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一脸哀伤,旁边的小男孩也低下了头。正当大家要放弃时,宋衍沉注意到了酒窖内壁上有许多道划痕,整个内壁满布青斑,唯有那一道道划痕干净而锐利,显然是刚划上去不久。林烟歆眼盲,如果要行走,必然得扶着墙壁,指甲便很容易在墙壁上留下这样的痕迹。而这些指痕的尽头,正是那扇无法推开的石门。想到这里,宋衍沉立即命令道:“去拿工具,就是凿,也要给我把门凿开!”
他蓦然一回头,看到宋衍沉不知何时伫立在他身侧,神色惊愣。
“你……你不是应该躺在床上……”
“我女人生死未卜,你认为我还能躺着?!”宋衍沉正声道。
听了宋衍沉的话,沈子涵眸光一闪,他该不会是打了什么药?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下床?这个男人,简直疯了。
“查到了,这辆车最后停在了帝都福利院。”
监控室内的人声音刚落,宋衍沉已经瞬间没了影。
他奔出监控室没多久,接到了助理打过来的电话。
“宋总,您猜的没错,佟楠月在两年前和一年前都有过整容记录!”
宋衍沉目光一凛,沉声命令:“机场,高铁,汽车站,轮渡,派人严守,别让那个女人有机会逃出帝都!”
语毕,带着保镖直奔帝都福利院。
半小时,帝都福利院被他的人翻了个遍,愣是没找到人。
沈子涵赶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年纪五十出头的院长老头一副紧张兮兮的神色以及宋衍沉满脸的阴霾。
福利院的小孩更是早已吓得躲了起来。
“宋先生,您太太确实没来过这里啊…”院长老头慌张道。
宋衍沉缄默不言,反复地搜寻脑海里关于福利院的记忆,到底还有什么地方,漏了什么地方!
沈子涵走过去拍了拍院长肩膀,安慰道,“院长你不用太紧张,宋先生不会要你担什么责任,只是最近有没有什么生人面孔出入过福利院,您如果提供线索,想必宋先生必会重谢。”
“重谢啊?我想想看,”院长思忖了几分,“最近没来什么生人,除了一位酒厂的女经理,说是要租用那个废弃的酒窖。反正那地方也没什么用,我便一口答应。”
“酒窖?”沈子涵看向宋衍沉。
宋衍沉冷着脸,“地上地下我都搜过,包括他说的酒窖。”
“那个……”躲在石头后的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战战巍巍地走了出来,小声提醒道:“那个酒窖后面还有条小路。”
院长听了这话,迅速拉过男孩,“别乱说话,哪有什么小路!”
“有的。”男孩不顾院长阻拦,继续说,“院子重建之前我去过一次,只是不知道那道门还能不能打开。”
“带我去!”宋衍沉立道。玛⃠丽⃠
很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跟着男孩穿过酒窖,来到了一道石门的轮转开关前。
几个保镖试着打开开关,但都无法转开。
“应该是因为三年前的坍塌事故,石门的开关也遭到了损毁。宋先生,您的保镖都打不开这扇门,宋太太身为女子,更是不可能办到。”
院长一脸哀伤,旁边的小男孩也低下了头。
正当大家要放弃时,宋衍沉注意到了酒窖内壁上有许多道划痕,整个内壁满布青斑,唯有那一道道划痕干净而锐利,显然是刚划上去不久。
林烟歆眼盲,如果要行走,必然得扶着墙壁,指甲便很容易在墙壁上留下这样的痕迹。
而这些指痕的尽头,正是那扇无法推开的石门。
想到这里,宋衍沉立即命令道:“去拿工具,就是凿,也要给我把门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