉默了一会后:“好,我知道了。”
说完,他转身找出医药箱,将阮念带到了??γβ床边坐下,帮她重新包扎伤口。
包扎完以后,两人都躺在床。
他们许久都没有躺在一张床上了,即使是短暂的相聚,也让阮念满足。
阮念侧身,双眸临摹着沈倦轮廓分明的侧脸:“你知道吗,以前我很少梦见你,但是在我们要离婚后,我却经常梦见你。”
沈倦也睡不着,他问:“梦见什么?”
“我总是梦见你和沈琳娜在一起,把我一个人抛下……”
今夜,外面冷风阵阵。
阮念见沈倦没有接话,心中生出一股恐慌,跟他说:“医生说重度抑郁有自杀的倾向。”
她轻轻将脑袋靠在沈倦胸膛。
沈倦身形一僵,但没有将她推开。
阮念感受着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哽咽着说:“沈倦,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