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的大气都不敢喘,没有亲眼目睹这场斗法,我只能脑补其中的恐怖画面。“老仙伤的厉害吗?”我连忙问。唰地一声,头发丝在老姨掌心化作黑灰,她将灰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道:“没啥大事,养两天就好了,不过那个阴女子,的确是很不好对付。”老姨性子硬,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的老仙在阴女子面前,是没占上太多便宜的。欧阳薇冲老姨道谢,老姨笑着说:“能从阴女子手里逃走,你爹也不是个寻常人,他在下面自有办法存活,还轮不到你来担心。”
我们看的大气都不敢喘,没有亲眼目睹这场斗法,我只能脑补其中的恐怖画面。
“老仙伤的厉害吗?”我连忙问。
唰地一声,头发丝在老姨掌心化作黑灰,她将灰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道:
“没啥大事,养两天就好了,不过那个阴女子,的确是很不好对付。”
老姨性子硬,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的老仙在阴女子面前,是没占上太多便宜的。
欧阳薇冲老姨道谢,老姨笑着说:“能从阴女子手里逃走,你爹也不是个寻常人,他在下面自有办法存活,还轮不到你来担心。”
“好了!”老姨有些不耐烦地摆手:“两个小家伙,哪来的滚哪去,让老姨清净清净!”
我们恭敬地道过晚安,退了出来。
有老姨这样的高人坐镇,我感觉到无比踏实。
院子里,还有马义的四个弟子,连夜驻守。
我不用担心坏人上门,欧阳劫的安危也有了着落。
至少今晚,我和小姑娘都能睡个好觉了。
晚上睡觉时,黑色玉牌凉丝丝地贴在我胸膛上,我很快失去了意识,梦中,仿佛看见了一个黑衣女子,正背对着我梳头。
女子发如黑雪,身材无比婀娜多姿。
我甚至能在梦中,闻到她身上的迷人幽香。
和玉牌上的香味如出一辙。
……
来哈市的这段日子,我依旧过着足不出户的半隐居生活。
我每天除了画画,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打坐,试图挖掘黑相术的更多奥秘。
毫无进展。
黑相术犹如一片深不见底的海,我这只孤舟彻底迷失在了其中。
虽然搞清了一些词汇的含义,但一直没发掘出具体的术。
我对术,有发疯似的渴望。
黑相术的学习陷入停止后,我就时常找老姨请教,对斗法,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我在平淡的琐事中,等待着蛇相的到来,可他却始终躲在暗处,迟迟不肯现身。
我已经太久,没听到湘西刘家的消息了。
欧阳薇承担起一切家务,既负责买菜做饭,还给奶奶买药,煎药,每天起早贪黑,却从不抱怨什么。
老姨起初不怎么喜欢她,后来也忍不住感叹,说我有福,找了个好姑娘。
这天,马义上门做客,我们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赏着雪景。
“马叔,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我随意问着。
“有件事,你得帮我。”马义脸色有些发阴,一段日子没见,他眼角的皱纹又多出了好几根。
我忙问他啥事。
马义说,他手头压了几件阴案,没法处理。
每一件,都能要了他的命!
阴案,就是那种诡异到完全没有头绪,无论用科学,还是玄学都解释不了的案子。
大多数阴案,前前后后,被很多同行接手过,有人看一眼,就知道处理不了,掉头就走。
有人明知凶险,为了钱,强出头,最终命丧其中。
久而久之,阴案就成了没人敢碰的炸弹。
马义手头的阴案不少,但其中一个,最让他头疼。
马义说,他从出道到现在,三十多年腥风血雨,从没见过这般阴森的案子。
甚至这案子的诡异程度,已经超越人类认知了。
马义压根就没想着接它,但这个案子的香客,是“戴帽子”的,而且职位很高,高到连马义都不敢得罪的地步。
香客指名道姓,非要马义处理。
“我去看过两次。”马义脸色难看至极:“对方很强势,给的价钱很高。”
“只是这个香客吧,身份很特殊,我要是拒绝他了,以后,我也就没法在东三省混了。”
“我这也是实在没法子,该找的朋友,我都找过了,统统不好使。”
马义满是期待地看着我:“三坡啊,我现在只能靠你了。”
我听完,很平静地对马义道:“马叔,我住的房子,是你的,花的钱,也是你的,你还派人来保护我们。”
“我欠你太多了,再欠下去,我就还不起了。”
“这个忙,我必须要给你帮到底。”
“就怕我没那本事,到时候下不了台,让你面子上过不去。”
马义听完,脸色顿时一喜:“我现在也是骑虎难下,能找的人,我都找过了,你也别有压力,过去看看,不行我再想法子。”
我也不废话,立刻跟马义出发。
路上,马义跟我讲这件案子,那香客50来岁,有个八九十岁的老爹,那老头偏瘫,常年坐轮椅,大小便都要人伺候。
前不久,老头死了,死在了家里。
到这,阴森画面就来了。
说那老头死后,香客喊来人,要把尸体抬下楼,准备送去殡仪馆,去了四个彪形大汉,横竖,怎么抬,死活抬不动。
倒不是说那老头有多重,那是个干瘪的小老头,顶多九十斤到头了。
当时那老头脸朝枕头,趴在床上,早就死透了,可双手却死死地抓着床腿,任凭你怎么抬,他就是不撒手。
床腿子都让他抠出印子了!
当时看那画面,那香客心里也直犯怵,说爹啊,该走了,该上路了,你心里有啥未了的心愿,遗憾,回头你托梦给我,我来解决。
你留在这,也不是个法子,你孙子,孙女也都来啦,你何必吓着孩子呢?
反正说了很多好话,可那老头倔的很,就死抓着床腿子,不撒手。
大伙试了试了各种办法,统统不好使,后来香客一寻思,这不行,尸体抬不走,放屋里不得臭了么?
而且多不吉利啊。
干脆,连床一起往下抬!
这次,八个人一起上,谁知那床腿刚离地,老头竟自个跳下床,扑通跪倒在地,朝香客磕起头来!
我差点以为自已听错了。
“老头已经死了?”
“死了。”
“一个死人,一具尸体,对着活人磕头?”
“对。”
我倒吸了口凉气,头皮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