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身为女人,她都不禁拜倒在张元庆的石榴裙下,若是男人看见了,那还得了!对于这样的赞美,张元庆的唇角微微勾了勾,女人都喜欢听夸赞的语言,没有人会听腻,而她也不例外。“这件我要了。”张元庆淡淡的说道,回到换衣间将裙子递给店员包装起来。“好的,一共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店员立刻麻溜的将裙子细心的装好,一边装一边还不忘赞叹,“小姐,这件裙子其实有很多人看中,试过,但是都穿不出它的味道,你是我见过能够把它穿的最有感觉的人,真的实在是太太太美了!”
“小姐,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真的好美啊。”店员真心实意的赞叹道,看着张元庆的眼神,都微微透着一股痴迷。
同样身为女人,她都不禁拜倒在张元庆的石榴裙下,若是男人看见了,那还得了!
对于这样的赞美,张元庆的唇角微微勾了勾,女人都喜欢听夸赞的语言,没有人会听腻,而她也不例外。
“这件我要了。”张元庆淡淡的说道,回到换衣间将裙子递给店员包装起来。
“好的,一共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店员立刻麻溜的将裙子细心的装好,一边装一边还不忘赞叹,“小姐,这件裙子其实有很多人看中,试过,但是都穿不出它的味道,你是我见过能够把它穿的最有感觉的人,真的实在是太太太美了!”
店员满眼冒粉红色泡泡的看着张元庆,将张元庆递过来的卡接过。
正准备刷卡时,一道略微尖锐的女声响起,“店员呢,店员在哪里?”
“小姐,有什么我可以帮助您的吗?”
“你家那件红裙子呢?就是挂在这里的?”女人指着那个正中间空出来的位置,质问道。
“抱歉哦,这件衣服已经被这位小姐看中了,仅此一件,售完无补。”
“谁要补了?我就要这件!”那女人走到张元庆的面前,因为没有张元庆高,为了站住气场,将脚尖踮起,手指着张元庆的鼻子,“你,把这件衣服让出来!多少钱,你开个价!”
那颐指气使的语气,让张元庆非常不舒服,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命令她,即使是苏可儿,那也是背后使绊子,什么时候敢拿手指着她鼻子了?就不怕她把她的手扳断?
张元庆看着那根带着珠宝戒指肥肥的手,然后抬头,缓缓看向那张她恨不得扇十个巴掌的面孔。
女人涂着厚厚的粉底,却仍然遮不住她脸上的痘印以及鼻子上的黑头,随着她说话一颤一颤的,那粉也在哗哗的往下落,简直就像个小丑。
张元庆打量了女人一眼,继而转头问店员道,“这件衣服什么码?”
“小姐,是xs码。”店员立刻回道,显然很配合张元庆。
张元庆点点头,继而看向站在那里的女人,嘴角微微一扯,便扯出一个魅惑至极的笑容。
张元庆冲着女人一笑,那女人立刻毛骨悚然,就在此时,只见张元庆红唇轻启,声音轻启,好似在和朋友叙旧般,好心的问道,“xs码,你穿的下么?”
声音明明轻轻柔柔,可是里面暗藏的讽刺执意,偏偏又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店员忍不住笑出声来,暗暗的给张元庆点了十二个赞,只觉心里痛快。
她们虽然是店员,顾客是上帝,但是店员也是有尊严的,被人以这样的语气呼来喝去,搁谁谁心里舒服?
如果你不先学会尊重别人,那么也别想别人尊重你。
哪怕是个再不起眼的人,也应当得到他该有的自尊。
何艳艳一听,脸颊顿时涨的通红,声音也越发刺耳,“谁说我穿了!我告诉你,你最好把这件衣服让出来,否则,肯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何艳艳语气带着威胁,张元庆朝外面看去,便看到不远处有一辆黑色轿车,车窗半阖,黑色直发随风飘扬,虽然看不清那张脸,但光是凭着张元庆的直觉,便知道里面坐着的,不是一般的千金小姐。
更不是眼前这个肥胖女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可,有背景关她何事?她张元庆看中的东西凭什么要让给别人?
“请帮我刷卡。”张元庆说道。
店员点头,立刻将卡一刷,张元庆将密码快速输了进去,在账单上签字,便领着包装好的购物袋走了。
“你你你,你别走,我告诉你,今天如果你不把这件衣服让出来,以后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可别到时候哭爹喊娘!”何艳艳叉着腰,气急败坏的说道。
张元庆忽然停住脚步,何艳艳只以为她害怕了,顿时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张元庆回头,看向何艳艳,“人生如此美好,你却要做别人的走狗,真为你感到悲哀。”
说罢,便再也不回头的走了,对身后何艳艳的破口大骂置若罔闻。
何艳艳气的直跺脚,她走到不远处黑色轿车旁,添油加醋的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车内,那张还略显稚嫩的脸安静的听着,没有丝毫不耐或不悦,那双眸澄澈的仿佛能够洗涤人的心灵,简直美的不能再美。
何艳艳本来还一肚子火气,但是看着赵珍珠那张小脸,心情莫名的平复下来。
她怎么那么美,而且还是首相大臣的女儿,甚至还和咱们总统走的那么亲密,真的是天生的掌上明珠。
“珍珠,那条裙子明明是你先看中的,可以在生日party上穿给我们最敬爱的总统先生看,都是那个女人,不自量力,竟然敢跟你抢裙子!”
赵珍珠听着,微微一笑,“何姐姐,别那么生气,不过是一条裙子,我爸已经从b国请了几名御用设计师,专门为我做裙子,没事的。”
她的话如春风化雨般落在何艳艳心里,何艳艳感叹着赵珍珠真是大气,首相大臣的女儿就是不一样,和赵珍珠寒暄了好一阵,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赵珍珠那张动人的笑脸,随着何艳艳离开的身影,笑容缓缓失去,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她就知道,那个何艳艳一点用都没有,竟然连一条裙子都不能抢到,养她有何用?
她刚才坐在车里,也隐隐的看到那个抢她裙子的女人,竟然敢跟她裙子?别说是她赵珍珠看中的东西,就算是她用了扔掉的,又有谁敢染指?
赵珍珠的眼里缓缓的闪过一抹阴鸷,想到最近皇甫爵的态度,那张小脸阴沉的更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