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城宗暴怒:“我给你脸了是吧……”“砰——”鹿城宗话还没说完,苏青川桌前的茶杯不知怎的就飞砸到他头上。鹿城宗的额头见了红,而众人居然是半点都没看清苏青川什么时候出的手。“聒噪。”苏青川冷声道。她怎么也想不通,都一把年纪的权威人物了,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扯着个嗓子搁那嚷嚷呢?乔大是这样,宣岩是这样,现在这个秃头长老也这样。苏青川百思不得其解。鹿城宗闭了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上摸到的一片血,连声尖叫起来。
“放肆!”
“苏青川,你别以为自己是世界级律师,拿了个国家医学大赛的冠军就可以这么无礼!”
“世界级律师也得经过我们国际中心认证,要没有我们鹿家的一份盖章,你也拿不到世界级律师这个身份,说到底,你不会是仰仗我鹿家的光!”
“国际医学大赛的冠军,现在只要我鹿家一句话,分分钟就能换人!”
鹿城宗嚣张道。
苏青川挑眉。
看来这鹿城宗还不知道她就是极客的热苏打。
那天在国际医学大赛赛场上发生的一切,看来都被封锁了。
“还不快滚出去!”
鹿城宗见苏青川半天没有反应,再一次怒斥。
苏青川掀了掀眼皮子,不仅没“滚”出去,反而坐到了主位上。
鹿鸣站在了她的身后。
鹿城宗暴怒:“我给你脸了是吧……”
“砰——”
鹿城宗话还没说完,苏青川桌前的茶杯不知怎的就飞砸到他头上。
鹿城宗的额头见了红,而众人居然是半点都没看清苏青川什么时候出的手。
“聒噪。”
苏青川冷声道。
她怎么也想不通,都一把年纪的权威人物了,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扯着个嗓子搁那嚷嚷呢?
乔大是这样,宣岩是这样,现在这个秃头长老也这样。
苏青川百思不得其解。
鹿城宗闭了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上摸到的一片血,连声尖叫起来。
“苏青川!你居然敢在我鹿家造次?!来人!来人!”
人鹿城宗喊了半天,愣是没有一个保卫进来。
不用问也知道是鹿鸣的手笔。
这时,一直察言观色的鹿河也看不下去了,脸上带了些许怒色。
“鹿鸣,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女人跟鹿家长老叫板吗?”
鹿鸣面色冷峻,淡淡地扫了鹿河一眼,眼中的鄙夷显而易见。
鹿河,鹿鸣的堂哥,比鹿鸣大了一轮半,是鹿家旁系分支中实力最强的一个,被推举为鹿家长老之一。
只不过一直都没人见过他的真实实力,只知道他就是很强。
鹿鸣待在王牌部队的直系教官,就是他。
“你们还不配。”鹿鸣顿了顿又说:“她一个人就能吊打你们,不需要我的帮忙。”
鹿河脸色极差,沉声道:“鹿鸣,当初你父亲把你交给我,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有一半的责任。”
说罢,其他长老纷纷附和着,也有安慰着鹿河的,毕竟在其他一只脚都快迈进棺材板里的长老眼中,鹿河已经很年轻了,是很会做人的小辈,是最适合当鹿家长老的人选。
可惜了,血脉不对。
鹿河生在旁系。
鹿鸣的眼神逐渐冷淡下去。
他和鹿河,如果没有当初发生的那一件事,他们会是最好的搭档。
苏青川突然反问鹿河:“鹿鸣现在是什么样子?”
“你们又是什么样子?”
“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
苏青川的三连问之后,鹿家的长老们哄堂大笑。
果然,这苏青川再牛逼,也不过是个华国来的土包子,竟然敢这么质问他们。
鹿城宗这会儿已经包扎好伤口了,嗤笑道:“鹿鸣,你这个女朋友还真是够傻的啊。”
鹿鸣冷唇一勾:“或许,你们应该叫她一声家主呢?”
此话一出,鹿家的长老们脸色一僵,差到了极点。
鹿河率先打破了这个僵局:“什么意思?”
“父亲生前嘱咐我一定要找到国际中心的继承人,也就是当初苏家的大小姐苏茴,我找到了。”
众人眼神一凛,看向苏青川。
苏青川顶着众人质疑的目光,面不改色地解开衬衫的前三粒扣子。
晶莹剔透的玉佩上赫然写着“苏”字,这可是苏家继承人的玉佩啊!
只有少数家族长老见过,鹿河和鹿城宗也只见过一次。
但只需要一次,就要让他们永远也不忘不了。
那可是权力的象征啊!
多少人明争暗斗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
怎么敢忘?
众长老不约而同地向鹿河和鹿城宗投去质疑的目光,只见他二人皆是困难的点点头,默认了苏青川的玉佩是真的。
怪不得,苏青川那副睥睨众生,看什么都像在俯视的气势那么惹眼了。
原来是故人之子。
难怪有故人之姿。
“就算她苏青川就是苏茴,是苏家继承人,凭什么说她是鹿家家主?!”鹿城宗狠狠道。
“父亲说过,在苏家的罪名还没有沉冤得雪之前,我们鹿家作为苏家的盟友,将听从苏家继承人的全部命令。”
“难道你们想违反祖训吗?”
鹿鸣这一番话,硬生生压下了众人心头的不甘。
国际中心四大家族的内部都有不成文的规矩。
而鹿家,极其信奉祖训。
苏家,则是鹿家的的首要祖训!
若有违反者,赶出家门。
从来没有人敢违背。
那可是被整个国际中心唾弃的做派。
“我不同意。”
众人纷纷看向鹿河。
鹿河面上带着得意的笑:“鹿家的祖训也说了,凡鹿家长老,必须是王牌部队出来的人!”
“苏青川她一介女流,能成什么大事?!”
闻言,苏青川挑眉。
“是不是只要我通过王牌部队的考核,你们就没意见了?”
鹿河不屑一笑:“王牌部队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地方,你若能从那里活下来,别说鹿家家主了,你就是让我喊你爸爸我都乐意!”
苏青川:“……”
鹿河是笃定了苏青川绝对不可能在王牌部队里活下来,在怂恿她。
毕竟这么多年,就没见过王牌部队里出过女人。
女人,就应该是在男人身下的玩物。
鹿河心里鄙夷道。
苏青川淡淡道:“行,我去王牌部队。”
鹿鸣心下一紧,他是那里出来的人,自然是知道王牌部队的险恶。
不仅困难重重。
人心也极其险恶。
竞争十分激烈!
但苏青川在桌子底下轻轻一握鹿鸣的手安慰他。
鹿鸣就不说话了。
她决定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止的了。
他一样不行。
鹿河见计划得逞,笑意更深了。
“好!”
“希望一个月后,我还能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