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越站起来,又凝着她的背影:“家里有什么重活,比如挑水,搬东西,你干不了的,就去找陈刚,或者大林,我跟他们都说好了。明天我再给邻居刘婶送点东西,让她帮忙照应一下。她家有人在供销社上班,你需要什么可以找她买,不方便买的,让她替你去市场买也行。她家还有电话,你要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留个号码。林寻大了,也能帮忙做一下家务。”张俏静静听着,林天越已经安排的井井有条。这也是林天越的优点之一,虽然看起来很糙,很粗线条,但做起事来又事无巨细,一板一眼。
林天越:怎么就成他没出息了?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好吧?她一直往他身上蹦,只要不是太监,都会有反应。
张俏趁他分神,又是一跳,终于把书抢了下来。觉得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碍事,她又故意在他肋骨处用小手搔了一把。
某人突然浑身紧绷:“张俏,你干嘛!”
张俏却已经挣开他的怀抱,一边重新回到书桌前,一边取笑他:“哎呦,这么敏感呀。林天越,我看喜欢你的女人挺多的,怎么你表现的这么纯洁。是真纯,还是假纯啊?”
林天越万万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被她一个小女人调戏了。
后背和肋骨处,麻酥酥的感觉还在。
他浑身紧绷绷,脸也憋的通红。
把窗子打开,透了会儿气,才好受一些,盯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小声嘀咕一句:“先让你几天,看以后怎么收拾你!”
张俏还在认真翻译,突然回头:“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
男人瓮声瓮气的,又出去冲了个凉。
再回来时,他手里拿着一团红色的丝线,其实是包着塑料的细电线。
取了把凳子放在屋子中间,林天越站在上面,对着电灯泡鼓捣了一阵子,把那些细电线缠在了灯泡外面。
缠好之后,他命令张俏:“你去把灯关一下,重新打开。”
张俏依言去做,关了下灯,等林天越让她打开,她再打开。
原本昏暗的灯泡,突然亮的刺眼,屋子里一下子就亮堂起来。
张俏有些惊喜的看着林天越,他长腿一屈,从凳子上跳下来。
“就这样吧,在灯管买回来之前,先应付一下。明天我把外面的灯泡也改造一下,免得你们伤眼睛。”
张俏明艳的脸上笑意嫣然:“谢谢了,林天越,你还挺有心。”
林天越看她一眼,低头收拾着地上的电线,他声音闷闷的:“张俏,我刚才不是接了个电话吗?饲料厂要建起来,我这两天得去趟外地,跟人家把合同谈好,还要进一些设备。本来前几天就该去的,但孩子病了,就耽搁了。我可能得多出去几天,你一个人,和孩子在家,能行吗?”
张俏停下手里的活:“你要出去多久?”
林天越低着头:“说不好,快的话,十天半个月,慢的话,可能还要久一些。”
“这样啊。”
张俏心思转了转,想着家里还有什么需要安排的,突然,她想到了她那个败家弟弟,一时紧张起来:“要是张松再来闹怎么办?”
“不可能!上次把他打那么狠,他一时半会儿不敢上门了。”
“也对。”
林天越站起来,又凝着她的背影:“家里有什么重活,比如挑水,搬东西,你干不了的,就去找陈刚,或者大林,我跟他们都说好了。明天我再给邻居刘婶送点东西,让她帮忙照应一下。她家有人在供销社上班,你需要什么可以找她买,不方便买的,让她替你去市场买也行。她家还有电话,你要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留个号码。林寻大了,也能帮忙做一下家务。”
张俏静静听着,林天越已经安排的井井有条。
这也是林天越的优点之一,虽然看起来很糙,很粗线条,但做起事来又事无巨细,一板一眼。
林天越:“你想想,还有什么让我做的?”
张俏转过身子,继续忙着翻译:“你安排的挺好。放心,我和三小只现在关系不错,过几天,周笑笑来上课,我顺便把他们三个一起教了。”
说起周笑笑,林天越又想到周俊霖:“周笑笑来家里上课会不会不方便?”
“她车接车送,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用我亲自上门。行了,这事你别管了。”
“嗯。”
林天越张了张口,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其实他也是越发的信任张俏,才会安心的出这趟远门。
周俊霖这几天给了他很多指点,他要尽快把厂子建起来,先下手为强。
不知为何,最近林天越想要成功,想要赚钱的动力特别足,那股心气和过去,完全不一样。
大概是,不想让家人失望。
别人有的,他的家人也要有。
林天越总算收拾完了,他又默默摆好椅子和凳子,在上面铺了层褥子。
这就算是他临时的床了。
坐在上面,他一边看着张俏工作,一边又习惯性的摸烟盒。
想到她还怀着孕,又把抽烟的打算按灭了。
张俏已经这本书已经翻译完三分之一,她习惯性的活动下手腕。
这时,林天越又站起来,不声不响的绕到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