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来,让你们像虐待锦年那般磋磨她吗?”云谶顿时无话可说。云麒看着云谶,摔袖快步离去。云谶在院子里站了许久,才迈步上了台阶,进了小厅,看着一地狼藉以及瘫坐在地上哭泣的老夫人。丫鬟、婆子们早在云麒出现的时候就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慈心院,心里都是惧怕这个二爷的。云谶瞧着,竟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来说老夫人的作。只是走上前,扶老夫人起来,然后抱起她进了寝房,把她放在寝房内的贵妃椅子上,把奏折放在老夫人面前,“皇上今日说了,这样子的事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是再犯,前兵部尚书府的下场就是云家的下场,也只会更严重!”
老夫人顿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当初她要和离,带着孩子走,是你说,这孩子在云家是云家正儿八经的主子,将来更是高高在上,真真是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云麒简直是毫不留情面的指责了。
今日见到云锦年,他就开始想念那狠心的女人。
对他狠心,对她的女儿也狠心。
锦年是她捧在手心的宝啊,她怎么能够不管不顾,一去这么多年,连丝毫信息都不给他,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他一直在等,等她微微服软,哪怕是一点点的服软,他就把她接回来,或者带着锦年去外面住。
可她就是那么狠心,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不见他,不见女儿,就那么待在庄子里,也不出来。
心里的怨啊、恨啊,一时间一股脑涌了上来,云麒只觉得难过、失望、愤怒,绝望,疯狂的开始砸小厅里的东西,什么都砸,老夫人立在一边只能心痛的哭。
直到小厅没有东西可以再砸,云麒才冷着脸,扬长而去。
老夫人身子一软,瘫坐在地。
看着一室狼藉,痛苦万分。
她那个温润如玉、贴心暖肺的儿子到底去哪里了?
云麒出了小厅,就看见一身官袍的云谶站在院子里,雪落了很多在他头上,肩膀上。
两兄弟一个站在高处,一个站在矮处。
相视片刻后,云麒下了台阶,朝外面走。
云谶伸手拉住云麒的手臂,“这是你的家!”
“早已经不是了,从六年前就不是了!”云麒说着,道不尽的愁,诉不完的怨。
“想她,就去把人接回来!”
“接回来,让你们像虐待锦年那般磋磨她吗?”
云谶顿时无话可说。
云麒看着云谶,摔袖快步离去。
云谶在院子里站了许久,才迈步上了台阶,进了小厅,看着一地狼藉以及瘫坐在地上哭泣的老夫人。
丫鬟、婆子们早在云麒出现的时候就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慈心院,心里都是惧怕这个二爷的。
云谶瞧着,竟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来说老夫人的作。
只是走上前,扶老夫人起来,然后抱起她进了寝房,把她放在寝房内的贵妃椅子上,把奏折放在老夫人面前,“皇上今日说了,这样子的事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是再犯,前兵部尚书府的下场就是云家的下场,也只会更严重!”
老夫人怔怔的。
她以为云谶会安慰她的,结果却一句话都没有安慰。
云谶离开之后,老夫人痛哭出声,好久之后才拿起奏折看了起来。
上面记载着今日发生的一切事情,许心莬、云慕思、云慕岚明目张胆又放肆的嘲笑云锦年,后来陷害云锦年,她不问青红皂白罚了云锦年,奏折上把她们所说的话都记载的清清楚楚。
老夫人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心中恐慌。
也明白,以后再不能随意折辱锦年了。
两个儿子的态度已经很明显,皇上的态度也很明显。
“呜呜……”
为了一个外孙女,失去了儿子的敬重,也失去了媳妇的敬重,孙女们都觉得她好糊弄,一个个肆无忌惮的骗她。
而锦年怕是也怨恨她的吧!
她众叛亲离了!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云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