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咱打也挨了,凭啥还要出钱?”曾月茹是村里出了名的铁公鸡,但凡亏了一分钱,都会斤斤计较,好几天甚至还会记一辈子。“唉!”祁蔓手里提着板凳,慢悠悠的靠近祁老三:“二婶可以比三婶聪明的多呢,打几下就乖乖的把钱拿出来了,之前我还让二叔跟三叔说一声呢,看来,你们是得吃些苦头,才愿意把钱还回来呢。”说着,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甜美。祁老三见此,暗道不好,刚开口:“我…”
祁老三累得气喘吁吁,眼神怨恨的盯着祁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张口就骂。
“你这个赔钱…”
啪——
结果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又结实的挨了一竹条,这一下更痛了。
随着反复抽打,祁老三的皮肤越来越红,也越来越敏感,每抽打一下,那密密麻麻,钻心刺骨的疼痛,不断的刺激着脑神经,就好像蚂蚁在皮肤上啃食一般,又麻又痒又刺痛,额头上冒出冷汗。
在屋里头数钱的祁老三婆娘曾月茹,听到外面的动静,人未到,声先到。
“你们两个死丫头,今天要是不把床单被褥洗干净,就别吃饭了!”
结果走出来,就看见自家男人被打的浑身红肿,而罪魁祸首正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笑得灿烂的祁蔓。
不用想都知道在院子里的这个狐媚子是谁!
自家男人被揍,曾月茹气不打一处来,张牙舞爪的就朝着祁蔓扑了过去:
“你这个死贱人,连你三叔都敢打,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打一顿才老实!”
如同泼妇一般,疯癫的朝着祁蔓扑了过去。
祁蔓站在原地,连动都没动一下,挥舞着手中的竹条。
啪——
竹条精确无误的抽在了曾月茹的脸颊上,脸部比较脆弱,这么一抽,脸上顿时就出现了红红的印子。
脸上的痛意不断的刺激着曾月茹,她被祁蔓这个狐媚子给打了,这下,情绪更加激动,龇牙咧嘴,面目狰狞,骂的更凶了。
“你这个毫无教养的东西,连长辈都敢打,你外婆就这么教你的,老爷子也真是,拿一个赔钱货当宝,今日我不教训你,我就不叫曾月茹!”
手上的竹条拿着硌手,祁蔓索性就丢了去,抡起起了放在院子里的破旧板凳。
还是熟悉的手感,还是小板凳要趁手一些。
身手灵活的躲过曾月茹的触碰,另一只手挠抓曾月茹油腻腻的头发,一板凳毫不犹豫地拍在了她的脸上。
板凳贴脸,痛的曾月茹眼泪水直飙,只觉得咬肌被拍扁了。
好痛!
祁蔓一脚踩在曾月茹的屁股上,曾月茹一个趔趄,朝着祁老三扑了过去,在冲击力下两个人滚作一团。
见识到了这祁蔓的武力值,刚才还嚣张的的祁老三,气焰消散了不少,惶恐的看着毫发未伤,笑得人畜无害的祁蔓。
这赔钱货,真他娘的凶猛。
祁老三夫妻二人也算是出了名的凶悍,但是现在到祁蔓面前,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反而还被按在地上摩擦。
祁老三家的两个小丫头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就差拍手叫好了。
堂姐真帅,一个打两个,还游刃有余!
祁蔓看着相互依偎的夫妻,软软糯糯的开口道:“三叔,别人都说你是个聪明人,今天要么拿钱,要么给命,二选一。”
祁老三面色阴沉,正准备松口,少受些皮肉之苦,却听怀中的婆娘说道: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咱打也挨了,凭啥还要出钱?”
曾月茹是村里出了名的铁公鸡,但凡亏了一分钱,都会斤斤计较,好几天甚至还会记一辈子。
“唉!”
祁蔓手里提着板凳,慢悠悠的靠近祁老三:
“二婶可以比三婶聪明的多呢,打几下就乖乖的把钱拿出来了,之前我还让二叔跟三叔说一声呢,看来,你们是得吃些苦头,才愿意把钱还回来呢。”
说着,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甜美。
祁老三见此,暗道不好,刚开口:
“我…”
砰——
一板凳精确无误的拍在了祁老三的脸上,力道之大,连带着怀里的人也一块飞了出去,嘴里的牙齿也飞出来了三颗,鲜血和唾沫混合在一起。
“哎呦”
曾月茹从祁老三的怀里摔得出来,不小心扭到了腰,下意识的哀嚎出声。
少了两颗门牙,一颗虎牙的祁老三,看着步步紧逼的祁蔓,顿时头皮发麻,但说话漏风,有些含糊不清。
祁蔓选择性没有听到。
砰——
又是一板凳。
这一次,祁蔓手里的板凳中间都裂开了一条缝,中间断开。
“哎呀!”
祁蔓惊呼一声,看着断开的板凳,表情有些心疼:“这板凳怎么这么不经打,这才三下呢,就被三叔你给弄断了。”
祁老三被打得口吐白沫,唾液也因为疼痛不断的分泌,夹杂着鲜血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看着祁蔓靠近,瞳孔微缩,恨不得紧急避让,奈何已经被打得动弹不得,只能静静的等着祁蔓裁决。
这赔钱货…该不会真的要把他给打死吧?
这下,曾月茹哪里还顾得了钱,在地上如同畜生一般,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手脚并用的朝着祁蔓爬的过来,正想要去拖拽祁蔓的衣裙,却被后者嫌弃的躲开。
曾月茹抓了个空,也没有半点脾气,哭着喊着说道:“钱,多少钱,求求您别打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曾月茹双眼通红,另外一边脸被打的扁平,和另一边圆润的脸截然不同,有些变形,但是已经顾不得其他,再不掏钱,这个小怪物就真会把她男人给打死。
祁蔓软软糯糯开口:“唉呀,早早的交出来不就好了嘛,我颠起来,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呢,三叔和三婶浪费了我这么长时间,再加上我哥哥三年来寄回来的钱,给我三百块钱不为过吧!”
钱是一点都不嫌多。
毕竟,二房和三房欠爷爷的,远不止这些。
要是换做以前,有人敢这么狮子大开口跟曾月茹要钱,曾月茹指不定要跟那人拼命,争个你死我活。
但现在是被单方面的碾压,自家男人被打的满身是血,含着泪水直摇头:“不过分,不过分!”
说着踉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屋里,藏钱的地方也就只有曾月茹晓得。
祁蔓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沾了一些两丫头洗衣服在井里提回来的干净水,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手上沾染的油渍,连指甲缝都不放过。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六颗大白兔奶糖,塞给了两人每人三颗。
“这个是借竹条的谢礼!”
看着手掌心裹着糖衣的大白兔奶糖,两个丫头情不自禁的红了眼眶,泪水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她们见过大白兔奶糖,但全都是妈妈买给弟弟的,连多看一眼,都会被抽到七荤八素,甚至还会被妈妈骂的狗血淋头。
虽然只是三颗,但把两个小丫头感动得不像话。
下一秒,祁蔓就将两丫头眼角的泪水擦干净。
“不哭,哭鼻子可就不好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