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墨咬牙:“你是我的妻子,本来就应当以夫为先,尊夫为上……”楚清荷嘴角一撇:“少给我咬文嚼字的!今天我教你一下最起码的礼貌!让人帮忙要说请,完事之后说谢谢……懂?”沈京墨冷嗤了一声:“自古以来就妻子向丈夫说教的道理。”楚清荷是一点都不急,悠悠然的坐在一边:“反正穿着毒衣的又不是我……”眳沈京墨已经是咬牙切齿,心里暗恨了。“这楚家到底是怎么教女的,怎么教出了这样一个无法无天的嫡女的!”沈京墨的眸色也沉了沉,“我尚未昏迷之前听说楚家嫡女自小性子软弱,懦弱无能,怎的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沈京墨的脸色异常难看:“我平日里穿的衣服都是我娘准备好的……”眳
楚清荷歪了歪头:“所以说夫人也被蒙蔽了……主要是正常人谁能想到这个法子啊!”
沈京墨现在一刻也不想穿着这被毒物浸泡过的衣服了:“女人,帮我把这衣服脱下来。”
楚清荷又是一挑眉:“你再说一遍?”
沈京墨咬牙:“你是我的妻子,本来就应当以夫为先,尊夫为上……”
楚清荷嘴角一撇:“少给我咬文嚼字的!今天我教你一下最起码的礼貌!让人帮忙要说请,完事之后说谢谢……懂?”
沈京墨冷嗤了一声:“自古以来就妻子向丈夫说教的道理。”
楚清荷是一点都不急,悠悠然的坐在一边:“反正穿着毒衣的又不是我……”眳
沈京墨已经是咬牙切齿,心里暗恨了。
“这楚家到底是怎么教女的,怎么教出了这样一个无法无天的嫡女的!”沈京墨的眸色也沉了沉,“我尚未昏迷之前听说楚家嫡女自小性子软弱,懦弱无能,怎的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思及此处,沈京墨不动声色地打量这楚清荷。
他在先前并未见过楚清荷,因此也无法分辨楚家是否找人代替了真正的楚清荷嫁给他,毕竟在此之前他一直昏迷着,连与楚清荷拜堂都是用的公鸡代替……
不过沈京墨转念又一想,楚家本来就不重视这个嫡女,怎么敢冒着得罪靖安侯府的风险做这等事情。
最重要的是,沈云礼不可能认不出来楚清荷来,这两人有染,若是楚家真的换人替嫁,沈云礼自然是能看出来的。
念及此处,沈京墨的心里又不爽了起来,脸色也沉了几分。眳
楚清荷一直在暗中观察他,见他又板了脸,她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怎么,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被我挑衅了?看不起女人,觉得女人天生就该是服侍你的?”
楚清荷的手指从他的胸口往下,停在沈京墨脐下三寸的位置。
沈京墨的脸都黑了,从齿缝里挤出几句话:“你不是说不会玷污我的清白,如今你的手在干什么!”
“扑哧……”楚清荷笑出了声,“你跟一个医者说什么玷污清白……对医生来说,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摸的。”
楚清荷的手指又点了点:“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别以为你比我多了二两肉就觉得自己高我一等……哦,不好意思,可能在你的观念里,这样的意识深入骨髓,但是别把这一套用在我身上。毕竟谁叫你的小命如今都系在我身上呢!”
楚清荷又俯下身凑在沈京墨的耳边:“而且你要惹恼了我,到时候我把你那二两肉割了,让你连男人还做不成,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嚣张!”
她的脸上又满是促狭的笑:“到时候全天下的女人,估计也只有我会要你了。”眳
沈京墨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你的手若是再往下,我就不能保证你的手还能完好地在你的手腕上了。”
楚清荷不以为然:“你现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病秧子能做什么?”
沈京墨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不如你试试?”
楚清荷微微皱了皱眉。
“这小子,难不成还有什么后手?”她心里嘀咕着,面上却不显。
“所以说世子是打算继续穿着这毒衣了?”楚清荷语气里多了几分试探,“或者世子能叫别的人来给你脱?”
沈京墨眼睑垂了垂,随后又冷淡地开口:“这不是让世子妃给我脱吗?”眳
“那你让我给你脱衣服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楚清荷又阴阳怪气了起来,“还什么以夫为先,尊夫为上……”
沈京墨的脸又黑了:“夫妻之间琴瑟和鸣、相濡以沫,你帮我脱一下衣服怎么了?”
楚清荷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样:“就我们俩这关系,你跟我说琴瑟和鸣、相濡以沫?”
她嗤笑了一声:“请说‘请’和‘谢谢’,谢谢。”
她未来还要跟这个病秧子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不把这个封建父权深入骨髓的男人给调教好,未来她怎么过?
沈京墨脸上的黑度持续增加:“请世子妃为我脱下里衣!谢谢!”
楚清荷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好的呢,夫君。”眳
她很是利落地扯开了沈京墨身上的外衣和中衣,又大大咧咧地撕开了他的里衣。
就在这个时候,庄心蕊走了进来:“墨儿,你今早……”
楚清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三人面面相觑。
庄心蕊的眼珠子都差点没掉下来:“你们这大白天、大清早的……”
她换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那个,墨儿的身体还没有大好,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
楚清荷收回了视线,继续帮沈京墨脱衣服:“夫人啊,你看看你儿子这排骨精一样的身材,我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都下不了嘴……”
沈京墨的脸再次黑了。眳
他强忍着怒火像庄心蕊解释:“刚刚世子妃给我把脉,说是我身体里毒素又多了,之后她发现我身上穿着的里衣被毒物浸泡过,这才给我脱衣服的……”
庄心蕊一听整个人都懵了:“你说什么?”
沈京墨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娘,还是把负责给我浆洗里衣的下人抓过来吧!”
庄心蕊现在也反应了过来,气得浑身发抖:“好!娘这就让人把他们都抓过来!”
用无色无味的毒物浸泡衣服致人慢性中毒这种事情简直闻所未闻,因此很快整个侯府的人都被惊动了,就连抱着柳媚在屋里亲热的沈侯爷也赶了过来。
庄心蕊已经让人找了新的里衣来让沈京墨换上了,平日里负责给沈京墨浆洗衣服的几个粗使丫鬟也都被押了过来。
她们一个个神色慌张,显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眳
庄心蕊厉色喝问:“平日里都是谁负责清洗世子的里衣的?”
浣衣房的负责嬷嬷也是惊疑不定:“夫人,平日里各房的衣服都有专门的人负责,给世子浆洗衣服的是腊梅和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