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她是我的事,但是你最好听我的。”“那怎么样才能放了她们?”我深深的感到无力,不明白以前那个善良腼腆的他,究竟去了哪里?当初我真是不该把这个人捡回家,他简直让我万劫不复。池宴忱把我的头发撩到脑后,用粗粝的手指轻轻的刮着我的脸颊说道,“脱衣服。”“嗯?”“我想要你。”他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情欲。“在这里?”9“对,就在这里。”我犹豫了一下,心一横,开始解他的扣子。
我依旧还是住在这个别墅,我也不去问池宴忱王姨的事情是怎么处理的,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一天,琳达给我打来电话。
“小颜,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你呢?生意顺利吗?”我若无其事的问道。
不管我身上发生什么,只要和池宴忱有关,我就不敢告诉琳达,我怕她们着急。
她跟我抱怨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微博被封了,淘宝店也被封了,好几个小伙伴都这样,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我也没卖假货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什么?被封号?”
“是啊。快把我气死了,我找了人问问,结果人家就说上面让封的。”
“多长时间了?”
“快半个月了,这么下去,不是要人命吗?”琳达焦急的说道。
我赶紧挂了电话,我就知道是池宴忱干的。
我冲去了他的公司,他正在开会,我直接就踢开了会议室的门。
里面的人都纳闷着看我,池宴忱看见我,起身走出来。
他人高马大,三两下就把我拖到他的办公室里。
“为什么封我朋友们的号?”我狠狠的问他。
“你不明白吗?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就叫她们在网络里混不下去,永远消失。”他在这点上对我,刀枪不入。
“我怎么胡来?你没查沈媛是吗?”我问道。
“我查她是我的事,但是你最好听我的。”
“那怎么样才能放了她们?”我深深的感到无力,不明白以前那个善良腼腆的他,究竟去了哪里?
当初我真是不该把这个人捡回家,他简直让我万劫不复。
池宴忱把我的头发撩到脑后,用粗粝的手指轻轻的刮着我的脸颊说道,“脱衣服。”
“嗯?”
“我想要你。”他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情欲。
“在这里?”9
“对,就在这里。”
我犹豫了一下,心一横,开始解他的扣子。
胸前像是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让人喘不上气。
“一定要这样吗?你现在为什么变成这样?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对我的。”不知不觉的,莫名的情绪渲染,我的眼泪下来了。
池宴忱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面无表情道“我很忙,你时间不多,要是错过去了,就只能看我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解封。”
我认命的闭上了眼睛,这辈子,算是死死的栽在他手里了,我就不该来,哪知道一来就遇见他。
我任由他摆布,配合着他。
两个多小时,他才放开我。
“你现在是不是能明白,你只能乖乖听我的话?”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问
“明白了。”我转过身把衣服穿好,心底无尽的悲凉。
“回去吧,今晚我去你那。”他似是叹息的说。
***
我出了大楼,浑浑噩噩的回了别墅。
回来没多久,我收到老家打来的电话,说是父母的坟要迁,问我回不回去。
我听他们的意思,是不想出钱迁个好的地方。
我挺生气的,爹娘在世的时候,多么疼爱我两个弟弟。
两个弟弟没尽过什么孝道,就是不停的要钱。
可是我放不下,我爹是为我的事死的,我娘因为我爹去世后,受不了打击,也跟着去了。
说什么,我也想花钱给他们迁个好的地方。
想起那些往事,那些令人胆寒的记忆,就涌上心头,我揪着自己的头发,觉得要裂开了似的。
父母不在,这个家我已经很多年没回去过了,我在村里是声名狼藉,
这一切拜池宴忱所赐。
当年他父亲领走他,之后我就再没见过他,哪怕分手都是让人传话过来的。
那时的我还明媚张扬,就是想亲口听他说分手,我不会恨他的,毕竟人这一辈子,遇见真爱的几率就像遇见鬼一样,不是那么容易遇见的,有些人一辈子也不一定遇得到真爱,我觉得遇见了就不应有恨。
曾经天真的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可以和他无关,我无非就是想见见他,来去总要有个了断。
直到我父亲因为我怀孕的事,去找池家讨说法,然后却被他家的人打,没几天就去了。我娘受不了打击然后一病不起,折腾了几个月还是走了。
从那以后,我才知道,一个简单的想要告别的理由,会延伸成一场悲剧。
可他不给我解释,就像现在,他恨我都不需要理由。
我一个人在家里喝着闷酒,直到喝醉了,这些都该死的怨我自己好了,也许我就像奶奶说的,是个丧门星。
池宴忱回来的时候,拿掉了我的酒,把我拎了起来。
我在混混沌沌中看清是他,委屈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我就那么不说话,看着他。
“池宴忱,害死我父母还不够吗?你还要害我身边的朋友?”
“我到底怎么得罪过你,认识你是我的错吗?你一定要害的我身边每一个人都过不好?”
“你觉得只有你恨我吗?我告诉你,这些年来,我每天都在后悔认识你!当初就不该管你!”
“你欠我的,你还的清吗?”
我突然爆发一般拉着他,一遍捶打他一边语无伦次的追问,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他。
“你说什么?”池宴忱眼里充满了不解,用手掌慢慢的安慰的拍着我的后背。
“你们找人打死我爸,烧了我的厂房,封了我的店铺,赶尽杀绝,就是为了让我离开你,我离开你了,如你所愿!现在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呢?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高兴?”
池宴忱的眼里,充满了震惊。
我拿起旁边的酒又不停的喝,一边哭哭啼啼的,然后吐完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下楼看见他在客厅坐着。
“我要回老家一趟,我父母的坟要迁。”我揉着一头乱发,脑仁直跳。
“他们怎么死的?”他板正着脸问我。
“你不知道?”我冷笑一下,换上无所谓的表情“算了,怪你还不如怪我。”
“回去几天?什么时候回来?”
“办完事情就回来。”
他嗯了一声,我有点措手不及,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再回头时,他已经走出别墅,我竟然觉得他的背影有些落寞。