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背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走动着,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清冷,孤单忧郁的情感氛围,让在场的几人都是为之一惊。突然,他情感爆发出来,道:“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诗句念完,朱元璋,朱标两人都是惊呆了,这词真的太有感染力了,让人孤独,让人惆怅,让人心酸。就连旁边站着的王景弘和蒋瓛,都是有一种孤独心酸的心情,他们虽然一个是锦衣卫,一个是太监,但并不带着他们没文化,这么一首绝好的诗词,还是听得懂的。
“是这样的……如此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这般……叽里呱啦……巴拉巴拉……就是这样。”
“你明白了把?”
朱元璋把整件事情都完完整整的给朱标说了一遍,如果朱英不出现,那五年前雄英尸首丢失的事情,估计是要永久的隐瞒下去了,毕竟皇家嫡长孙陵墓坍塌,尸首消失这种事情实在是关系这天家的威严。
当年,就连朱标都不知道尸首消失这事,可如今朱英出现,而且还是消失了五年的雄英,标儿做为这孩子的父亲,应该知道这个事。
“父皇……这……”
朱标听完之后,整个人都惊呆在原地,彷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击中,逐渐的,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不敢相信刚才的话,五年前皇陵塌方的事情,居然还隐瞒着这样的秘辛!
……
傍晚时分,老爷子就派人送来了一千两银子,朱英本来还想客气一下的,没想到几人放下箱子,甩头就走。
在不知不觉当中,已经升为试百户的张兵,带着上百名便衣锦衣卫在朱英的院子四周潜伏着,暗中保护着那位!
张兵已经心中已经猜到了,院子里那位的身份,陛下让他兄弟三人官升一级,在令他带着上百人暗中保护,这要不是那位,那就有鬼了!
“吩咐下去,轮流守夜,谁敢有所疏忽,但凡让小公子受了一丝惊吓,都人头落地!”
张兵脸色严肃而眼中却激动异常,这是天大的机遇,他必须好好把握!
朱英在房间里打开地上的小箱子,发现里面一半是白银,一半是大明宝钞。
其实大明宝钞这个时候是有价值的,只是后期朝廷对于纸币的理解有问题,所有才导致了宝钞变成废纸。
纵观前面上千年,主流货币都是铜钱,是因为铜是实物,不止是货币,也可以是贵重物品,如金银一样保值。
朱元璋发行大明宝钞,并不是想要占便宜,或者抠门,这都是后人硬黑的,最大的原因是这个时候已知铜矿稀缺,导致制造铜钱的材料不足,而流通在市面上的金银也稀少,在通货紧缩的情况下,才发行了大明宝钞以此来扩充市场货币流通。
在元朝统治的这百年之间,金银铜币,早就被元廷搜刮的差不多了,在元大都被攻破之前,就已经被带着跑回了北方蒙古,如今大明皇室和勋贵的金银,全是从元朝勋贵手中抢来的战利品。
但是金器,银器,大部分人都藏起来,也没人愿意拿出来当钱用,如今是勋贵土绅家里,可能有很多金银,但是不在市面上流通,导致了老百姓们,大部分只能以物易物,所以可以发现,很长一段时间,大明的硬通货都是粮食。
朱英拿起大明宝钞,想着看能不能在系统里兑换成银币,哪怕打个对折也行,毕竟这玩意没有保证金,贬值很快,很显然,强如朱元璋,也没明白金融是个什么玩意。
“可惜,系统不认。”
朱英叹息一声,系统是有白银黄金保证金的,大明宝钞是个什么玩意,当然不认。
但是可以拿去买粮食,一样等同于钱,现在朱英赚的钱都是哪些贵族的钱,碎银子什么的,那些王公贵族,一个个的可是很富裕的。
“先发展势力,后面在去海外,到时候要多少金银就有多少,以后南洋就是老子的天下!”
