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闻溪转过身来低下头拒绝:“谢皇后娘娘好意,只是臣女刚刚弄脏了衣裙,想去更衣。”魏君雪看着简闻溪拘谨的模样,依旧心存疑窦。“既如此,那你去吧。”魏君雪忽然想到简闻溪决绝的眼神,知道若简婉清真是简闻溪,肯定不愿再与慕容屿有瓜葛,便让她离开了。魏君雪去看慕容屿,发现他正盯着简闻溪的背影出神。她自嘲的笑笑,也离开了御书房。简闻溪跟着引路的宫人一路来到昭华殿。她疑惑的看着引路的人,刚想问是不是走错地方的时候。
简闻溪感觉有些脊背发凉,尽管她并不是真的简婉清,可简家和简夫人对她的好也让她生了许多依赖与眷恋。
自己本就牵扯其中,若是让简家平白无故的被牵连,简闻溪这辈子都不会好过了。
魏君雪看了一眼那人,语气冰冷:“简太傅是两朝元老,辅助了先帝与陛下,更是教导过陛下,姜大人这是……”
魏君雪欲言又止,剩下的话不说其他人也猜到了。
简闻溪这才安心了不少。
慕容屿神情比魏君雪更加冷酷:“徐丞维的事如何与太傅家有关?”
那人悻悻的退了回去。
等到众人都退下后,魏君雪才对简闻溪说:“这事与简家无关,让你听也只是本宫的私心罢了,你就先回去吧。”
“多谢娘娘,民女告退。”简闻溪行礼离开。
却在后退时踩到了一个人的脚。
福禄高声说道:“大胆……”
慕容屿制止了福禄,看着这个总是躲着自己的女子,又想起了简闻溪。
他下意识想去扶住她,简闻溪却先一步给他行礼。
慕容屿有些尴尬的收回手,看向不远处的魏君雪。
魏君雪表情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咳嗽两声让简闻溪起来了。
魏君雪看着慕容屿的动作,知道慕容屿产生了和自己一样的怀疑。
甚至于已经相信眼前的人就是简闻溪了。
慕容屿从不会对其他人面前露出这种神情。
魏君雪也说不清楚心里是何滋味,但简闻溪若是还活着,她的高兴是真的。
她开口打破尴尬的氛围:“陛下怎么回来了?”
慕容屿走向魏君雪,握住她的手:“无事。”
简闻溪看着两人的亲昵之举,发现自己的心似乎已经麻木了。
于是她起身准备悄悄离开。
魏君雪却叫住了她:“婉清,留下来喝口茶吧。”
简闻溪转过身来低下头拒绝:“谢皇后娘娘好意,只是臣女刚刚弄脏了衣裙,想去更衣。”
魏君雪看着简闻溪拘谨的模样,依旧心存疑窦。
“既如此,那你去吧。”
魏君雪忽然想到简闻溪决绝的眼神,知道若简婉清真是简闻溪,肯定不愿再与慕容屿有瓜葛,便让她离开了。
魏君雪去看慕容屿,发现他正盯着简闻溪的背影出神。
她自嘲的笑笑,也离开了御书房。
简闻溪跟着引路的宫人一路来到昭华殿。
她疑惑的看着引路的人,刚想问是不是走错地方的时候。
一抹明黄色身影出现,简闻溪连忙跪下请安。
慕容屿上前想扶起她,却被简闻溪躲开了。
他不解的问:“你为何一直躲着朕。”
“臣女惶恐。”简闻溪巴不得这辈子都见不到慕容屿。
慕容屿听出她的言外之意,说道:“你今日暂且住这,明日朕再问你。”
简闻溪看着熟悉的昭华殿,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里应该是哪位娘娘的住处,臣女不能住这。”
简闻溪感觉背部在冒冷汗,慕容屿这意思,是要让简婉清当简闻溪的替身吗?
她继续说道:“陛下想问什么现在问吧,臣女答了好出宫,一直待在宫里恐有闲话。”
她这就是在暗示慕容屿自己不想进宫。
慕容屿笼在袖子里的首渐渐收紧:“也好,听闻你在封后大典过后升了一场重病?”
简闻溪面不改色:“一场普通的风寒,臣女体弱,将养了好些日子才好起来。”
慕容屿点了点头,继续说:“听闻皇后的母家曾在你爹手里任职,他们突然辞官之事你可曾听闻?”
简闻溪低着头,慕容屿看不清她的表情。
简闻溪知道他在问爹娘的事,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语气平静的说:“臣女愚钝,对这些事一概不知。”
慕容屿没有继续追究,而是换了个话题:“朕记得几年前你来参加宫宴时性子很是活泼。”
简闻溪顿了一下随即说道:“臣女体弱,也想活泼,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曾套过立春的话,简婉清的性子一向温和沉静。
慕容屿估计是想套她的话。
慕容屿忽然笑出了声,对她摆了摆手:“朕问完了,福禄,送简小姐出宫吧。”
简闻溪这才安心下来,转身出宫。
慕容屿的笑意不减,看着简闻溪的背影,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看法。
眼前的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他对简闻溪的了解远比简闻溪认为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