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强撑起一抹微笑:“好久不见。”曾经,他们是亲密无间的爱人。可现在他们连打招呼都格外疏离。气氛有一瞬僵滞。时念沉默半晌,才又问道:“听他们说你快要结婚了?”段清衍淡淡点头:“嗯,她是我家世交的女儿,跟我很合适。”时念苦涩一笑:“那我提前祝段总新婚快乐。”说完,她仰头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烈酒流过喉咙时,如刀刮过。如今的段清衍,功成名就,跟她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泉林山庄,宴会厅。
大学同学聚会。
时念端了杯红酒坐在天幕下,与几位同学闲聊。
“听说段清衍要结婚了,时念你知道吗?”
女同学突如其来的八卦,震的时念心一颤。
没想到过了四年,光是听到段清衍的名字,她还是这么没出息。
曾经他们是彼此初恋,还约好了等大学毕业就结婚。
可领证当天,她在民政局门口等了一天,段清衍都没来。
他失约了,也联系不上。
她崩溃的四处打听,最后从别人口中得知在领证前晚段清衍就出国了。
失神间,人群忽然一阵惊呼。
“段清衍来了?!”
时念一怔,循声望去,正望见段清衍熟悉挺拔的身影被人群簇拥着。
或许是她目光过于炙热,段清衍也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刻静止。
四年不见,男人褪去了少年青涩,变得成熟稳重。
时念心头悸紧,下意识想逃。
但段清衍却端了杯香槟,越过人群从容走到她面前。
“时念,好久不见。”
时念强撑起一抹微笑:“好久不见。”
曾经,他们是亲密无间的爱人。
可现在他们连打招呼都格外疏离。
气氛有一瞬僵滞。
时念沉默半晌,才又问道:“听他们说你快要结婚了?”
段清衍淡淡点头:“嗯,她是我家世交的女儿,跟我很合适。”
时念苦涩一笑:“那我提前祝段总新婚快乐。”
说完,她仰头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烈酒流过喉咙时,如刀刮过。
如今的段清衍,功成名就,跟她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席间,段清衍被多数同学围住。
“段总,听说你前段时间拿下了‘华南城建项目’价值三十亿的投资,恭喜恭喜!”
“我听说段总接手的项目都稳赚不赔,不知道能不能教教我们?”
……
时念望着人群中的段清衍,脸上不禁掀起一丝苦涩。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段清衍都是众星捧月的焦点。
正当这时,班长薛卓霖走了过来。
“听人说段清衍要结婚的时候,我一直以为那个人是你。”
时念苦笑一声:“不是。”
薛卓霖喝了口酒,不解道:“你们当初那么想爱,怎么突然分手了?”
时念望着远处段清衍清隽俊逸的侧脸,声音很轻:“我们不合适。”
薛卓霖愕然:“你提的?”
闻言,时念收起眼神,摇了摇头:“是他不要我了。”
满足了薛卓霖的好奇心,她放下酒杯,借口去了趟洗手间。
洗手间内。
时念打开水龙头,捧着冷水狠狠往脸上拍,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看着镜台前自己窘迫的样子,她定定说道:“段清衍是段清衍,他跟你早就没关系了。”
她一遍遍的告诫自己。
良久时念才平复好复杂的心情,回到同学聚会的现场。
正巧,她撞见段清衍跟薛卓霖站着聊天。
两人背对着她,但每句话都很清晰。
薛卓霖叹口气说道:“你走的这几年时念过的很不好,她父亲投资欠了三千万,后来破产跳楼自杀,她妈妈又被查出胰腺癌,一直在治疗。这些年整个时家全靠她撑着。”
段清衍声音冷淡:“我知道。”
薛卓霖更加不解:“那你为什么还跟时念分手了?这几年还对她不闻不问?”
闻声,时念也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她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段清衍一夜间就不要她了。
段清衍冷漠如刀的声音随之响起:“玩腻了,我根本没爱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