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绡纱、江北的羽纱、蜀地的云锦、吴地的绫罗六两重的龙凤赤金镯子十二对,瑞珠嵌金的簪子十二对,孔雀绿的翡翠珠链,千叶瓒金的耳环……另外还有花茶,鲍鱼,海参,人参,鹿茸,虾米,阿胶,鱼翅,干贝,花菇……对了,还有最重要的活雁……酒水用的是十年份的女儿红席面请的是醉仙居的掌勺师……”贺兰氏话才说到一半,她那坐不住的小叔子就以我去看看云英为名,一溜烟的跑掉了贺兰氏见状无奈,忍不住对一旁喝闲茶的丈
“江南的绡纱、江北的羽纱、蜀地的云锦、吴地的绫罗六两重的龙凤赤金镯子十二对,瑞珠嵌金的簪子十二对,孔雀绿的翡翠珠链,千叶瓒金的耳环……另外还有花茶,鲍鱼,海参,人参,鹿茸,虾米,阿胶,鱼翅,干贝,花菇……对了,还有最重要的活雁……酒水用的是十年份的女儿红席面请的是醉仙居的掌勺师……”
贺兰氏话才说到一半,她那坐不住的小叔子就以我去看看云英为名,一溜烟的跑掉了贺兰氏见状无奈,忍不住对一旁喝闲茶的丈夫说:“人家未婚夫妻正式结婚前,按照习俗是不能见面的,咱家这两位倒好恨不得整天都黏在一起”
“所以我们其实该庆幸……”年希尧悠悠说道:“那李云英是个女的。”
耙耳朵,妻管炎,总比断袖之癖要来的好听吧。
年羹尧溜进屋的时候,李云英其实也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麻烦中,只见此时的她被六七个小丫头团团围住,正在十分努力的——试穿嫁衣。丫头们看起来很兴奋李云英则像是一只被无奈摆布的洋娃娃多少有些生无可恋的味道。
年羹尧见状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好了,这里我来就行,你们都退下吧。”
“是。”
丫鬟们嘻嘻哈哈地鱼贯而出,很快地,屋子里面就剩下他们二人了。
年羹尧走过去,拿起梳妆台上放着的鸳鸯盖头,欠登似的一把扣在了李云英的脑袋上。然后又装模作样的围着人家,唱起歌:“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一看你的眉,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上的弯月亮,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上的弯月亮……”注1。
年羹尧唱的开心极了,直到唱完最后一句歌词,他掀开了李云英脑袋上的红盖头。
然后————
便露出了那张无奈中带着宠溺的脸庞。
李云英问:好玩吗?
年羹尧嘿嘿一笑,表示好玩极了。
入秋之后,天气已经很凉爽了,今天是一年中难得的黄道吉日,所以今天光京城中,娶媳嫁女的人家就不知道有多少,年羹尧与李云英就是其中一对,此时,整个年府内,已经是张灯结彩,焕然一新,到处都是喜庆的颜色,屋里屋外也全都堆满了代表吉祥的物件,甚至连下人们也各个都是喜气洋洋的,大家都是真心为主子感到高兴而绝对不是被发了赏钱的缘故。
0010
年羹尧是御前红人。
他自己又出手大方,广结善缘,所以成亲那日,自然有许多兄弟朋友赶来捧场庆祝。
胤禛和胤祥也来了,虽只是略坐了会就走,但也算给足了年羹尧颜面。
总而言之,成亲的场面很热闹。进行的也十分顺利。
就是闹洞房的时候,几个平日里和年羹尧玩的嗨的本打算要大闹一番,结果被一身嫁衣的李云英淡淡看了一眼,几个半醉不醉的蠢货,当场就被吓的魂飞魄散,忙不迭地一溜烟跑了。跑了还不算完,第二天,竟然还到传播谣言,说年羹尧娶了只一看就很厉害的母老虎,日后少不得要被家暴了,把年羹尧气的差点没跟他们断交。
终于,热热闹闹的好不容易熬到了散场,年羹尧终于可以入洞房了,结果,他屁股刚刚挨到大红色的被褥上就被李云英给一把按到了。年羹尧现状顿时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大喊道:“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