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林的话,像一把生锈的刀,在君凛渊的心上反复切割,硬生生的将他心一层一层的割开。君凛渊捂着心脏,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却依旧感觉喘不过气。他骤然意识道,他与余婉林之间似乎有着太多的误会,他隐隐感觉到自己那些因为误会生出的怨气,像是一个个荒唐的笑话!“阿承,你还没有回答我我现在在哪呢!”余婉林的突然发问,打得君凛渊措手不及,他心下慌乱起来!他还未想好措辞,却见余婉林又打量了四周一番后便狠狠皱起了眉,试探的开口道:“这里……是皇宫?”
仔细一看,余婉林的神态也不像是在假装。
难道经此一遭,她竟然失忆了?
君凛渊的脑中嗡嗡作响,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只听得余婉林叹息一声,说:“想来你一定是怨我的吧,我也想找你解释,可这几日父亲不许我出门,如今是看在明日就要进宫的份上,才宽容一二。”
“我本以为有些话,我此生都没有机会再对你解释了,不想如今竟有机会当面与你分说,阿承,求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听到余婉林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君凛渊的心中一颤,他心中涌起一个念头:难道,他真的错怪了余婉林!
君凛渊喉头滚动一番,这才艰涩的吐出一个字:“好。”
见君凛渊愿意听她解释,余婉林狠狠松了一口气:“当日我父亲交予你的那封书信,非我所写,是我父亲为了让我死心,安生入宫,找了文书先生,模仿了我的笔记,当着我的面,写出的决绝之言……”
君凛渊心里一紧,当时他被怒气冲昏了头,那封信件他只草草扫了一眼,便将它亲手撕毁,更本没有细看。
看着君凛渊的反应,余婉林轻轻皱了皱眉,说:“那文书先生的本事竟这般厉害,竟能让阿承分辨不出……幸而我与你解释一番。”
这番话,像利刃一般,狠狠刺进君凛渊的心。
只听余婉林痛苦又无助的说道:“可惜明日……我便要嫁给君昱明了,我不想嫁与他,但圣旨难违,余家……也需要一个皇后……”
“阿承,爱上你是我此生最正确的决定,只是你我终究有缘无份,世上的好女子无数,日后……”
余婉林说到这里,竟哽咽起来:“日后,你还会遇到更好的,只是还望阿承不要因此迁怒我父亲……”
余婉林的话,像一把生锈的刀,在君凛渊的心上反复切割,硬生生的将他心一层一层的割开。
君凛渊捂着心脏,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却依旧感觉喘不过气。
他骤然意识道,他与余婉林之间似乎有着太多的误会,他隐隐感觉到自己那些因为误会生出的怨气,像是一个个荒唐的笑话!
“阿承,你还没有回答我我现在在哪呢!”
余婉林的突然发问,打得君凛渊措手不及,他心下慌乱起来!
他还未想好措辞,却见余婉林又打量了四周一番后便狠狠皱起了眉,试探的开口道:“这里……是皇宫?”
余婉林盯着眼前的君凛渊,顿时脸色煞白,她声音颤抖着开口:“阿承,为何你穿着皇帝才能穿的服制……”
“我……”君凛渊下意识的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忽然,只见余婉林神色痛苦的捂住头,她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巨大的疼痛却令她瘫倒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呻吟。
君凛渊见状,立刻将余婉林抱回床上,厉声高呼让江德海传太医。
而余婉林早已被疼痛折磨的昏死过去。
太医很快赶来,查看了一番余婉林的状态后,便对君凛渊回话道:“余姑娘既然已经醒来,想来是没有大碍的,不过,余姑娘昏迷前,似乎是被重物击打过头部,这才造成如今意识不清的情况。”
君凛渊沉默一番,才开口问道:“可有痊愈的可能?”
话一出口,君凛渊的心里忽然涌出一丝异样的情感,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听到一个怎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