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兰咬咬下唇,摇头道:“我不骗你们,我不知道指使我的人到底是谁?”微雨点头道:“这也不奇怪,或许在这个计划里,你只是一个小卒,他们是不会让你知道真正的秘密的!”又问:“那你是怎生开始被人指使的呢?”碧兰思索一会,垂头道:“是约一年前某日深夜,我侍候那痨病鬼丈夫睡了,一人在房中自悲命苦,谁知桌上就飞来一尺短笺。”“那短笺一定向你开出了丰厚的条件,你才动心罢!”微雨道。碧兰默默点头
碧兰咬咬下唇,摇头道:“我不骗你们,我不知道指使我的人到底是谁?”
微雨点头道:“这也不奇怪,或许在这个计划里,你只是一个小卒,他们是不会让你知道真正的秘密的!”又问:“那你是怎生开始被人指使的呢?”
碧兰思索一会,垂头道:“是约一年前某日深夜,我侍候那痨病鬼丈夫睡了,一人在房中自悲命苦,谁知桌上就飞来一尺短笺。”
“那短笺一定向你开出了丰厚的条件,你才动心罢!”微雨道。
碧兰默默点头,说道:“那笺上说了,只要日后依短笺之言而行,能让我重新选择命运,让我拥有无穷尽的金钱!当然,就凭这话,我怎么能信,说不这是哪个人在与我开玩笑呢。那发笺之人,似乎也明白我的想法,第二天夜里又发出一张短笺,说如果不信的话,让我随意说出一个想杀死的人姓名,他当晚便可办到!”
“我不过当作一件有趣的事,便随手在笺未写上了当朝兵部尚书左大人之子左佑成的名字——因为此人极为不堪,几年前我与二小姐出游时,意图轻薄于我。写过之后,便去歇息去了。”
“谁知,”碧兰说到这里,不禁色变:“第二日清晨,京城里便人人传扬,说兵部尚书的长公子,昨夜竟被人刺杀于床塌,身首异处!”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此发笺之人杀兵部尚书公子都如囊中取物,如不依他之言,要杀我这一区区女子,更有何谈!我既不愿就此而死,也盼着依计而行真可以得到无数财物,方才狠心做下杀碧珠之事!”
微雨问道:“那指使你之人,是如何指挥你的一言一行的?”
“我从未见过发短笺之人,每有行动,都是他发笺通知我他的第一个行动,是要我杀掉碧珠,冒充碧珠侍候大小姐你,让你深信我是真正的碧珠此后,他一直没有新行动计划,不过每个月都会发一张面值不菲的银票给我一直到了巴城,我开始亦未收到任何指令,不过是循规蹈矩做着碧珠应做的事而已但今日晚上,我突然被一股香气熏醒,醒来发现床塌前又有一张短笺——让我到你房间,跟随你进入甬道,打昏两个蒙面人,并引你往左侧岔路走,看你能否打开左侧洞口的机关,如能打开,务必记住开启方法,回来后,写于绢上便可”
“果然如此,竟与我料想相符!”微雨道。
“大小姐,我所知已全部相告,究竟真相如何,还望大小姐告知。一个时辰将至,我,我只怕时间不多,要死也得当个明白鬼!”碧兰靠在碧珠身上说道。
“好罢,我告诉你,碧兰,其实这个所谓的硕叶城,根本不在巴城之内,乃是一个假造之所,是专用来引我上钩的。你不过是用来引我上钩的其中一只饵而已!”微雨道。
转身对程平儒和巴荷道:“二位公子都早已知道此城有怪异了!”
程平儒淡淡一笑,道:“不错,不然我们怎么会有意作诗联句,嵌词‘此城有怪’于诗句中,提醒你和何姑娘呢!”
微雨笑道:“我与品秋所答‘寻出入口’,也正对题罢!”何品秋面现得意之色。
原来,微雨、程平儒、巴荷、何品秋四人在去硕叶城宫殿路上所联之诗句,竟是“嵌字诗”,将每句诗的第二个字连起来,就是“此城有怪,寻出入口”这八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