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针扎了般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好在身上的衣服还完好无缺。走出卧房,发现客厅的桌子上有张纸条,是左枭留下的。“我叫张妈准备了早餐,在厨房记得吃……以后我不在身边就别喝酒了,下次遇到别人可能就没这么好运了。”读完流言,林瑾昕的脸刷的就红了。她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是自己有心事喝了闷酒,然后脑子里就只剩下松柏的香气了。这时,客厅的大门开了,张妈刚买菜回来。“您醒了,我去给您热早餐,昨天晚上左先生在沙发上睡了一晚,叫他去二楼睡他也不肯,您喝醉了他不放心,就是怕您有事。”
第二日,林瑾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左枭的卧室。
她立刻针扎了般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好在身上的衣服还完好无缺。
走出卧房,发现客厅的桌子上有张纸条,是左枭留下的。
“我叫张妈准备了早餐,在厨房记得吃
……以后我不在身边就别喝酒了,下次遇到别人可能就没这么好运了。”
读完流言,林瑾昕的脸刷的就红了。
她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是自己有心事喝了闷酒,然后脑子里就只剩下松柏的香气了。
这时,客厅的大门开了,张妈刚买菜回来。
“您醒了,我去给您热早餐,昨天晚上左先生在沙发上睡了一晚,叫他去二楼睡他也不肯,您喝醉了他不放心,就是怕您有事。”
林瑾昕心中泛起一阵苦涩,要说她完全不爱左枭了,她现在确实还做不到。
但是,这份迟来的爱,却让她现在无比彷徨。
……
自从上次从左枭家回来之后,林瑾昕已经一个月见过左枭了。
好在话剧演出将近,她整天都在剧社排练。
这部话剧是她自己写的,以自己小时候的生活为原型。
可是就在演出开始的前一天,却出了一点问题。
和她演对手戏的男演员却突然发烧了,检查过来感染了甲流,现在正在家里隔离。
二月末,平望城有一阵倒春寒,许多人都得了流感。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现在演出将近,若是临时找个演员还得需要很长时间熟悉剧本和排练。
大家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从后台传来。
“林大导演,不知道我又没有这个荣幸出演你的话剧?”
林瑾昕精神一振,抬眼看过去,秦沅正朝这边走来,他的手里还拿着话剧的剧本。
“秦沅!?你怎么也回来了。”
秦沅走到灯光下,众人看清他的样貌后瞬间围了上去。
“你是等等!?”
“你真的是等等老师!我是您的粉丝!!”
秦沅苦笑着看了一眼林瑾昕,对她使眼色:还不来救我……
林瑾昕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秦沅一直被大家缠着签名、合照,半个小时后才脱身。
他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吃着砂糖橘的林瑾昕,一脸苦笑。
“你也不来帮帮我……”
林瑾昕闻声,头也没抬:“秦大明星受欢迎的很啊。”
秦沅挑唇一笑:“怎么,吃醋了?”
他伸手准备去抢林瑾昕手上刚剥好的橘子,谁料,林瑾昕一个眼疾手快就给塞进了嘴里。
林瑾昕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问道:“你从意大利跟过来不会就是为了抢我的橘子吧。”
秦沅无奈地笑了笑:“你这不是少了演员吗,我是来给你雪中送炭的。”
他晃了晃手中的剧本:“剧本我早就看过了,很熟。”
林瑾昕眯起眼睛斜睨着他,总觉得他是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