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北抬步走向那做贼一般谨小慎微的女孩儿。姜岁刚刚挂好妇科的号,一扭头就撞到顾砚北身上,手中的号码没拿稳掉落。顾砚北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挂号单,“……伤到了?”姜岁眼眸低垂,没吭声。顾砚北骨节分明的手指扯下她的口罩,轻佻抬起她精小的下巴,看到她眼睛里的红血丝,深邃的眼眸微闪:“疼哭的?”姜岁没回他,她只是身体不舒服,没怎么睡着。顾砚北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细微摩挲,数秒钟后松开:“跟我过来。”
秦桑:“你……”
顾砚北径直从她面前走过,带起一阵凉意的风。
这风里秦桑闻到了小苍兰香。
那是……姜岁身上的味道。
秦桑连忙走进室内,看到客厅内衣衫不整的姜岁时,瞪圆了眼睛,“你跟顾砚北你们……”
姜岁咬着唇瓣,捂着肚子,“桑桑,我……肚子好疼。”
秦桑连忙扶起她,却看到她衣服上零星的血迹,“是他强暴你,还是他技术太差?”
姜岁软绵绵的趴在沙发上,楚楚可怜。
秦桑了然:“看来是后者。”
姜岁闷声:“我以为他多少对我有意思,我跟他……做了以后,他会帮我守住公司。”
秦桑沉默两秒:“……你下了一步错棋岁岁,顾砚北这种商场老狐狸,早就过了为女人不顾一切的时候,只有没到手的东西才会念念不忘,你吊着他,都比直接给他容易谈条件。”
姜岁低声自暴自弃,“……我没想那么多。”
如果不是慌不择路,就该想到顾砚北那样的男人怎么会缺女人。
她都不止一次的看到过有各种风情万种的女人对他投怀。
他应对女人跟应对生意一样的游刃有余。
典型的白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秦桑觉得她情况不太好,要送她去医院看看,可姜岁觉得丢人,硬是拖到第二天上洗手间的时候还有血迹,这才独自跑去医院。
她没想到在医院也会碰到顾砚北。
他跟一西装男正聊着天往外走。
荆靡玩世不恭的笑:“昨晚合作谈到一半,你干什么去了?回来的时候还带着女人香,难不成是去偷了个情?”
顾砚北神色淡淡:“有八卦的时间,不如给我看好这次的合同。”
“我做事儿你还不放心。”荆靡还是好奇:“不肯说,难不成这女人还是个有主儿的?除了那位你呵护了多年的大明星, 倒是难得见到你对旁人生出心思。”
顾砚北觉得他聒噪的朝他轻瞥了一眼,余光看到一道来医院还鬼鬼祟祟躲着他的身影。
姜岁该是不想让他发现,还特意从包里翻出口罩戴上,走路也低着头。
一身熨帖西装的顾砚北驻足、沉眸:“你先回去。”
荆靡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见是个女人,玩味的口气唇角:“成。”
顾砚北抬步走向那做贼一般谨小慎微的女孩儿。
姜岁刚刚挂好妇科的号,一扭头就撞到顾砚北身上,手中的号码没拿稳掉落。
顾砚北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挂号单,“……伤到了?”
姜岁眼眸低垂,没吭声。
顾砚北骨节分明的手指扯下她的口罩,轻佻抬起她精小的下巴,看到她眼睛里的红血丝,深邃的眼眸微闪:“疼哭的?”
姜岁没回他,她只是身体不舒服,没怎么睡着。
顾砚北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细微摩挲,数秒钟后松开:“跟我过来。”
姜岁迟疑的站在原地。
顾砚北昨晚没有答应她的要求,姜岁权衡之下,就不太愿意再跟他有什么瓜葛。
在顾砚北这样心机深沉的男人手上,如果第一次都没有讨到好处,后面就更不可能了。
顾砚北走了两步,没见她跟上,侧眸将她权衡的模样看在深沉的眼底,“什么好处都没捞到,你甘心?”
姜岁问的直白:“……那你会帮我吗?”
顾砚北没说帮也没说不帮,“过来。”
姜岁最终还是决定再看看,她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砚北?!”
姜美穿着白大褂,一脸欣喜的朝着顾砚北走来。
姜岁见到姐姐姜美一愣,随即就想要避开。
可顾砚北却握住她的手臂。
姜美看着两人,脸上的笑意轻敛:“姜岁,你怎么会跟砚北在一起?”
姜岁轻抿了下唇瓣:“姐……我,有些不舒服,跟他……只是碰巧碰到。”
姜美微笑,上前扶住姜岁,也趁机不动声色的就隔开了姜岁跟顾砚北。
“我刚调到这家医院,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不是更方便吗?你哪儿不舒服?”
“我……”姜岁看向顾砚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