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点东西吧。”我将粥放在床边桌上,走过去将床的上半部分调到适合的高度后坐到他身边。我低头轻轻吹了吹还冒着热气的粥,舀了一口凑到他唇边。沈南州没有张嘴,反而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看着他的目光,后脊猛地一阵发凉。他的眼神就像那天在精品店橱窗前一样,懵懂陌生,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南州?”我叫了他一声,心速都随之加快了。沈南州眼神闪了闪,猛地闭上眼晃了晃头,紧皱的眉头像是在想什么。我拿着勺子的手僵在他嘴前,默默的等着他恢复,但手却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我重新买了碗粥回到病房,沈南州在我进来后马上就睁开了眼。
“先吃点东西吧。”我将粥放在床边桌上,走过去将床的上半部分调到适合的高度后坐到他身边。
我低头轻轻吹了吹还冒着热气的粥,舀了一口凑到他唇边。
沈南州没有张嘴,反而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目光,后脊猛地一阵发凉。
他的眼神就像那天在精品店橱窗前一样,懵懂陌生,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南州?”我叫了他一声,心速都随之加快了。
沈南州眼神闪了闪,猛地闭上眼晃了晃头,紧皱的眉头像是在想什么。
我拿着勺子的手僵在他嘴前,默默的等着他恢复,但手却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他会忘了我吗?
良久,他才睁开眼,有些红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林妍?”
我暗自舒了口气:“嗯,快吃吧,一会儿该凉了。”
沈南州像个小孩一样,我一口一口地喂着他,他的视线从没有在我身上离开。
等喂完一碗粥,我又给他倒了杯水:“医生说你多休息几天就可以下地了。”
沈南州忽然又将头偏了过去,一向温柔的声线透着隐忍:“林妍,你走吧,回海城吧。”
我站在床边,本就堵得慌的心口有因他的抗拒而感到一丝难受。
“算我求你。”
他又说了一句。
我一愣,差点以为我听错了。
沈南州说“算我求你”。
我一直认为这四个字由我嘴里说出来才比较合适。
他从小到大都很优秀,我也根本无法想象这几个字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我看着他的侧脸,一字字道:“这话我还给你,算我求你,好好治疗。”
无论是这次车祸还是阿尔兹海默症,只要好好治疗,都会好的。
“等你好了,就能和苏倩林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了。”我强扯出一个笑容,安慰他却让自己难受的紧。
而沈南州却再也没说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我将手伸进口袋中,摩挲着那藏着无数沈南州不曾对我坦白过的秘密的手机,我现在所有的力量都来自它。
“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我将床的高度恢复,将空调的叶片向上拨了几分,确认没什么问题了才走了出去。
卢佳琪提着饭刚好走过来,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后拉着她走到护士站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都一天吃东西了,赶紧吃点吧,别光顾着照顾他你自己倒垮了。”卢佳琪将饭打开放在我手里。
可我是一点食欲都没有,我捏着筷子,问道:“苏倩林你联系上了吗?”
我没有苏倩林的联系方式,这里又脱不开身,只能托卢佳琪去打听。
卢佳琪回头看了眼沈南州的病房,蹙着眉头:“我看他这婚是结不成了。”
“怎么回事?”我又问。
“我倒是找到苏倩林住哪儿了,结果我去了以后她都已经搬走了,然后我又找那屋子房东问,她说苏倩林在一个星期前就出国了。”餅餅付費獨家
“一个星期前?”我手不由自主的捏紧。
“对啊,走的很匆忙,屋子里很多东西都没带。”卢佳琪撇撇嘴,“我觉得她就是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