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素抬首,瞧着如云焦急的样子,用指尖轻戳了下她额头,打趣道:“不然呢?”她早已不是完壁之身,也看得出赵玧成对她的冷落,现在不用她伺候面对,反倒落得个自在清闲,何乐而不为。如云正要提出自己的见解,门外有人来报,“大夫人,侯爷来了。”赵玧成来主院?秦淮素眸底闪过一丝愕然,默了默,才对门外道:“知道了。”这种时候如云不便打扰,待要退下时,赵玧成刚好走进来,看着窗边的佳人,月华从窗棂穿透进屋,落在秦淮素身上,犹如一层轻纱裹着她,朦胧又引人遐想。
这里没有别人,谁也不用再装。情敌见面,如同世仇。
赵玉凝阴森森道:“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是不是勾搭我显哥哥?”
秦淮素理了理腰带上的玉佩,眸底散着淡淡光华,漫不经心地轻笑,“我再怎么勾搭,也比小姑子次次勾搭,次次不成,要强呀。”
被人戳到痛处,赵玉凝小脸涨红,扬起手掌就要扇下来,“贱人,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
秦淮素轻而易举捉住她手腕,眼里的讽意更甚,“赵玉凝,你莫要搞错了,再不济我也是你大嫂,连尊卑规矩都不懂,难怪傅显不喜欢你。”
赵玉凝接二连三被人狂踩痛处,恼怒之际,她似触发了某个机关般,反唇相讥:“大嫂?我看很快就不是了吧。大哥有多喜欢纪桑芙你也看到了,秦淮素,我看大嫂这个位置你坐不了几天。”
自古以来,一个女人最忌的就是丈夫纳妾,连流花丛中。
赵玉凝以为终于可以扳回一局。
可她的死对头似乎对此并不感冒,握着她的手腕力度不禁加重两分,秦淮素哼笑:“我的位置坐得几天就不劳小姑子费心了,但我有必要提醒你,我一天是你大哥的夫人,一天都是你大嫂,见到我,你就得规矩点。”
懒得再跟她废话,秦淮素将人推开,带着如云回到主院。
如云一进屋,就忍不住吐槽:“小姐,你也太好欺负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姑爷他的心都在狐狸精那,你要是再不想办法,怕且真的像赵玉凝说的,要让位给人了。”
今晚她已经受够了,只有回到主院,秦淮素才觉舒心。
此时端起丫鬟奉上来的茶,慢腾腾喝了口才道:“他的心在那就在那,不重要。”
主子毫不在乎的样子,如云气得快要晕厥,狐疑地打量了人半瞬,小迈一步,半弯着腰,在秦淮素耳边低语。
“小姐,你是不是心里还没忘记平阳王吧?”
才刚喝进口的茶听到‘平阳王’三个字,差点被呛到,秦淮素盯着如云,表情一言难尽。
好半晌,待茶滑下喉咙,她才道:“胡说什么,我跟他早就不可能了。”
如云一副看穿对方心事的样子,压低声音道:“真要不可能,小姐就不会继续跟王爷生意来往。”
秦淮素咬着杯沿默不作声。
如云见此,比起刚才更要心急,半蹲在秦淮素身边,苦口婆心劝道:“小姐,你一向做事清醒果决,可要知道,你已嫁人了。”
刚才恍神的人眸光落回眼前人身上,秦淮素拉着如云的手道:“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去看看如月吧,我也累了。”
秦淮素不再想继续这个话题,闭目养神。
一连几晚,赵玧成果真一直宿在西楼小筑,秦淮素倒也落得个日子清闲,心安理得。
听闻这几天纪桑芙很是得老夫人欢心,每天带着赵承佑到静安堂请安,几乎大部分时间都逗留在那。
不但如此,赵玉凝也很喜欢她,听说她做的美食深点赵玉凝喜爱。
秦淮素听着一旁躁舌的声音,眸光看向案上烛火,勾唇一笑。
果然没有她,他们才叫一家人!
此刻,如云正在一旁跟她汇报着侯府这几天的事,看到自家主子还能笑得出来,不满嚷嚷:“小姐,这个时候了,你还笑?”
秦淮素抬首,瞧着如云焦急的样子,用指尖轻戳了下她额头,打趣道:“不然呢?”
她早已不是完壁之身,也看得出赵玧成对她的冷落,现在不用她伺候面对,反倒落得个自在清闲,何乐而不为。
如云正要提出自己的见解,门外有人来报,“大夫人,侯爷来了。”
赵玧成来主院?
秦淮素眸底闪过一丝愕然,默了默,才对门外道:“知道了。”
这种时候如云不便打扰,待要退下时,赵玧成刚好走进来,看着窗边的佳人,月华从窗棂穿透进屋,落在秦淮素身上,犹如一层轻纱裹着她,朦胧又引人遐想。
赵玧成下腹莫名升起一股燥热,将头撇向一边。
秦淮素朝他微微福身:“妾身见过侯爷。”
悦耳的声音透着几分清冷,隐约还听出一丝不喜,赵玧成再次转头回来盯着她。
她明明端庄大方,容貌娇美,犹如画中人,可周身总是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冷漠,拒人于千里,刚才心内的浮动一下冷却,赵玧成径自走到一把圈椅前坐下。
如云上了茶又再退了出去。
秦淮素对赵玧成的沉色似仿然未觉般,端着茶双手奉上:“侯爷请用茶。”
眼锋瞄了下那盏茶,赵玧成没有去接,阴阳怪气道:“怎么,你不喜欢见到本侯?”
狐眸升起一抹诧色,秦淮素不明赵玧成今晚抽什么风,只继续恭身道:“妾身惶恐,不明侯爷意思。”
她的话就如导火索般,将赵玧成心中积压已久的怨气全然引发,一掌拍掉秦淮素手里的茶,单手握住她手腕,将她拉近自己,冷厉道:
“不明还是装不明,秦淮素,别以为本侯看不出你心思。”
陌生的气息袭来,身体潜意识产生拒抗,秦淮素想也不想就要扬起手掌扇在赵玧成脸上。
然,
巴掌未落下,手又被制住,两只手被反剪在身后,秦淮tຊ素整个人被压在椅把上,动弹不得。
赵玧成凑近她,眼锋凌厉,黑眸灼灼,隐隐似有什么在里头跳动般。
女人微张樱唇,一脸惊恐,明明早已兵荒马乱,但强忍着惧意,不敢刺激他。
却不知自己的模样引得男人喉结滚动,心底的渴望不断在蠺食他的理智。
赵玧成眸底攥着欲望,哑声问:“你在他面前是不是也这样勾人?”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听得秦淮素头皮发麻,舌头打结:“什,什么?”
用另一只手抬起秦淮素下巴,逼她正视自己,赵玧成再问:“你在傅显面前是不是也这样?”
心中寒意泛滥,秦淮素小嘴微僵,尽量维持面上的平和之色:“妾身不明侯爷的意思。”
“不明?”赵玧成讥笑:“秦淮素,你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吗?”
捏着她下巴的手改成抚上她脸颊,秦淮素心底如万马奔腾,肩膀止不住地颤抖,便听到赵玧成冷笑两声。
“你想装对吧,本侯今晚倒要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说罢,他一把扛起人,将她扔到床上。
惊魂未定的女人还未来及挣扎,赵玧成便已压了上来,拼命撕扯她的衫裙。衫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