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秦家的姑娘可真是厉害!”“可不,竟然还教大家。”原本不屑的人,见越来越多的人都跟着一起敷草药,也都坐不住了。“这位你行行好给我一点那个草药,明天一定采了还给你。”……没有两样草药的人,就纷纷问有草药的人借。就是沈家人也想涂草药,可是让曾经高高在上惯了的他们,怎么可能去问别人张嘴借讨?“你采了那么多草药,怎么不知道给爹娘一些?亏你还是他们嫡亲的女儿,真是不孝!”
沈鸢想起三皇子对他的态度,恶毒的看向秦中月。
要不是因为她胡乱说了那些她是什么天煞孤星的话,三皇子也不会在马车丢了后,把错误都怪在她身上,也不会对她避如蛇蝎。
但自己现在拿秦中月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时候她记下了,只要有机会,一定不会放过那个肥胖的死丑女!
她必须得再做点什么,让三皇子对她改变看法,哪怕赌上自己用苦肉计。
三皇子的马车回来之后,所有的人都很关注这辆马车会不会再不见了?
之前那两辆马车都是怎么不见的,因为并没有人发现,所以一直都没有人知道真正原因。
大家都各种猜疑,猜测最多的就是沈渊真是个天煞孤星,不然不能解释为什么都是沈鸢上了三皇子的马车后,马车才不见的?
特别昨晚沈鸢和三皇子媾和后,马车又不见了,更加认定她是天煞孤星。
还有一些不相信怪力乱神的人,觉得是太子党干的。
不论是谁干的,几乎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看今晚三皇子的马车能否保住。
特别是那些差役们,皮子都紧了许多,本来值夜的只有两三个差役,今晚足足有八个,就是为了互相监督不要睡觉,看着马车别又丢了。
不然他们真的不好交代。
不论是太子党的报复,还是天煞孤星的沈鸢,马车接二连三的丢了,都是他们这些差役的问题。
要是发现了是谁,还能有个交代,主要的就是他们没有任何发现,就表明他们这些差役都是无用的,要追究起来也是要掉脑袋的。
流放队晚上的晚饭,有本事打了点野回来的,吃的也算比较丰盛,什么都不会的,就只能靠差役发的窝头。
秦家吃的还是很好的,和中午的差不多。
秦中月他们吃完晚饭,给四个哥哥和爹换了伤处的药。
换药的时候,不少人都伸头过来看,天色还没有黑的不见五指,还有火光的照映,不少人都看见秦家男人们脚踝的伤处,好像比他们的伤都好了很多,起码肉眼可见的没有那么红肿了。
有那机灵的,并且采了马齿苋和灰灰菜的人,都学着秦中月把两样草药和在一块捣碎了,敷在伤口上。
他们的草药里当然没有白药,效果没有那么好,但这两样确实可以治疗痈疽磨损的皮肉外伤,消炎杀菌。
他们现在这样没医没药的情况下,能给自己找到有效的药给自己医治,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诶?
还别说,这药刚敷上,伤口就感觉到一股清清凉凉的。”
“是啊,不然怎么能有用呢。”
“哎呀那秦家的姑娘可真是厉害!”
“可不,竟然还教大家。”
原本不屑的人,见越来越多的人都跟着一起敷草药,也都坐不住了。
“这位你行行好给我一点那个草药,明天一定采了还给你。”
……
没有两样草药的人,就纷纷问有草药的人借。
就是沈家人也想涂草药,可是让曾经高高在上惯了的他们,怎么可能去问别人张嘴借讨?
“你采了那么多草药,怎么不知道给爹娘一些?
亏你还是他们嫡亲的女儿,真是不孝!”
秦中月听到这声音真是大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