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闻溪发觉自己想到了慕容屿,眉头一皱,心里有些难受。如今,他应与魏君雪好好的在一起了吧。简闻溪想起往事,心里总是隐隐作痛。但简闻溪更加关心的是爹娘。9她旁敲侧击的去打听一下爹娘和简澜予的下落。婢女立春跟她说贵妃的母家不知为何,封后大典前夕就举家回了老家。至于简澜予的棺椁,好像也跟着爹娘回家了。简闻溪这才安心了不少。可想起澜予的死,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立春连忙帮她擦眼泪:“小姐,你怎么哭了啊,是不是立春说错了什么话?您骂立春就好了,别哭啊。”
简闻溪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疑惑地看着自己这一双肤如凝脂的手。
自己不是死了吗?死在了封后大典那天,这又是哪?
简闻溪坐起身,打量着陌生的环境,发现周围华贵无比,就连被子都是上等丝绸缝制。
一个婢女跑到她面前,看见简闻溪醒了,开心的走到她身边:“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立春了,夫人担心得不行,我现在就去告诉夫人。”
简闻溪还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那婢女又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就进了房间,看见简闻溪的第一眼就哭了出来。
简闻溪虽有些懵,但也猜到了自己的魂魄估计阴差阳错的附身到了这具身体。
她刚想说些什么,那妇人就抱着自己仔细打量了起来,见没有异样才松了口气。
简闻溪配合的答了几句后就借口头晕还想休息会让夫人离开了。
从婢女立春口中才得知这是太傅简家,她是简太傅唯一的外孙女简婉清,自己的母亲是简太傅的亲女儿,就连孩子也是随母姓。
当贵妃的时候倒是听慕容屿不止一次说简太傅是个公正的忠臣,当时还有人传其实简闻溪是简太傅旁支的姑娘。
简闻溪发觉自己想到了慕容屿,眉头一皱,心里有些难受。
如今,他应与魏君雪好好的在一起了吧。
简闻溪想起往事,心里总是隐隐作痛。
但简闻溪更加关心的是爹娘。9
她旁敲侧击的去打听一下爹娘和简澜予的下落。
婢女立春跟她说贵妃的母家不知为何,封后大典前夕就举家回了老家。
至于简澜予的棺椁,好像也跟着爹娘回家了。
简闻溪这才安心了不少。
可想起澜予的死,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立春连忙帮她擦眼泪:“小姐,你怎么哭了啊,是不是立春说错了什么话?您骂立春就好了,别哭啊。”
简闻溪看着这个与谷雨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泪水更加汹涌。
她的谷雨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立春抱着简闻溪,呆呆的说:“小姐,你怎么病了一场后变得爱哭了啊,”
简闻溪擦过眼泪后开始思考以后怎么办。
自己不是真正的简婉清,就怕哪天被简府的人发现端倪。
简闻溪听立春说简婉清平时很喜欢花草和医书。
她便也开始看医书和侍花弄草。
皇宫内。
慕容屿看着怎么也燃不起的长生灯,双眼猩红。
他质问着天师:“为什么?简闻溪的魂魄呢?”
天师双鬓已经斑白,低着头对慕容屿解释:“贵妃娘娘要么转世了,要么就已经附身到了其他人身上。长生灯只能结已死并且魂魄还在世的人。”
慕容屿脸色变了又变,不死心的问:“有什么办法能确定吗?”
天师摇了摇头。
慕容屿转身离开了永寿宫。
慕容屿脚步不稳:“闻儿,你就这么不愿意留在朕身边吗?”
他不知不觉走到了昭华殿。
昭华殿空无一人,冷清得如冷宫。
魏君雪住进了皇后专属的坤宁宫,她说这是属于简闻溪的。
慕容屿看着里面的陈设还是简闻溪之前喜欢的格局,心底像被什么揪住了一般难受。
福禄走上前对他说:“陛下,咱去皇后娘娘宫里吧,这里没人伺候啊。”
慕容屿沉思良久说:“派人来每天打扫,她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