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性地问:“你会告诉我吗?”傅勉看着谢翊戒备的模样感到些许有意思,毫不犹豫地说道:“不会。”“.....”他就知道。两人本来还想着走两圈逛逛,但谢翊浑身不适再加上傅勉要赶紧回公司,便决定先回酒店。傅勉说道:“如果柏禹如果将事情办妥当的话,我到时候第一时间就会联系你。”“好。”谢翊点了点头,示意自已明白。想到两人这两日竟然能够如此和睦相处,他就有种奇妙的感觉。很多东西不敢去仔细的想,只能说各取所需。
“咳咳咳......”刚喝了一口粥的谢翊差点没把自已给呛死。
这叫什么话!
周围的人听到动静皆是望过来,这让一向脸皮厚的谢翊有些绷不住。
他注视着傅勉那含笑的眼眸,略微咬牙低声说:“我不会生。”
“那我们努努力。”
谢翊:“......”
如果他真的会生的话,还没毕业就娃成群,现在估计都会打酱油了。
况且不说其他的!就现在他们两个这个关系,孩子都是私生子。
看着谢翊那表情,傅勉心情愉悦。
两人吃完粥付钱便离开了。
“ 你们团建几天?”傅勉询问。
谢翊想了一会儿后,回答:“三天好像。”
“嗯。”傅勉说道,“我今天就要走了,公司有事要去处理。”
谢翊轻轻点头。
他知道傅勉还有工作要忙,来到这里也是因为来开会与带他去见柏禹。
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同他报备。
两人走着走着,来到了寺庙外的许愿树,树枝上挂满写了祝福词的红布条。
围在许愿树旁边的人很多,大多数皆是年轻的小情侣。
这让谢翊想到了当年读书的时候,有一次他死缠烂打地拽着傅勉来青山,两人亦是在这个许愿树挂上祝福的红布条。
尽管傅勉并非自已所愿,但还是他的强迫下也写了心愿。
谢翊还记得当时自已写的是什么。
“惟愿与君共白头”
落款的是与傅勉的名字,中间还画了个小爱心。
这句话还是他当时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来去网上摘抄的颇为文绉绉句子。
当时他还偷偷摸摸的不敢给傅勉看。
毕竟这实在是有损形象!
虽然这是强求来的感情,可谢翊对待起来比起任何事还要认真百倍。
两人之间的感情后来落到那般田地是他咎由自取。
“你在想什么?”旁边的傅勉顺着谢翊的视线抬眸看向那许愿树。
红色布条迎风轻扬,带着无数人的心愿向更高的地方飞去。
闻言,谢翊偏过头,似是好奇地询问:“你还记得之前我们一起来过青山吗?”
“记得。”
“当时我们都挂了红布条,你写的是什么?”
傅勉停下脚步,深邃的眼眸注视人的时候格外的认真且深情。
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很想知道?”
不知为何,谢翊总觉得这四个字有种像是给他下圈套的错觉。
膝盖摩挲的疼痛让他顿时有些后怕,清冷的小眼神瞄向傅勉的时候带着探究。
试探性地问:“你会告诉我吗?”
傅勉看着谢翊戒备的模样感到些许有意思,毫不犹豫地说道:“不会。”
“.....”他就知道。
两人本来还想着走两圈逛逛,但谢翊浑身不适再加上傅勉要赶紧回公司,便决定先回酒店。
傅勉说道:“如果柏禹如果将事情办妥当的话,我到时候第一时间就会联系你。”
“好。”
谢翊点了点头,示意自已明白。
想到两人这两日竟然能够如此和睦相处,他就有种奇妙的感觉。
很多东西不敢去仔细的想,只能说各取所需。
回酒店的过程中,意外的遇到了柏禹。
对方站在阴凉处,他的对面是位身形清瘦却带着书香气质的男人。
远远望去,依稀能够分辨出他们脸上皆是冷漠。
看得出来两人此次谈话并不愉快。
不知是谢翊的错觉,总觉得他们对峙的场景像极了当初的他与傅勉。
这时候旁边传来了傅勉的声音,“那是柏禹的哥哥,柏川。”
柏川,柏家真正的大少爷。
谢翊曾经在宴会上见过对方几次,还记得那人温润如玉,言行举止与谈吐同他并非一个层次。
听闻对方对家族产业并不感兴趣,反而是潜心修学关于美术方面,在国外还是小有名气的画家。
按道理来说,柏禹是私生子,应当同柏川的关系不合才对。
可无论是从哪个方面看,两人并非像是兄弟抢家产般的针锋相对。
反而像是....
似乎特意来印证他的猜想,之间方才还冷脸的两人顿时和好如初。
柏禹伸手揽住对方的肩膀,贴在其耳边低声细语。
“他们.....”谢翊望向傅勉,似乎感到惊讶。
傅勉倒是很冷静,仿佛早就知晓般,“正如你所想的一样。”
“不过他俩并非亲兄弟,柏禹也不是柏成康的儿子。”
“柏成康这人城府极深、丧心病狂,拥有变态的控制欲,当年对柏禹的母亲一见钟情,不管对方是否有爱人便豪夺掠取,还将柏禹的亲生父亲断了腿。”
听到对方的话,谢翊还是有些的不敢相信,这可是豪门家族狗血秘史,若是传出去的话定然是回引起各种谩骂声。
也难怪对方想要将柏成康解决掉,这确实是血海深仇。
柏成康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恶心。
可....自已又有什么立场来辱骂对方呢?
当年他似乎同柏成康一样。
所以傅勉其实很恨他的吧。
“柏成康这人并非表面那般简单,想要扳倒对方还需要废些时间。”傅勉说道,“不过他手下肮脏的事情不少,想要抓到对方的把柄就看柏禹了。”
“嗯。”谢翊情绪一瞬间有些低落,点头,“我们走吧,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吗?”
傅勉察觉到对方情况有些不太对劲,脸色较为苍白,以为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导致。
“好。”
“我送你到房间。”
谢翊本想说不必这么麻烦,可抬眸见到傅勉那不容拒绝的表情,只好随他。
将人送到房间,傅勉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后便离开了。
走之前还叮嘱若是身体哪里不适的话可以联系对方。
对方走后没十分钟,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谢翊一打开门,就看到林风手上提着东西站在门口。
“谢先生,这是傅总让我给您买的东西。”林风将手上的东西递给谢翊,又言:“您看看还缺什么吗?”
闻言,谢翊困惑地接了过去,将袋子打开。
他也有些好奇傅勉究竟让助理买了什么。
当看到塑料袋内的消炎药膏、消炎栓以及各种各样的药时,表情微微呆滞。
“.......”谢翊淡定地将袋子合上,伸手握拳抵唇清咳两声,“够了,没什么缺的。”
“谢谢林助理。”
实在是太为难一个直男来买这些东西。
林风公事公办地说,“不客气,这是我的职责。”
“若是谢先生没有其他吩咐的话,那我就先回公司了。”
谢翊说道,“麻烦你跑一趟了。”
人走之后,他提着一袋消炎药回到房间,随手就将东西丢在床上。
身后那隐隐的痛意确实有些难受。
思来想去,谢翊认命似的在那塑料袋里拿出一管消炎药与栓塞进入了浴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