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草原上,寂静如画,在夜色的掩埋下,周围的一切都化为虚无。只剩下零星灯火和独一无二的月光。栩意和大家一起围坐在草地上,中间燃起了一盆炭火,上面炖煮着火锅用的鲜美的高汤,旁边还放着许多好吃的零嘴。沈母和年长一点长辈则坐在桌上看着他们玩闹。大家在这暖意融融的氛围下,小孩子们唱着他们自己喜欢的歌曲,带着栩意做着学校玩过的游戏。在连输了几次游戏后,栩意愿赌服输的跟小朋友学起了曲县特有的歌曲。
空旷的草原上,寂静如画,在夜色的掩埋下,周围的一切都化为虚无。
只剩下零星灯火和独一无二的月光。
栩意和大家一起围坐在草地上,中间燃起了一盆炭火,上面炖煮着火锅用的鲜美的高汤,旁边还放着许多好吃的零嘴。
沈母和年长一点长辈则坐在桌上看着他们玩闹。
大家在这暖意融融的氛围下,小孩子们唱着他们自己喜欢的歌曲,带着栩意做着学校玩过的游戏。
在连输了几次游戏后,栩意愿赌服输的跟小朋友学起了曲县特有的歌曲。
磕磕跘跘的唱着,小孩们一致鼓掌打着节拍。
沈臣玦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栩意高兴的唱着特色歌曲,遇到不会的地方,小孩们轻声和着提醒,和谐的画面让人不忍心打破。
栩意如此的好心情,沈臣玦不禁想这是为什么。
是真的开心,还是因为打了电话,以为有人会来救她而高兴?
沈臣玦远远的看着,心想,给她最后一点开心吧。
等一下,他会亲自打碎她以为的美梦。
一曲还未结束,有人已经发现了远处的他。
孩子们挥手打着招呼,回来的是谁栩意了然,一点也没有回头的意思,依旧唱着。
身后灼热的视线让栩意坐立难安,她不敢回头看他,怕自己露出端倪。
她不知道,她的端倪早就被发现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远处的沈臣玦也快步走了过来。
他隐忍着怒火,让人看不出异样,一言不发的抱起栩意。
“沈臣玦,你干什么,快放开,那么多人呢。”突然的失重感让栩意尖叫出声,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在作怪。
除了他,也没人会这样恣意妄为。
沈臣玦聪耳未闻,没有逗留的离开了此地,回了房间。
只余下沈母在后面叫喊。
“小五,快开饭了。”
回答她的只有呼啸的北风,和舅舅们打趣的言语。
车上的保镖兼司机默默的把沈臣玦精心准备的花和蛋糕提下来。
花放到了桌上,蛋糕放到了厨房的冰箱里。
做完这一切,他又隐匿于黑暗,消失在大众眼里。
房间里,沈臣玦生气归生气,还是很温柔的把人放在了床上。
“你发什么疯,”栩意从床上坐起来,“快要吃饭了。”
她靠近床边想下床,那人就靠过来堵着,她又换个地方,那人也跟着移动。
栩意干脆放弃了,没有在动作。
头顶上一动不动的阴影笼罩在栩意身上,她看着床上的倒影,那人没有离开的意思。
僵持了许久,栩意终于想起抬头,眼里的惊艳和疑惑一闪而过。
她还没见过沈臣玦西装革履的样子,平时都是休闲装加身,今天是有什么重要的场合吗?
眼前的人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唯一不足的就是领带有点点松动。
但不得不承认,体型好,穿什么都别有一番风味。
无论是休闲装还是西装,沈臣玦都驾驭的非常好。
沈臣玦注视着栩意,探究的眼神从她脸上一寸寸扫过:“怎么,舍得抬头了。”这话说的别有深意。
栩意是不想看他,还是不敢看他,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也没错过栩意眼里的惊艳。
今天的穿着本就是为她而穿的,能让栩意满意,他乐意之至。
如果她喜欢这个样子的他,他经常穿也是可以的。
可是,栩意毁了这他想带给她的美好。
栩意受不了沈臣玦落到自己脸上的眼神,她心虚的移开眼。
“我…我肚子饿了,可以出去吃饭了吗?”栩意破天荒的放软了态度,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她不想去猜测沈臣玦的心思,明明上午离开的时候心情都很好,晚上回来不知道又发什么疯。
想到那通电话,还有这突然转变的态度,栩意不得不联系到一起。
但是仅凭猜测,栩意不敢自乱阵脚。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不可能的。
距她打电话才一个小时左右,沈臣玦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了,而且他也没有明显的怒气,说不定是在外面发生了什么才这样的。
“老婆,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沈臣玦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没有。”,栩意不安更甚,故作镇定,打算绕开沈臣玦,“我出去吃饭了,等会阿姨他们懒得等。”
刚起身,沈臣玦一只手就把栩意按住,动弹不得,然后把住她不盈一握的腰。
“老婆,你没有话说,那我来说。”
沈臣玦抬起另一只手,用指背轻轻摩挲着栩意的脸。
“不是打电话让那个男人来救你吗,你不说,我怎么放你离开。”神情温柔,说出的话却让栩意不寒而栗。
栩意忘了躲开沈臣玦的手,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惊愕不已。
“你知道了。”栩意认命的说道,她心里的不安成真了。
心里对沈臣玦的认知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或许他不只是有钱那么简单。
离她打电话才过去多久,他就能知道。
而且程优报警的地方是庆城,不是他熟悉的曲县和京都。
都说京都遍地都是惹不起的人,传言还真不假。
她栩意何德何能,能让这样的男人看上。
“那个男人从那里出来不到十分钟我就知道了。”沈臣玦继续着动作,几近残忍的说出真相。
他凑到栩意耳边,近似呢喃的说道:“王句亲自给我打的电话。”
说完,顺势含住了栩意的耳垂。
舔舐,吸吮,啃咬。
最后这一句,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让栩意僵在了原地。
脚底寒气丛生,害怕也随之而来,从而让她忽略了沈臣玦的动作
栩意两手互相掐着,止住自己想要颤抖的手。
刚刚的猜测都显得保守了。
连句长都亲自出马,沈臣玦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她栩意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怎么偏偏遇上了他。
“怎么,还想着走吗?”沈臣玦停止了亲吻,脸上泛着潮红。
一手抬起栩意的头,让她的眼睛里只有自己。
沈臣玦眼神温柔,说出的话却狠戾无比。
“你别做无谓的挣扎,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以前的证件已经失效了,现在你只是沈栩意,没有我你连曲县都出不去。”
他现在之所以还能这么平静,是因为她第一个想要求助的人不是那个男人,而是她最好的朋友。
他浸淫社会三十几年,看得出她跟那个男人肯定是出了问题。
不管是丈夫还是男朋友的身份。
真如她所说的结了婚,感情深厚的话,她的电话肯定会第一时间打给那个男人,而不是那个叫苏鹿的女人。
“认命吧,老婆。”沈臣玦轻声细语,如情人间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