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眉宇微皱,这才急促上前把脉。床前的女子身体依旧不虞,纵是有湿毛巾擦拭体内也依旧滚烫。又是一声咳嗽声肃然响起,房内更显得焦灼。海晏堂眼神冰寒彻骨,目光未曾从颜雪微身上挪开半步。“情况如何?”才等大夫的动作提起,他立刻问询。
“姨娘,你不理会雪微,是在恨我?”
颜雪微亲眼见母亲一身枯槁塌于病床前,咽气前她那一双如骨如柴的手曾死拉着颜雪微,让她跑,永远离开江家。
颜雪微思时泫然若泣,牢笼一般的高宅大院,她便是飞出双翅来也该被主母生折了去。
所以她怕呀!
这些年来她再不敢生出离开的意思。
姨娘恐是怨上她了!
此时颜雪微已糊涂的厉害,面上浮着绯红,朱唇于重咬中落下魅人齿痕,杏眸处水光粼粼,喃喃间又不免泛出娇泪来。
海晏堂是怨她恼她,可偏身上依着柔骨,这股子香甜叫他一痴。
念着颜雪微可怜,掌处原本加重的力气倒是收敛下来。
方是搂着软身,呼吸随着炙身一起一伏,难作君子之姿。
颜雪微迷糊间是觉跟前未有阻意思,或痴或傻动起手。
撇过湿透的薄纱,白中透粉的圆肩刹那浮出,与之出现的还有下方尽显魅惑的一处浑圆。
颜雪微早已经发热,更不虚说胸前肿胀的多加折腾。
它的变化颇大,生生像是刚蒸出来的馒头。
又白又大。
海晏堂见此情形自是一惊,冷峻的瞳孔分明一缩,更因当前奇景直引喉间灼热。
他压下腹间不适,是分明的晓得,颜雪微再不受控制,他也只恐......
“住手。”
海晏堂急忙将人往内一扯。
一旁的人见此动响,也皆以迅速的埋下脑袋,根本不再做任何动作。
颜雪微身体随海晏堂扯动的不断颤动,身前更是一片瞎眼的白。
她生出不情愿来,朱唇嘟的老高,偏要与人纠缠。
因着海晏堂不注意,这一处软肉生贴着他的胸膛摇晃起来。
终是解了胀意,颜雪微不断发出暧声,故是愈贴愈近。
烫红的指尖自下而上,不多于便已覆上炙热之处,熟悉的提起,动作恶劣的厉害。
上方的海晏堂早已不断抽气,生生压住怒火,方才握住软肉试图从胸膛抽离。
这一碰,竟让他失声。
“如此之烫?”
怕是发烧了!
回想刚才的大雨,海晏堂脸上的表情一沉,莫名担忧起来。
再不敢耽误,迅速将小猫一样觅食的颜雪微揉入怀中,厉声自外方一呵,“立刻请大夫来。”
大夫到来前,颜雪微依旧是缠着海晏堂,人是愈发大胆起来,不仅是上下其手,还生出了别的意图。
海晏堂拼命控着对方,动作倒是万年难见的温柔。
房中并未发生事端,偏二人缠绕的身体映在窗纸前,可是耐人寻味的很......
江琳琅终是到达海晏堂外。
面前所见光景生生叫她脚步骤停,愤而捏拳。
巧合的事,沈书彦随后而至,看的景倒是一样,他偏是不一样的心绪,“嫂嫂,怎么这副表情,您亲自送过来的尤物惹得我大哥欢喜,你该开心才是呀!”
他说时特地舔唇,心中生出诸多渴望来。
里面那只小狐狸精真该拉出来摁倒才是,那双软肉隔着窗布都在波涛汹涌勾着人。
江琳琅原本就恨,被调侃了一番后是更恨。
想她入府整整三年,这几年光景海晏堂对她不闻不问,便是褪衣勾引也不至有任何反应。
可偏是这位贱人......
“手段真高明啊!”江琳琅在浑身发抖时禁不住的尖笑。
“最好能有身孕,我这个做姐姐的定会好好待她。”
至于颜雪微这个骚骨头是死是活,也得好好看看老天爷是否能给她一个好造化。
沈书彦何等人,他了解江琳琅平日温婉下隐藏的躯壳,更是清楚晓得此人话中的心口不一。
“嫂嫂?”他薄唇微启,邪眸下再起欲念,再说第二句时,大手已然旁若无人的贴上对方柔弱来,“你该恨他的。”
夜色已至三更,二人身边又无人伺候,他自是毫不忌讳。
“嗯......”沈书彦对江琳琅的身体太过了解,熟练的撩拨下,江琳琅克制的闷哼几声。
沈书彦再进一步,探入里衣,当场是要褪衣。
江琳琅松快下一慌,长指摁住沈书彦动作,厉眸处微有威慑。
沈书彦不免委屈,所有喘息释于江琳琅处,薄唇在此处蹂躏,“他如此负你,何必再顾忌礼数。”
“再说。”他将江琳琅的落入娇红的面拉到自己面前,再次含上娇唇,戏谑一笑,“又不是没玩过!”
原来那日与他白日寻欢的人乃是江琳琅。
闺中苦等,难免孤寂,江琳琅本就不是个老实的,沈书彦不过轻易撩拨,她便毫不考虑的顺从。
算下来,二人私下苟且的事堪堪已有两年之久。
“去老地方。”江琳琅推了沈书彦一把,仍旧存着清醒。
行这龌龊之事,饶是有人瞧见捅到沈老夫人跟前,她这江家主母不说丢失,就连他们江家也该受灭顶之灾。
再次被拒,沈书彦方才是顿下动作,未停歇的浴火疯涨,一时叫他腹内空虚的厉害。
稍有可惜的掐住江琳琅腰间软肉,他微喘气的咬住对方赤红耳垂,“小妖精,待会可一定要好好折腾你了!”
二人脚步虚浮的往右处拐弯,身影逐渐消弭时沈书彦突然扭头看向后方的海晏堂。
可惜啊!若是我家大哥出来见到自家发妻与他人苟同,这场面该多有意思啊!
且再等等吧!你手头的一切都该是我的。
一番虚妄的想法落定。
他与江琳琅的身影彻底消散。
四更,被敲门声吵醒大夫顶着眼底下乌青出来,虚虚浮浮的走来,直至闻见屋内沁鼻的香甜味后瞬间一个激灵。
行医多年,他从未闻过如此摄人之味。
并非天然,乃是后天所制,或是这人先天柔骨,与这味道倒是十足的契合。
只恐是这其中的后遗症,难作消弭啊!
大夫眉宇微皱,这才急促上前把脉。
床前的女子身体依旧不虞,纵是有湿毛巾擦拭体内也依旧滚烫。
又是一声咳嗽声肃然响起,房内更显得焦灼。
海晏堂眼神冰寒彻骨,目光未曾从颜雪微身上挪开半步。
“情况如何?”
才等大夫的动作提起,他立刻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