朱英大碗喝着红酒,心里盘算着南洋那块地盘,那里有很多土绅下去搞走私的,以后搞新帝国,就可以占领那块地。
“你们出来一下。”
朱英朝着正在作坊里制作货物的两兄妹喊了一声。
“少爷。”
两人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走了出来。
“明天,你们找一些工人回来,要手工精细之人,品德好一些的,男女都可以。”
朱英思考了一下,就打算成立一个商会,江南那些土绅能做大做强,他朱英也一样可以!
到时候商会成立,店铺,土地,人手到位,就可以搞一下独特的商品了。
……
第二天一大早,张栋梁和妹妹就推着车离开了院子,一方面是卖东西,一方面找人,他们兄妹俩在城外住了几年,认识的人很多。
与此同时,院子外远处的胡同口出现了一群人,跟前几天不同的是,今天多了一个年轻人跟着。
“臣张兵参见陛下,太子殿下……”
张兵在胡同口一见来人,立刻脸色大变,小跑上前单膝跪地,如果说之前还不能完全肯定的话,那现在就可以了。
“不要声张。”
朱元璋压了压手,就领头朝着朱英的院子走去。
朱标看着院子大门,整个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旁边的朱元璋见此,拍了拍老大的肩膀,就一把推开大门。
一进门就看见朱英在鼓捣着一大推工具,在忙着他们看不懂的玩意,想来这些玩意也是那个老道土教的吧,那些道土经常会搞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娃,你这是在捣鼓啥?”
朱元璋呵呵笑道。
“没有,就是一些小玩意。”
朱英洗了洗手,然后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就给老爷子两人上茶,他的目光注意到了一个中年男子,此人气宇轩昂,恐怕也是个当官的,感觉品级还不小的样子。
应该是老爷子的儿子,明朝的武将就是这样,老子是军队里的军官,那儿子也一定是,如果有关系的话,那品级也不会低,跟何况人家还跟徐达是亲家。
“怎么样,老爷子,出结果了嘛?”
朱英端起茶碗小抿一口,他还是比较关心自已身世的,毕竟在一个官宦人家里,还是很不错的,当然了,不是也无所谓,只是路子不同而已。
“还在鉴定。”
朱元璋搪塞了一句,旁边的朱标则是一直在盯着朱英看个不停。
“像,实在是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朱标嘴里不断的嘀咕着,心里真的的难以置信,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如此一模一样的人,难怪老爷子会这么失态,他太了解自已的爹了,能让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经历大风大浪的开过皇帝失态,那也只有这种事情了。
自已的宝贝孙子死而复生!
“娃儿,你说这五年也一直在学习?”
朱元璋突然笑了笑,嘿嘿道:“咱考考你如何?”
朱英摊摊手,表示自已文武双全,自然不怕老爷子考,他获得文武天赋,自然是将这五年读的书记得清清楚楚,应付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接着,春秋,资治通鉴,尚书,孙子兵法,四书五经什么的,全都考了个遍,主要还是朱标在出题,毕竟朱元璋未必有朱标学问深厚。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月胧明。”
朱英背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走动着,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清冷,孤单忧郁的情感氛围,让在场的几人都是为之一惊。
突然,他情感爆发出来,道:“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诗句念完,朱元璋,朱标两人都是惊呆了,这词真的太有感染力了,让人孤独,让人惆怅,让人心酸。
就连旁边站着的王景弘和蒋瓛,都是有一种孤独心酸的心情,他们虽然一个是锦衣卫,一个是太监,但并不带着他们没文化,这么一首绝好的诗词,还是听得懂的。
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已最难摆脱的孤独,那是精神上的无助,也可以是情感上的无奈,孤独来自思考的那一刹那。
朱元璋是最懂这种感觉的,特别是雄英和妹子相继离开之后,他在夜里一个人的时候他时常彷佛看见雄英躲在柱子后面叫爷爷,彷佛听见妹子叫他重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