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起身,从昏暗里一步步走去光里,一双画着胭脂的眼,透着蛊惑人心的危险。他冰冷下令,“各处待命,有异动者,格杀勿论。”四人立刻应道:“是!”温容出行,普通百鬼而来,整天长街全都为他让行。此时,烈九卿站在秦国香火最为鼎盛的崇善寺前,目光望向千岁府的方向。如今时辰差不多了,温容应当已经去了围猎地。她也要尽快赶过去,趁机再见皇帝,重新赢得赏识。
此时阳光大好,千岁府却安静的诡异。
下人们已经又换了一批。
如今各个都战战兢兢的跪在院外。
房间内,画意半跪在温容面前,迟迟不敢抬头。
“千岁爷,小姐让属下告之您,今日皇宫恐有异动,让属下保护您,没说其他。”
闻言,温容手里的药壶碎了,“她人呢?”
画意小心翼翼道:“未曾让属下跟随,保护她的人,也被甩开了,所以如今小姐不知去向。”
“嘭!”
温容手用力一砸,刚换的上好红木软塌尽碎。
琴意、棋意和书意立刻半跪在地,“千岁爷息怒。”
温容想到此前竟然心疼她,目光冰冷,“抓她回来侍奉本座。”
琴意立刻领命,“是。”
他刚要下令派人去找烈九卿,一道尖细的嗓音传了进来。
“圣旨到,请千岁爷接旨!”
棋意上前一步,侍奉温容走到寝宫内室躺下之后,这才出去。
太监是宫里的,归属内务府,并不归东西厂管理。
前来的太监是个新人,仗着是皇帝派来的,嚣张白天,眉眼都是傲慢。
管家没拦住,在见到书意出来时,立刻就跪下请罪,“棋侍卫,他手持陛下令牌,老奴不敢阻拦。”
“你就是琴意?长得若不经风,真是看不出你哪里有传闻的厉害。”
太监得意,不屑的看着棋意,“陛下可是特意交代,奴才要亲自宣读圣旨,快把千岁爷请出来跪拜接旨吧,奴才还要赶回去伺候陛……下……呢……”
书意抽出一边御前侍卫的长剑,直接砍上太监的头。
太监尖细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瞪大了眼,盯着自己直立的身体,死不瞑目。
书意抬手,拿过圣旨,转身进了寝宫。
御前侍卫不敢置信的怒声呵斥,“放肆,你们简直大逆不道,不将陛下看在眼里,本将……额……”
书意踏进寝宫的瞬间,一行人全被砍下头颅,被周围的暗卫立刻处置了。
进了寝宫,书意半跪在温容面前,恭敬的递上圣旨,“千岁爷,是陛下邀请您和全体官员参与围猎。”
琴意和书意对视了一眼,眉心拧起来。
难道,烈九卿特别提醒的是这件事?
那她是怎么知道的?
书意沉吟道:“千岁爷,整个朝堂的人都在议论您被七小姐刺伤之事,加之毒蛊被有心人诱发,这恐怕就是鸿门宴。”
温容目光暗了暗,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邪气弧度。
他虽然在笑,但笑却不达眼底,“陛下盛情难却,自然要去。”
他缓缓起身,从昏暗里一步步走去光里,一双画着胭脂的眼,透着蛊惑人心的危险。
他冰冷下令,“各处待命,有异动者,格杀勿论。”
四人立刻应道:“是!”
温容出行,普通百鬼而来,整天长街全都为他让行。
此时,烈九卿站在秦国香火最为鼎盛的崇善寺前,目光望向千岁府的方向。
如今时辰差不多了,温容应当已经去了围猎地。
她也要尽快赶过去,趁机再见皇帝,重新赢得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